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阴囊,把所有精液都挤到肉棒中,又不让他射出来,一会恶趣味地拉扯他的奶头,让他在痛苦中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当侍女进来摆放午膳的时候,她又用妖力戳刺他的马眼,差点让他吼出声。
他不得不赶走侍女,解开裤绳,露出那根憋到紫红的阴茎,状若可怜地哀求她出现,让他再射一次。
等她心软出现在他怀里,他当即把她摁在桌上,近乎失控地顶弄她的花宫。
六寸有余的阳物第一次以正面的体位完全插进她的身体,在小腹上顶起骇人的弧度,竟是让她瞬间失去意识,又很快被他撞到清醒。
她所有的求饶都被他堵在嘴里,直到她绞紧穴肉,他才抽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让她的花穴对准菜汤,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液。
随后,他喝下一大勺汤水,再含住她的唇,渡进她的嘴里。
花液落入菜汤之后,香气就被掩盖了,还能让他如愿以偿地喝下她的花液。
赵北逸把她接连操到高潮三次,人都不太清醒了,终于把精液射到花宫。
此时肉棒稍有疲软,但是他抱着她吃了几口饭,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硬起来,顶着她的臀肉。
等到侍女进来撤掉碗碟,玲珑已经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赵北逸不甚尽兴地射了第五次。
“公子,等会可是需要按摩?”
“不需要,你去拿两炉香薰摆在我房里,这几天喝了太多中药,我这里满是药味。”
“好,奴婢稍后就来。”侍女看了眼隆起的被褥,她刚才好像看到被褥动了一下,也许是她眼花了。
被褥之下,缓过高潮的玲珑调皮地啃咬他的腹肌,又去含住他的乳首,很快被他揪了出来。
“难道你是只没有断奶的狐狸?”
“我是天生地养的白狐,还没喝过奶水。”玲珑眨着水润的眼睛,说出自己的小执念,“你能不能再练一练两个大奶子,等我以后法力充足了,我就让它们涨出奶水给我喝。”
赵北逸满脸黑线地掐着她的脸颊肉,“男子怎么会有奶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想想,你射出来的叫做阳精,我喷出来的叫做阴精,都叫做精液,雄狐狸也可以吸食女子的精气。你再想,男人勃起的叫做阳物,女人勃起的叫做阴蒂,同样敏感、一碰就爽。所以同理,女人能涨出奶水,男人也可以。”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他差点要被她说服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听起来实在太可怕了。”
“好吧。”玲珑遗憾地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尝试成功,只是她喜欢他这身鼓鼓涨涨的肌肉,所以大胆好奇地提出了这个想法。
侍女捧着香炉回来,等熏香的气息充斥厢房,就可以掩去她的体香,就是他放肆操干她的时候。
可恶的男人,自己想爽就爽,让她喝奶都不同意。
玲珑记仇,缩在被褥底下,一边收缩花穴,一边啃噬他的肌肉,特别是两颗深褐色的奶头,被她咬得极为用力,硬生生肿成两倍大。
只是当她被拎出来,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时,忍不住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她现在仍是一丝不挂,两顶鸽乳娇娇挺立着,暗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凝视中快速变硬,显示出主人胆怯又激动的内心。
她的身子娇小,她的男人们皆是挺拔高壮的体型,阳物操进花宫之后,他们只能低头才能吻到她的唇瓣,双手又要扶住她的腰肢,根本顾不上这两副初具形状的乳房。
没想到他还没着手催熟她的胸乳,她反倒急着让自己涨奶了。
许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她连忙用手臂遮住胸前,瘪起嘴说,“我知道错了嘛,不要吃掉它们。”
“知错就行。”他被她的语气逗笑,又把她放下来,熟练地插入硬挺的肉棒,“等你这里长大些,就该是我喝奶水了。”
原本是他无意说出来的话,谁知道她真的歪头思考了一下。
“好啊,到时候我就用法术让自己喷出奶水,把你们都喂饱。”
随着她的话语,男人同样陷入幻想中,眼中的欲色浓郁如墨,如同深渊般渴望吞噬她的一切。
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仍是自顾自地说,“左边给你吃,右边给哥哥吃,花穴给谁呢,要不花液就用木桶装着,再灌进茶壶、葫芦里,让你们每天随身带着,渴了就喝一口,喝了就硬起来,只要我一出现,朝你们勾勾手指,你们就要屁颠颠地过来插进来、射满我……”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是想想就感觉阳物硬到发疼了。
“……若是你们有公务要忙,就像装花液那样,用瓷瓶装满阳精,留在我的床头,让我每天醒来就能吃到新鲜的食物,再把瓶口插进花穴,一点点倒满花壶啊……轻点……唔……我设一个……啊……隔音术……”
他真的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到晕过去,他就不姓赵。
许是玲珑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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