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泌出瞪大眼睛盯着锺白不停地转动眼珠子想要提醒他,不过锺白还没有从震撼里反应过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心口位置发出了一阵刺骨的冰凉,隐隐从衣服里有暗黑se的幽光溢出。
接着我的背後就好像出现了一只冰冷的大手扯了我一下。我整个人一个踉跄退後了两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漆黑的背影悄无声息挡在了我的前面,灵堂里太黑了,我有些恐慌的分不清状况。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是男的,可我敢断定绝对不是锺白。
他一言不发。
不过那gu卷席这片空间的寒气彷佛一瞬间冻结了一切,在灵堂里黑雾不停从大门口灌进来。
他是谁!?
怎麽一点声音都没有,什麽时候进这个灵堂来的!?
“啊啊……”我听见自己面前传来一声憋屈至极的叫声,是那种很尖锐的声音,像是被什麽捏住脖子一样,似乎是什麽喘不过气来。
屋子里很黑,除了我现在自己恐惧的喘息,就是面前那不知道是什麽发来的声音,这灵堂彷佛一下就成了坟墓,安静的让人心慌。
我身後一直发麻,虽然我看不见什麽东西,可是感觉前面有什麽恐怖的东西让我不安,这种恐惧是来自灵魂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跪倒的那种恐惧。
我感觉那令人不安的东西走到了我身边,我面前那痛苦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我彻底懵了,到底发生了什麽!?
我想尖叫,可是嗓子都不受控制,那灵堂後面的黑布桌子上明明有两盏灯火,可却没办法照亮偌大的灵堂,这时候黑暗里我听到锺白骂了一声。
“这他妈怎麽出现两个了。”他嘴里敖的叫起来,然後碰的一声响,我感觉他是撞在棺材上了,没了动静。
“锺……”我有点担心锺白的处境,嘶哑着刚要叫喊。
突然一声尖锐的,凄厉如杜鹃啼血的nv人尖叫从灵堂传了出来,哐哐哐,窗户上玻璃直接炸碎,屋子里供桌上的东西直接给卷飞。
挂在门板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就跟地震了一样,哗啦啦一声,我感觉肩膀上掉下来两个东西,砸的我生疼。
我猛地回头。
藉助最里面烛火散发出来的微弱光亮,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张脸。
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b人,孑然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我浑身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呼x1有些急促和不敢置信。
尽管是瞬间,但我依然看清楚了。
不会错了,是他。
前几天我从外地回来在我学校烧纸还有跟我坐同一辆车的那个男的。
不过转眼,那张脸再一次隐入黑暗之中。
相对於在学校烧纸抬头冲着我露出的微笑,还有透过後视镜对视一瞬间的蕴含深意的笑容,而此时这一瞬间无疑是携带着一gu戾气和煞气。
截然不同的冰寒和杀气让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说实话,现在这个状态下的他让我害怕。
而且,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的!?
从他跟踪我,在楼下烧纸和在车上碰到他,在到如今出现在这个灵堂里,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和神秘,让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灵堂的不安和深入骨髓的寒冷在消减下去,我从震惊惶恐里缓过劲来,然後就感觉黑暗中有脚步传出,而且渐行渐远。
我知道,是他。
不能让他离开。
啪嗒一声!
我伸手把电灯拉开,突然亮起来的光亮让我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稍微适应过後我发现灵堂里满目疮痍,贡品和碎玻璃满地都是,还有香纸和蜡烛也东倒西歪。
在棺材旁边锺白刚开始肯定受到重击了,把棺材都差点撞翻,现在已经昏迷不醒。
我有点担心他。
可眼光余角一下就看到了堂屋门口有一道穿着黑se衣服的背影,没有停顿,他的左脚已经迈出了门槛。
“站住。”
我立即就呵斥了一声。
他整个背影明显顿了一秒,可是连头都没回,脚步落下就要离开,根本就当没听到一样。
我看钟白没有流血,当时也来不及去查看,我跑过去直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心有余悸,声音都嘶哑了,“你站住。”
我的语气不太好。
一把扯住他衣袖,这下他倒是真的站住不动了,回过头来漆黑的眸子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看了我扯住他的衣袖。
“放开。”
他声音冷漠,毫不客气。
我不敢抬头去看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心里有点畏惧。
“我让你放开。”
他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出,刚开始一身的煞气和凶戾其实这时候才慢慢消退,我感觉他说这话的时候,周遭的空气都变的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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