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一丝不挂地蜷着身子,缩在床上。
何岩不在,他去了厨房。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何岩惦记她这么久,更不知道他为了得到她,既然在春祭那天,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那个梦,她根本不愿想起的羞耻而淫乱的梦,竟然是真的。
而她,还自以为身心都忠于何崇。
一滴泪从她眼角落下,她闭上了眼睛。
何崇不在了,她一个人,前有虎,后有狼,到底该何去何从
门开了,何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他看见床上窝成一团的身影,嘴角挂了满足的微笑。从今天起,柳绡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坐到床沿,一手把柳绡捞进怀里,掌心之下那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柳绡,我来给你上药。说着,他拿过浸湿的帕子,在她额头上沾了沾,擦去她脸上的血痕,又拆开一包药粉,仔细地洒在伤口上。
痛不痛?他轻声问道,话里带了能让人沉醉的温柔。
柳绡闭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何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他抬起她尖瘦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慢慢辗转厮磨,许久,才撬开她的牙关,吮玩着她的小舌。
柳绡,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你说好不好?何岩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低声问道。
柳绡不说话,也没睁开眼。
我可以不计较之前你与大哥的种种,我只希望你以后跟着我,不准再招惹任何人。你早就应该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何岩耐心地诱哄着,然而柳绡依旧半分反应也无。
你恐怕是饿了吧。何岩也不恼,端着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去。柳绡并不抗拒,但除了吞咽,也再没别的动作了。
你以前是不是很想要个孩子?
泪水又从她眼角流下,滴落在何岩手背上。
她没有生下何崇的孩子,是她心底不敢触碰的隐痛,如果他们有个孩子,至少她还有个念想
虽然大哥不在了,但我可以给你,一样属于我们何家的孩子。
何岩的声音传来,柳绡只觉心中一片荒寂,她睁开泪湿的眼睛,声音沙哑却又坚定地说:不,我不会给你生孩子,永远不会。
一瞬间,腰侧传来一阵疼痛,是何岩落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气。
柳绡脸色煞白,但她紧紧咬着牙,没有向何岩说一句求饶的话。
柳绡,不要惹我生气。何岩松开手,话里带了笑意,等一个月的守丧期结束,我就娶你为妻,到时你成了我的夫人,为我生育子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就像你为大哥的子嗣那么上心一样。
我不会嫁给你。柳绡冷冷地说。
哦?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何岩扶着她坐直身体,直视着她冷淡的眼神,你我都成这副模样了,你不嫁给我,还有谁会要你?那个继王吗?
还是那个弃你而去的梁尘?
何岩句句如针,刺在她心上。
我嫁谁都不会嫁你。
看看,何岩哼笑一声,两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抚弄着,像你这样娇弱可人的美貌寡妇,有选择的余地吗?你能对抗得了柳至图?如果你真的可以,那为何当初被他随便许配给在码头的大哥?
还有,你能抵挡住我吗。何岩朝着她嫣红的乳珠弹了两下,你以为你能从我眼皮下逃走吗?
柳绡,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我这么真心地对待你,你就一点都不心动?我比大哥,差不了多少,你也很清楚,对不对?
柳绡没再说话,只是用一种毫不在乎的冷淡眼神,看着何岩。
何岩莫名心头一股火起,他笑了笑,柳绡,你该知道,我这个人,软硬不吃,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柳绡仍旧直直盯着他,轻飘飘说了句:你也就会折磨我了。
折磨你?何岩两手紧抓着她的肩头,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你以为这就是折磨了,柳绡,真正的折磨,你怕是没见识过。
话落,他就松了手,突然失去支撑的柳绡,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
何岩看着她,那清冷的眼神让他很不痛快。他拿过帕子,给柳绡系在头上,遮住了那双恼人的眼睛。
柳绡顿觉眼前一片黑暗,她闭上了眼睛,反正睁眼闭眼都没什么区别。
柳绡,今儿个,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咳咳,肉这方面,放心吧,二叔花样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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