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姑娘,你没事吧?」站在一旁的令狐熙月也不管自己现在是化作他人的模样,在李鱼被宗政怀瑄从黑袍中放出来後,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她的身边,担心的问着。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倒是门主,你怎麽来了?」李鱼边拍了拍令狐熙月的手,边观察着宗政怀瑄的神se问着。
「你怎麽又会被柳厉平缠上?」宗政怀瑄看了一眼正拉着李鱼查看的令狐熙月後,语气里带着些恼怒的问道。
「我也不想啊!但他就这样缠上我,我有什麽办法?兴许是因为我很受欢迎?」李鱼半开着玩笑说道:「倒是门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b该返回阎罗门的时间晚了数日,所以担心我们会出什麽事情?」
「……我刚好有事要处理路过这里,就顺道来看看。既然没事了就快点回去,不要在外面闲晃逗留。等下回去阎罗门的时候叫辆马车送你们回去。身上有伤不要轻易使用功法。我先走了。」宗政怀瑄似乎不想正面给与李鱼任何答案似的,说完後便已使用瞬间移动消失在她们的眼前。
嗯,他真不愧是阎罗门的门主,这瞬间移动的法术可说是用到炉火纯jg,她这个紫衣罗刹都被说身手宛如鬼魅,但他却b她更加的鬼魅,这根本是魑魅魍魉的等级了。只是她明明就藏的很好,他到底是怎麽知道她受伤的?然後更重要的是,方才忘了跟他说一声,要他小心宗门的埋伏。奇怪……她是在担心他吗?
「李鱼姑娘,你受伤了?」在马车里,令狐熙月摘下人面皮後,一脸担心的看着李鱼问道。
「没什麽事,只是方才在想办法要挣脱的时候不小心拉伤,不过只是小伤休息几日便无碍,是门主他多虑了。」李鱼边替自己施针边回答的说道:「只是看他这次行se匆匆,就不要出什麽意外才好。」
「……李鱼姑娘,你这是在担心你们家门主?」令狐熙月似乎领悟到什麽的,蹭到了她的旁边,用着那双迷si人的大眼看着她问着:「所以你方才那副懊恼的神情,不是在於你没能挣脱柳厉平的魔爪,而是在於你还来不及提醒你们家门主要小心宗门之事,他便已离开?」
「我、我当然会担心他,毕竟要是门主有个什麽意外,叫我们阎罗门该怎麽办?更何况,若他真的出什麽意外,到最後要麻烦的不也还是我,我担心他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医者本分。」李鱼有些慌张的自我解释着说道。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阎罗门真正的医者,所以你会担心病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你真的确定你担心宗正门主的心情,与你担心其他人的心情是一样的?不过你要这麽认为也是可以,毕竟这是李鱼姑娘你自己的感觉,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但我唯一可以很确定的是,你们家门主非常的担心你,而且重视你,这你应该不会否认吧?」令狐熙月先是阻止了她的辩白後,继续认真分析的说道。
「令狐姑娘,你这又是什麽话?你才是我们门主挂心之人吧?在怎麽说你都是他的未婚妻啊!况且他不是三番两次力保你,让你幸免於难?眼下更替你在追查修罗宗之事不是?」李鱼听到令狐熙月的话语後,立刻否认的说着,好似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越矩了。
「我虽然武功不际,胆子又小,但我眼睛可没瞎,还是个明眼人,而且别人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你们两个的心思我又怎麽会看不出来?虽然我是宗政门主的未婚妻,而他确实也在替我追查修罗宗灭宗一事之际,三番两次的搭救我,让我幸免於难,但我很清楚这几次他会这般出头,那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
令狐熙月放开了李鱼的手臂,认真的看着她继续说道:「江湖之上对於阎罗门有着许多传言,其中便有一个流言指出,阎罗门的宗政门主身手不凡、内息惊人,但却从来不会轻易使用内息,是因为他不喜欢随意致人於si地。我相信宗政门主和柳厉平交手次数绝对不是只有这一两次,但这几次他在对付柳厉平的时候却破了戒,不正是因为柳厉平对於李鱼姑娘你,造成了伤害吗?所以虽然他的名义上的未婚妻是我,但我很敢确定有被宗政门主放在心上的人是李鱼姑娘你。」
「……令狐姑娘你这是在说什麽傻话?门主对於自己的下属都很保护,不论是谁受到了委屈,他必定会替他讨回公道,这次也是一样。他只是在尽他门主的本分而已,你真是想太多了。况且我不过就只是一个区区小药仆,他有怎麽可能放那麽多心思在我身上?最多就是因为我是那个真正的文判官吧?」
「李鱼姑娘,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傻啊?你难道真的没有察觉到,你们门主宗政怀瑄他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甚至可以为了你打破许多属於他,或是属於阎罗门的禁忌?」令狐熙月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的说道:「算了、算了,你现在不能够理解就算了,但你只要将我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上,然後好好观察、用心去看便可知晓,你可真的不要因为顾虑到我,或是我的身分,辜负宗政门主对於你的一片心意!」
……嗯?什麽?到底是她听错了,还是令狐熙月她看错了?宗政怀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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