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陪她一块用膳的,如此,贺某便先告辞了。”褚晏瞥了贺景明一眼,看破不戳破,倒也没有强留,起身亲自送他。从前厅去往府门的这一路上,褚晏唇角微动,几度欲言又止。贺景明察觉,以为他是有什么难事需要相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停步主动问了起来:“褚兄若有什么事情,不必见外,直说便是。”褚晏薄唇微抿,目光注视向贺景明。认识这人几辈子了,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世俗意义上的高远志向,他曾经也试图过改变他,结果当然收效甚微,贺景明看起来好像很好相处,会处处照顾他人的情绪,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从前他不理解,现在想来,这何尝又不是“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的现实演绎呢。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贺景明的生活态度了。贺景明:“???”怎么不说话,是很复杂的事情么?“你——”在贺景明的屏息以待之下,褚晏终于开口了。“你平常会做些什么?”褚晏问道。他好奇地看向贺景明,他看贺景明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差事,但每天好像都过得很充实的样子。褚晏打算取取经,这其中是有什么秘诀吗?“诶?”贺景明被问懵了,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当天傍晚的时候,褚晏抱回了一条狗。那是一只毛色纯白的松狮犬,还没有人的小腿高,毛量很厚,整个脸看上去像是个大大的囧字,被褚晏抱在怀里,眼睛睁着却跟没睡醒一样,瞧着憨憨的。虞秋秋纳罕不已:“你怎么带了条狗回来?”“今天下午去买的。”褚晏撸着狗头回了一句。贺景明说,他没事的时候就会牵着狗出门,跟着狗没有目的地到处走,途中会发现很多平常发现不了、或者忽略了的有趣的事情。见这会儿天色还没黑,褚晏将狗塞给虞秋秋,道:“你先给它取个名儿,我去找东西给它搭个窝。”说罢,褚晏便兴冲冲地又出了院门。虞秋秋:“???”——“狗男人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瞧着好像怪兴奋的?”她把狗给举了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取名字……”虞秋秋沉思了一会儿,视线在狗身上来回打量,过了一会儿,拍板道:“眼睛这么小,毛又这么多,你叫毛豆好了。”小家伙体型没多大,重量却不轻,可见是个实心的。虞秋秋抱了一会儿,便将狗递给了绿枝,让她带去先喂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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