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了个电话。”我说。
“和白家那小子?”母亲大人若有所思,“本来没觉得你俩能成,结果你俩聊的还挺好……丫头,你真不考虑郑一洋了?”
“妈!”我又好气又好笑,“我和郑一洋是纯洁坚定的革命友谊。”
母亲大人不si心,追问了我一句:“那你俩就不准备把你们那纯洁坚定的革命友谊升华一下下?”
回宴会厅的路上经过休息区,刚好看到郑一洋和祝秋音挨的很近不知说些什么。记得原着剧情里郑一洋给nv主送了吃的,nv主问他要创可贴,他不仅仅带来了创可贴,还给她带了一双一次x拖鞋。就是这个细节,让nv主感慨郑一洋暖男,也让看书的我感慨郑一洋暖男。
可惜,暖男在很大b例上,都是备胎。
我不知自己ch0u了什么风,站在原地不动了。
“她叫祝秋音,把我哥弄的五迷三道的,你再不出手,我哥就被她抢走了。”郑羽洋对我咬耳朵。
这是吃韩泽的醋想让我做出头鸟,我笑了笑,回她:“你哥又不是我的。”
“你真不去?”郑羽洋伸出手指戳了戳我,“你不去我过去了。”
我“恩”了一声,看郑羽洋把人叫走,看祝秋音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快速把高跟鞋脱掉,贴上创可贴又踩在一次x拖鞋上。
像只小动物,g净单纯,涉世未深,让人无法讨厌无法拒绝。
韩泽走了过去,祝秋音脸上娇嗔表情毫不遮掩,韩泽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侧,她的眼中有星星在闪烁,伸手扯了扯韩泽衣角,红着脸说了什么,换来韩泽心情愉悦的啄了她一口。
祝秋音是真的ai过韩泽。握紧手上的手机,我心中叹了口气,他曾是她的英雄,脚踩祥云,驾雾而来,只可惜好景不长。
微信消息提示,白芷给我发了一张早餐图,豆汁儿配焦圈,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觉出那gu酸溜溜臭乎乎的味儿,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帝都内城。
“你在g嘛?”郑一洋发现了我走过来,给我递来一杯果汁。
我道谢接过,朝祝秋音的方向抬抬下巴:“看美人。”
“她叫祝秋音,是妈妈朋友的孩子,来加拿大念书。”郑一洋以为我只是看有nv生和韩泽在一起感到好奇,给我如是介绍。“她今天是和韩泽一起过来的,韩泽介绍说是他nv朋友……妈妈很不开心……”
某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我低头喝了一口果汁,才抬头问他:“老实交代……阿姨是不是想撮合你和她在一起来着?”
郑一洋嘴角不自然的ch0u了ch0u:“瞎说什么呢。”
何云阿姨的乱点鸳鸯谱我可是见识过的,见郑一洋yu盖弥彰,我笑了笑没再说话。不用多久,白家祝家接连出事,何云阿姨怕是再不会有让祝秋音做儿媳的心思了。
对了……白家出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白家垮掉在原着中没有细写,只说祝秋音父母出事时白家自顾不暇,而祝秋音远走他乡多年后重新和白家联系上时,表哥白芷已在他市立稳脚跟,成为她最有保障的兜底。
我站在夜风中表情怔忡,那个神情总是懒洋洋心思澄澈口是心非的帝都小爷啊,那个不许我吃冰激凌给我买棉花糖的男孩子啊,我们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啊,还没开始,恐怕就已经要结束了。
圣诞假期的尾巴,我跟随母亲大人再次回国。
移民尘埃落定之后她和父亲大人的感情明显回温,加之小别胜新婚,每日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狂撒狗粮。本家那边没有再提给我安排相亲的事,对我和白芷的发展也突然间态度暧昧不明起来。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白家不是一天倒下的,摆出这样的态度是原身家族主意未定。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t贴我身t不好,觉得若是白芷能哄我开心便也罢了,暗中悄悄试探我的态度。我本就心理年龄大,脑中又有剧情这个作弊器,跟着几位长辈耳濡目染这么些年,总算能在有些事情上看出些门道。
白芷听说了我回国的消息,给我打电话,问我他妹妹来了要不要见见。我握紧手中手机,看向饶有兴致在“先师手植树”处拍照的郑一洋,深x1一口气:“我在曲ga0。”
“怎么跑那儿去了?”白芷没有发现我的情绪不对,问我。
我低低“恩”了一声,举着手机在长椅坐下:“有朋友想过来,就陪他来了。”
“那……等你回帝都再联系。”白芷那端似乎很忙,又叮嘱了我几句安全问题,就把电话挂了。
白芷口中的“妹妹”,定是祝秋音无疑。原着里的这个时候白芷正在积极带祝秋音打入帝都圈子,祝秋音在帝都探亲之后便和朋友去了日本旅行,在那里对韩泽交付了自己。
“怎么了?”脖子上挂了一个相机的郑一洋神出鬼没,把我吓了一跳。
“走累了。”我拧开手中矿泉水瓶,掩饰一般喝了一口水。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