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完气他又强撑着勾织玩偶,多做一个,就能快一点救老公出来。沈郁第二天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胳膊压了一晚上,早上起来麻的不行,他嘶嘶抽着冷气不敢动弹,等那股麻劲儿过去了才缓缓活动了两下。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又酸又涩,揉了揉眼睛,刚清醒的脑袋迟钝转动,他坐了好久,才慢半拍想起来今天要去晴姐那里。以为自己迟到了,沈郁慌里慌张找手机。晴姐昨天给他留了电话,他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快速的洗了脸刷牙就往晴姐的店跑去了。晴姐店离出租屋很近,沈郁总是不能记住太远的地方。到了店里,沈郁去就昨天的包厢找晴姐,晴姐已经在那儿候着了,看他到了,问:“没吃饭吧?”沈郁一路跑着来的,这会儿累的满头汗,气喘吁吁摇了摇头:“没有。”“嗯,走吧。”晴姐看了下手表,站起身说。晴姐带着他上了辆车,车上,晴姐告诉他:“你自己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沈郁很坚定:“郁郁不反悔!”因为他必须要救老公。今天只能下午给顾英羿送饭了,希望能结束的早点。车子行驶到目的地,这里很偏僻,鲜有人烟,周围的建筑物也是很久没人住的那种老旧小区,还有一条小巷道要走,车子开不进去,晴姐下了车领着他继续往里走,“马上就到了。”小巷道背阳,即使是大白天这里也阴暗暗的,巷道不长不短,墙壁常年不受光照,长满了霉斑苔藓,地上更是潮湿泥泞,垃圾堆满了墙角,时不时有一两只流浪猫在垃圾堆里扒拉。出了巷道才终于又见到阳光。晴姐带着他进了一个类似废旧仓库的地方,她站在原地,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曲起敲了敲卷帘门,随后卷帘门被人从里面‘哗啦’一声拉开,一个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晴姐来啦。”晴姐嗯了一声,弯腰进了仓库。沈郁紧随其后,对白大褂的恐惧让他只能信任目前最熟悉的晴姐。晴姐扫了眼怯生生的沈郁,说:“不用怕,就是这儿了。”戴口罩的男人瞥了眼跟在晴姐身后oga,“晴姐,你说的oga就是他吗?”晴姐点点头。沈郁攥紧了拳头,压下心中的恐惧感。戴口罩的男人让沈郁跟着他去,随着男人打开一个小门,沈郁跟着男人来到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小房间,房间中央是个铁床,旁边堆满了各种实验器具。沈郁攥紧了衣角,不安地站在原地。
是和上次一样,要在脖子上打针吗上次真的好疼好疼,他好害怕。“趴上去吧。”男人一边准备着等下的工作,一边对沈郁说。沈郁听着男人的话趴在冰凉的铁床上,男人拿着一根空针管朝他走来,男人说:“为了保证效果,我们不打麻药的啊,会有点疼,你忍忍。”他太害怕了,两只手紧紧扣着铁床,身体崩的紧紧的,就差发抖了。随着锋利的针头刺进腺体开始抽取,难以言喻的疼痛瞬间从后颈蔓延全身,沈郁死死咬住嘴唇,脸上霎时失了血色,细细密密的冷汗沁湿了额角的鬓发。太疼了,指甲扣紧了铁床,眼泪不停往下掉,嘴唇被他咬的都出了血。腺体是oga最脆弱的地方,抽取腺体液的过程不论对oga还是alpha来说都是最难以忍受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抽取终于结束,沈郁浑身都被汗透了,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脸色苍白的趴在铁床上,一身虚汗。 老公浪费粮食,不是好孩子!晴姐进来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心疼,走到他身边给他脖子上还在渗血的青紫色的针孔贴上绷带,问:“还好吗?”沈郁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抓着晴姐的手焦急的想表达什么,但这会他疼的说不出话来。晴姐猜到他的意思,从包里拿出来一大叠现金给他:“这是八万整,我的那一万不要了,也给你。”晴姐和这个作坊算是合作关系,只要晴姐介绍一个人过来,她就能拿到一万块钱不等的分红,只是沈郁这笔介绍费,她打心底里不想要。沈郁还很虚弱,苍白的小脸却露出开心的笑容,小心把钱放在了随身带的背包里。马上就可以救老公出来了。晴姐把他带回酒吧包厢,给他弄了点饭吃,沈郁自己什么都不吃,全都打包起来了。“装起来干什么,等会儿都凉了。”沈郁今天还没有给顾英羿送饭,他想打包过去给顾英羿。“你要带回去吃?”晴姐问他。“沈郁吃了,老公就、没有饭吃。”晴姐没打算打听别人的家庭,只是有点意外沈郁竟然结婚了。从沈郁的穿着来看,便把沈郁当成了普通家庭的oga,她没再多说话,吩咐阿姨又去多买了一份饭。吃完饭沈郁在包里摸出一个小兔子织线玩偶送给晴姐,特别天真地说:“姐姐,送给你,谢谢照顾我。”晴姐笑了笑,接下他的小玩偶。沈郁去拘留所已经下午了,他攒够了钱救老公出来,今天挣的和章炀的定金加起来,刚刚好够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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