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将模样的人急匆匆踏进堂中,来到盖天大王座前,结结忙忙禀道:“禀大王,不,不,不好了,内院失火,火势极旺,已向东暖阁,书房蔓延,请大王定夺。”盖天大王微微一怔,怒道:“败兴,平日里不是叫你们火烛多要小心,没见本王正与众位英雄议事吗,那日刚出了一个一枝梅,今天又失火,怎如此多事。平日里养你们做什么来着,还不叫所有家将家丁及所有仆役之人速去扑灭了。”那家将得令道:“因这几日府中多事,没有大王之令,大家谁也不敢擅离职守,今有了大王将令,众人才好动手。”说完,转身出门,欲飞报传令去。那人刚到得门口,盖天大王突然又道:“且慢,这必是一枝梅调虎离山之计,你叫所有家丁家将原地不要擅离,仆役们自去救火。”那家将应了,自去安排不提。过不多时,一家将进来,到盖天大王案前,禀报道,大火已然扑灭。盖天大王挥手,那人退了下去。不多时,只见先前进来报失火的家将又进来,手中拿了一张羊皮信笺,急匆匆几个箭步来到盖天大王座前,道:“末将在书房前大树之上发现此物,请大王过目”说罢将信笺呈与盖天大王,大王伸手接过,那家将躬身退下。只见上面用焦炭歪歪斜斜写了几行字。乃是:“瑞雪兆丰,趁此雪夜良辰以践大王之约,真人生快事也,今已握大王兵符印信在手,青山绿水,会期不远。一枝梅再拜顿首”
盖天大王不由大笑,将此信笺传与在座诸人遍观,道:“此贼来倒是来过了,调虎离山计也使过了,想是黔驴技穷,留了此物,便如孙猴子在如来佛掌中撤尿,当真是可笑之极!兵符印信便在此处,他这谎也撤得太大了点吧。哈哈。”众人也是大笑。盖天大王看了一眼那描金漆盒,一手取过。笑道:“我这兵符印信,统得百万大军,谅那小小毛贼有何本事,竟能来取,当真可笑之极!大家请看”说着,揭开盖子,便要取出来与从人看。但见他伸手入盒,面上笑容还未敛去,话也说了半句,便即僵住。众人有的正自低头饮酒吃肉,闻声不对,知是有异,不由停下说笑,一齐抬头看他。只见那盖天大王怔怔呆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道:“不会,绝不可能,绝不会”众人一齐站起身来,来到他帅案之前,只见他一手伸在盒中,而盒中空无一物。显然盒中之物已被取出。盖天大王叹道:“此事也太过蹊跷,这亲手把兵符令箭装在盒中,带到堂中,此盒一刻也未离开过我身边,难道那贼真会变戏法不成,实难置信。”适才这帮武林人物还在你吹我捧,此时出了这事竟无人知觉,都觉面上无光,一时讪讪说不出话来,连劝慰盖天大王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怕他此时正在火头上,说不定犯他的虎威,当下众人也只是叹息。众人其实也觉不可思议,只是碍于武林高人的身份,不便大惊小怪。此时,只见那始终坐在一边,不曾开口的詹天明道:“大王,其实这一枝梅也并不是神出鬼没,武功高的没边,以我愚见,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吸引大家的主意力,然后从大家不在意处着手。往往得手。大王这盒子,自拿进大厅之后,一直在众人眼皮底下,这倒是事实,对了,大王一定还记得,其实除我等之外,还有三人来过厅中。”盖天大王道:“不错,是三个家将前来报信的,其实是两人。因为第一次和第三次来的是同一人。”盖天大王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对,必是他,必是他!”众人忙问原因,盖天大王道:“必是第二次进来的那家将,怪不得我看他有些面生,只因近期府中出了一枝梅帅堂壁上留言的事,小王已将原来守府的家兵家将撤换了大半,并从军中新增了一些武艺高强,为人精明的兵丁以为补充。故此我虽见此人面生,却也不曾疑心。当时他将那羊皮信笺递与我之时,似乎碰到了装兵符的盒子,因为当时我只留意那信上写了些什么,却想不到此节。一定是他那时顺手牵羊将兵符盗去。不过此人手脚之快心机之巧,算得是当今第一神偷了。”听盖天大王说了此节,众人皆懊恼不已,心想此人武功恐怕不见得高明,只是极有心机,这里这么多高手竟被他骗过,当真是大失面子,以后在江湖上传了开去,不免遭人耻笑。宝车和尚叫道:“大王,此人盗了兵符必未能走远,我等分头去追,或还来得及。”盖天大王道:“大师所言极是,这样,罕都哥,你先派几名骑兵急告四门,对进出城之人严加搜查,如有可疑之物夹带出城,即时拿了,解来见我。”盖天大王对适才东首席中一名将官下令道。那人应了,自去准备。盖天大王又对这几位武林异人道:“你们几位高人身有武功,宝车大师你出东门,哲氏兄弟出南门,梅先生出西门,詹师父出北门分头追拿一枝梅。你们脚力快,兼身怀绝技,也不怕落单。另外如谁先发现贼人影踪,即刻以啸声相呼,其余人闻听之后一齐驰援。谅他也跑不了。另外,我和侯掌门即刻布置在城中挨户搜拿,谅那贼人也飞不出燕京城。”无风在窗外于这些变化看得明白,听得真切,心下不由暗暗赞叹,这盖天大王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单是这份遇事不慌,处变不惊的本事,足见此人极为厉害,以后如遇上,必要小心。无风正想间,只听东首席中另一位将官模样的人对盖天大王言道:“大王,如果我等倾巢而出,府中必然空虚,会不会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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