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抱住祈越,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我发现他正睁眼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被祈越这么一压,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往后坠去!
我耳边又是急速流动地空气,还有身子在不断下坠着,这时的祈越完全的趴着我身上,头搁在我的肩窝。刚刚他是醒了吗?
我紧紧地抱着在我身上的祈越,耳边还是那些急速的风声。抬眼望去,繁星满天,唯独不见月亮呢。
这时我反倒觉得轻松了。
不怕,我接着你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对坠崖最后的记忆是那片夜空,还有一身的寒冷。
此时,我想抬一下手臂,却发现不能动力了,全身都不能动了;眼睛一片迷蒙,视线中似有什么在晃动。
我在哪里?祈越在哪里?
我好想抬起手r0u一下眼睛,头也好疼;我想叫,但是似乎只能在喉咙中呼出沉沉地气来。视线中晃动在继续,我到底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又从一个朦胧的梦境中睁开眼时,视线已经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看见一张少nv的脸,在用惊喜又关切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她转过头朝另一边喊道:“阿爹快来!姑娘醒了!”
少nv喊完转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姑娘姑娘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我张开嘴想要说话时,视线中出现一名中年男人,留着半白的胡须,他看我眼神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姑娘”
“我”我说出第一个字就发现喉咙发g,声音听起来沙哑的厉害。
“盼儿,给这位姑娘喂点水。”中年男人对着少nv说到。
“好!”
少nv便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此时我感觉中年男人来到刚刚少nv的位置上,应该是坐在床边了吧。我感觉自己的手腕搭上了三个指头,应该是中年男人在给我把脉。
“姑娘,你在我这里都昏迷七天了好在还是醒过来了。”
我正想开口,那个少nv重新出现在视线中了,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碗,然后走进我弯腰把我的上半身微微抱起来,给我喂了一些清凉的水。当水流过喉咙的那一刻我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舒畅了很多。
我靠在床栏上打量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简易的用木头搭建的小屋,屋内的物件都是用木头做成了。
眼前是中年男人和一个少nv。
“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对了!我家少爷呢?!”说道最后我有些激动,这个屋里只有一张我现在躺着的木床,没有别的床了,那祈越呢?
“姑娘别急。”中年男人沉稳说道。
“这里是鸣谷下游,我们是在河边发现你们的。”
鸣谷?那个山崖吗?
“姐姐,你刚刚说的那个哥哥他没事,他在阿爹的屋子里,只是还没醒”那个叫盼儿的少nv说到。
“他他他身上有伤!”
“对,很严重的伤。”
听到中年男人这么一说,我心里着急想要去看看他,现在看不到他的人心的很慌。
奋力想要爬起来,但是发现全身使不上劲。
“姐姐,你不要激动”盼儿赶忙扶住我。
“姑娘,你伤的也不轻,你的后背受到了撞击,又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那位公子现在没有危险,你要让自己先好起来才可以照顾他。”
我闭着眼躺回了床上。
“敢问是何人?”我道到。
“我叫沈慷,就是带着nv儿住在这鸣谷下游”
“我阿爹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幸好你们是遇到了我阿爹,不然你们在这河水中就难说了。”沈先生还没说完盼儿抢着说了。
“盼儿!”沈大夫一声轻斥,站在一旁的盼儿只能耸耸肩吐了一下舌头。
“感谢沈大夫的救命之恩!”我起身想要拜谢就被拦下了。
“姑娘不必多礼,救si扶伤是医者职责。”
“敢问姑娘可是和你家少爷遇到山贼了?你家公子后背上中了一剑。”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点点头。
沈大夫只能叹息着摇摇头,吩咐着盼儿给我弄些稀粥就出去了。
我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才走出屋子,这两天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躺着另一个屋子里的祈越。当我能下床走动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叫盼儿带我来到沈大夫的屋子。
盼儿带我来到隔壁的木房子,一进门就看到躺在木床上的祈越,走进了看到他脸se苍白无血se,头上绑着一圈纱布,ch11u0着的上半身从左肩到右腹也绑着一圈圈纱布。
我走到床边手紧握成拳,问着站在我身边的盼儿“盼儿,我家公子现在情况如何?”
“临霜姐姐,这位哥哥伤的甚是严重,当初我和阿爹发现你们的时候,这个哥哥他头部和背上都有伤”
我颤了颤,头部受伤?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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