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用力冲撞起来。
“啊!等……等等……!不!太深了!太深了啊!”唐初夏激动地挣扎,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我被侵犯了。
不光是经过许多次欢爱的前面,连第一次被进入的后面都被他强行猛烈地操开,下体火辣辣地,后穴已经麻痹,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他们好像都变成了只会交欢的野兽。
唐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膝盖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也有难以忍受的疼痛。
“谢秋……谢秋……”她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像是一座山,庞大的紧紧拥抱着她。
双手被他强劲的手臂束缚,手掌也被她有力宽厚的手掌包裹,被紧按着一寸一寸操开两个穴,坚硬又粗大的阴茎带来不曾体验过的极致又陌生的快乐。
唐初夏陷在床铺之中眼泪汪汪,他的拥抱,他的热吻,他的抚摸都是这么轻柔,他是不是还深爱着她?
她愿意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只为了二人之间能回到最初的模样。
谢秋拨开她挡住侧脸的头发,压下身体亲了亲她带泪的眼角。
“嗯……啊……太深……啊!太深……”唐初夏已经开始翻白眼,后入很辛苦,被男人整个压着后入更辛苦,操到了好深的地方,她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分开前谢秋只会压着她不停抽插操干,这一次他紧紧压着她,阴茎入得越来越深,操干的角度也很刁钻。
“要不要亲?”低沉的磁性的声音像是在勾引。
“要……”唐初夏扭着身体索吻,下巴连着脖子都被他的大手包裹不得不转得更多,上面的嘴也没有被放过,她身上的每个洞都被谢秋填满了。
唐初夏辛苦地接纳了一切,他给予的一切都这么辛苦,同时也爽到了极致。
“不要再动了……太快了……啊!啊!”她失控地大叫,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大。
“两个小洞都被填满的感觉怎么样?之后你和正常人类做爱已经满足不了了吧?”谢秋重新立直身体,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抬高,一手按住她的侧脸把她按进枕头之中。
“啊……嗯……太、太舒服了……不要再动了……啊啊……啊!”唐初夏几次蹬着床单试图立起身体都失败,整个人都被谢秋牢牢掌控住。
“呃……啊!啊!”灼热的液体喷射进身体,唐初夏流着泪求饶,“不要再动了……!让我休息一下……你已经射了吧!”
谢秋用力几个挺动,掰过她的脸,眼睛微眯,“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吗?”
唐初夏不知道,她双颊泛红,口水直流,眼神迷茫,明显一副爽过头的样子,而谢秋把她翻转过来,翻回正面后用力掰开她的大腿,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几乎陷进她大腿的软肉之中。
精液甚至没来得及从她两个穴中溢出,他就再次捅了进去。
“还没结束吗?”唐初夏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神智,刚问完又被进入,不得不撇过头闭眼承受。
“才刚刚开始。”谢秋掰住她的大腿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你下面两个洞还紧紧吸着我不放,你不是也很爽吗?”
“我……啊……啊!”唐初夏知道他的欢爱是一场惩罚,她没有办法逃离。
她当初用那么恶毒的话咒骂谢秋,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兽人生下了孩子,她恐惧流言蜚语,这是懦弱的胆小鬼该面对的结果。
但是没关系,唐初夏用小手覆盖住他冒起青筋的手背,她现在回来面对自己曾经的错误了。
次日,唐初夏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痛,她不停打着哈欠,非常不想上班,于是紧紧抱住谢秋的腰,“我不想上班……”
谢秋捏捏她的脸,拍开她的手臂去对面喊谢冬天起床。
唐初夏磨磨蹭蹭地穿衣服,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拔屌无情。
穿好衣服后她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谢秋牵着谢冬天从儿童房出来的时候,透过虚掩着的门,听见了一阵低低地抽泣。
谢秋让谢冬天自己去刷牙,推开房门,果然看见坐在床边哭哭啼啼的唐初夏,她哭得鼻尖都红了,“我身上好痛……”
唐初夏像只考拉似的抱住他的腰,仰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不舒服……”
谢秋的睡衣被她的眼泪泅湿了一块,他摸摸她的头,声音和平时一样柔和,“我送你上班,起床了。”
谢秋天生温和有礼,虽然有蛇的外貌脾气却非常好,唐初夏知道他对谁都这么说话,这不是她的‘专属语气’,之前他和她说话的声音是夹起来的。
“我不想搬出去。”唐初夏紧紧抱着他,可怜兮兮地说,“我现在一个月工资只有两千块,这附近的房租要三千块,我能在这多住一段时间吗?”
昨晚他们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谢秋无法理直气壮把她赶出自己家门,只得点头,说,“等你工作稳定后再搬。”
唐初夏这才擦干眼泪,松开他的腰,再伸出自己的手,“我好累哦,你能不能拉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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