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真的要牢牢把她拴在身边警惕那些狂蜂浪蝶。得到费洛佩的夸赞，斯特扬得意地甩甩头发。一个没留意发尾扫到余衍的眼睛，惹来一个“啧”。斯特扬回头看到余衍的脸，顿时吓得小脸煞白。“余、余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斯特扬转身忙不迭地道歉。听到斯特扬这么称呼余衍，周遭的同伴都十分惊奇。“余老师？”“余，你是老师吗？教授吗？”“不呢，只是个小小的讲师。”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也不好发作。“我的天啊，余，你看起来很年轻哦，就做讲师了？”“也还好吧，比不上教授们的专业。”“我的天啊，余竟然是老师，你是哪间学校的呀？改天我一定要好好去听你的课。”斯特扬的一个无心之举，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和话题转移到余衍身上。恭维的话、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一股脑地涌过去。“那我先溜啦。”斯特扬看着余衍分身乏术对费洛佩比比嘴形指了指隔壁桌。“回头见。”费洛佩笑嘻嘻地和她告别，回头继续吃自己的食物。耳边尽是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就着话题已经引出余衍教的课程还有从业、求学经历，加之这群人年纪相仿自然而然有许多话题可以聊。又是众星拱月的一晚呢。费洛佩心里想着，眼角余光瞥到有几个女孩子男孩子围着他贴得紧紧的，看那小动作、微妙的表情就知道那点小心思。而余衍态度也十分热情地回应着他们的问题，也没有拒绝他们的相贴。费洛佩用叉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牛排，机械地嚼着嘴里的肉块。这牛排冷掉咋就那么韧了呢，还酸酸的。如果此时把镜头拉远、如果此时费洛佩把头转向左边，就会看到肖凌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她。余衍、费洛佩、肖凌，三个并排而坐的人仿佛隔开了三个世界一样，又像三个泡泡以亲密的距离相贴着但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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