。“大伯,大伯,别气坏了身子。”中年女人一边拍着老人的后背,又暗暗冲着边上的人使了使眼色。一旁某个稍显年轻的女人连忙安抚着开口。“要我说啊,就算当初国章拦着,那个贱女人肯定还是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国章被那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那女人手段多高明啊,不是国章的错。”中年女人也附和着:“对啊,她当初甚至敢在婚礼上大闹一场,搞得最后婚礼草草收场,仗着有媒体舆论,唐家不敢动她,她都算好了,心思多深沉歹毒,啧啧啧。”坐在年轻女人身旁的一个青年目光鄙夷地瞧了唐易一眼,语气里意有所指。“苏姨,我记得当初那个女人还来过唐家吧,要了几百万的封口费。”“对呀对呀,现在那个女人走了,换这个私生子来了,母子俩真是坏得一模一样。”年轻女人立马搭腔:“呵,你想啊,那种勾搭男人的贱女人能教出什么好货色啊?”青年像是沾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掩了掩鼻子:“真是恶心人,不要脸,为什么当初没跟那个女人一起死了算了。”仿佛唐易不曾存在一样,唐家一群人毫不避讳地讨论着过去的往事,夹枪带棒地骂着某些人。唐易捏紧了手边的那支圆珠笔,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圆珠笔一分为二折断开来,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面色,不想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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