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摘的……最后只好气鼓鼓地去自己位置坐下。报复!这绝对是报复!田苒双拳攥紧,双目死死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威胁:你干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最好是自己去引咎辞职,要不然就别怪我去虞伯伯那里告状!褚晏现在在她眼里,完全就是个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跟那戏文里想靠婚事攀附权贵的书生是一样一样的。这样的人,她绝不能他将虞姐姐给哄了去!察觉到田苒的警告射线,褚晏……褚晏眼角抽了抽,直接将头转开,眼不见为净,无视了个彻底。田苒:“!!!”好啊!死性不改,这还是个顽固分子!田苒气得咬牙,暗下决心,等着吧,明天他要是还能出现在这儿,她就不姓田!虞秋秋将手里的盒子盖上,随手放到了一边,抬头发现兄妹两个之间眉眼官司,唇角微微勾了勾。——“看来,狗男人这形象我营造得还挺成功嘛。”褚晏正想叫两人翻开书页,续着之前伍夫子讲到的地方继续讲,听到这句,忽地愣了愣。联系之前听到的,褚晏看向虞秋秋,心头的疑惑仿佛骤然解开,转而代之的是满心的不可置信,她所谓的营造形象,难不成指的就是心机赘婿?虞秋秋眨了眨眼,奇怪道:“夫子还不开始讲课么?”褚晏按捺住心中的惊涛骇浪,目光在被她随意扔在桌边的木盒上停留了一会儿,终是收回视线,“翻到……”一堂课,即便内容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听着虞秋秋的心声,褚晏还是好几次差点讲不下去,为了不让她察觉出端倪,才勉强支撑了下来。终于,看时间差不多了,褚晏将书合起:“今天就讲到这。”说罢,他便匆匆离开了。田苒追了出去,这人讲课深入浅出、条理清楚、通俗易懂,水平竟是超乎了她的预料,她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能不能劝他摆正思想。然而,前后就隔了这么点时间,等她追出去的时候,那人竟是脚下生风,已经走出去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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