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默契,她依然想正式确定他对自己的心意。
“你一直对于连累我被人贩子抓走这件事心怀愧疚?”
他的身躯一僵,敛下神色,显然被她说中了心事。
“阿星,我不要你的愧疚。”她圈住少年精瘦的腰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可以暂时忍受妖力缺乏,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的身体……”
他的呼吸变得滞缓,露出迷茫的目光。
这些年来,他被要求遵从命令、伺候玲珑,直到容燕开始夸赞他的阳物长得极好,他以为自己又多了一种价值,但是她说,她都不需要。
疑惑渐渐充斥他的内心,可她忽然不说话了,似是不打算给他具体的答案。
带着这份疑惑,他依然做好该做的事——每日早起前来舔弄她的花穴,再把圆滚滚的龟头撑开穴口,在酥爽与折磨中射出几泡浓稠的精液。
陪她共用膳食是最为平常的事情,还有每天三次用玉脂膏擦拭她的皮肤,用花油为她揉洗长发,为她挑选合适的首饰和衣裳,将她的厢房打理得一尘不染。
然而,他感觉还是不够,于是他继续寻找她需要他的契机。
他发现她的睡眠很浅,被其他动静吵醒之后就很难入睡,所以他会等到夜深侍女离开时,回到她的厢房,用自己的怀抱温暖她的梦境。
他发现她高潮迷乱时总是伸出舌尖向他索吻,他发现她偏爱浓郁的花茶,他发现她当真像只小狐狸那般,喜欢用脸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他发现她的世界总是明朗而富有生机的,无论她是在练舞时摔得满身淤青,还是被琴弦割破手指,亦或是面对他人的试探巧妙回击,她永远是鲜活柔韧的模样,在他的注视中朝他温柔一笑。
她真的……很美。
他想呼唤她的名字,他想亲口赞美她千遍万遍,他想……
沐星手执黛笔,为她轻描两抹小山眉。
他的瞳色浅棕,含光如暮,痴痴地盯着她。
玲珑暂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仍是看着铜镜中的妆容,“昨天画枝送来碧娇堂的口脂,要不今天唔……”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
她对他的主动略感惊讶,稍微愣神,就让他的大舌闯入口中,逮到她的舌尖。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交吻,站起身将她压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以免两人的唇舌有片刻的分离。
他的热情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热烈,像是破冰的朝阳,又像是绽放的火莲,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唔唔……”她恍惚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慌忙抓住他勃起的阳物。
他的呼吸一滞,险些射了出来,身体如同应激似地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阿星……”她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侧颈处,硬挺的肉棒在她手中轻轻抖动,昭显他剧烈波动的情绪,“……你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他嗅着她的香气,一时没有动作。
他的缺陷导致他习惯于倾听和服从,如今他的渴望已经达到临界点,他依然不知道如何释放满心的情愫。
玲珑……
他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侧头在她的颈边印下一连串的吻痕。
他要怎么办?她需要他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要我。”她终于回应他的迷茫,牵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腿间,掠过湿濡的花唇,来到紧缩的后穴,“阿星,我想和你一起。”
和她在一起……
他忽然咬住她的侧颈,在她的惊呼声中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
“你,你记得轻一些……”玲珑面带羞涩,纤细的手指却是缓缓拉开衣衫,露出白嫩的身体。
她对情欲之事向来是坦诚放纵的,有这么可口的少年在身旁,她时常光着两条腿,窝在他的怀里休憩。
等她躺够了,就会肆意挑逗他的欲望。
淫糜放纵的日子久了,她对他的渴求同样变得愈发浓厚,可是她仍要等他,等他主动释放他的情感,等他在失控的爱意中与她共同坠入甜蜜的沼泽。
玲珑温柔地笑着,俏丽稚嫩的面容却有一双妩媚勾人的凤眸,青涩年幼的身体却做出淫荡诱惑的动作。
正是她的狐妖之魂入主凡人之身才能造就这副极具冲突感的美景,不过,此时的沐星并不想思考太多,他只需知道,是她闯入他的视野、救赎他的生命,他想做最令她满意的奴仆,让她舍不得抛弃。
现在,就是他签下灵魂契约的时候。
沐星眸色渐深,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
他知道她以情欲为食,兴致来了就会玩弄彼此的身体。
有时候她觉得背乐谱太过无聊,会让他跪在桌子下舔弄花蒂,他的口舌功夫愈发精湛,一度让她痴迷到了日夜不离的程度,恨不得把他绑在腿间,以自己的花液尿水为生。
有时候她对他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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