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长时间被遮掩的眼迷离着无法对焦,被q1ngyu熏陶而起的水汽弥漫在眼眸之上,把星空般的眸子洇染得雾气蒙蒙,眼眶sh红的花无爻此刻哪儿还那个高傲寡情的大太监模样,反而像一个刚被蹂躏完的小媳妇,楚楚可怜,诱人犯罪!
柳眉内心叫嚣着:说出来可能你不信,是他先动的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她看着花无爻逐渐清醒的眼神,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怎么都要把案底做实了,把牢底坐穿了!
不给花无爻反抗的机会,她果断出手,一把扯开花无爻的中衫,把手伸进底k里,抵住他的腹部,那里有些凹凸不平,是伤口的痕迹。
“柳眉,你……”被柳眉一连串举措怔得不知如何反抗的花无爻本想恶狠狠的开口斥骂,谁知开口之后,声音居然带着粘稠的呢喃,这可耻的粘稠感让他先是一愣。
被柳眉单刀直入的0上腹部之后又是一怔,姣好的丹凤眼募然圆瞪,声音也尖锐起来:“你g什么!”
花无爻此人,纸老虎一只!柳眉撇嘴评论。
别看平时哦凶得二五八万似的,总像是全世界的人欠了他的钱一样,且对所有事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却又特别脆弱,总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茕茕孑立的气息来。
“没g什么,公公,你看,这个伤口,是我治的……”
“那又怎样?”花无爻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再发出可耻的音调,却更显得se厉内荏的模样。
“不怎样,你身上有我的痕迹!”柳眉又趴回花无爻的x口,两人的x抵着x随着各自的呼x1此起彼伏。
“那又怎样?”花无爻加重语气,一字一顿的问。就希望腹部那只磨人的小手能赶紧拿开。
“不怎样,公公……”柳眉呢喃着把头慢慢移近,两人的鼻尖已经顶在一起,彼此的呼x1皆打在了对方的脸颊上。“我又想吻你了怎么办……”
“放、肆……”未等花无爻出言制止,嘴唇又被人咬住了。
这次柳眉的举动犹如长龙破空,带着肆nve的凌厉,迫得花无爻左支右拙,旗靡辙乱,全然忽略了下路奇袭已经突破重围直捣h龙……
那里本该是有一座山丘,而今已被夷为平地,徒留一处丘壑,而由于缺乏荷尔蒙的滋润,三角地带全然无植被覆盖,和腹部的手感一样光洁细腻!
花无爻那块最隐蔽最不容忍窥探的地方就此被人攻克占领!
他震怒、他挣扎、他反抗,他此刻只想把身上这个不知所谓的丫头片子扔出去,杀了灭口!
然而他的唇在对方的嘴里,sisi的咬住,他的禁地在对方的手里,擒拿掌控。
顷刻间,腥甜的血水混着唾ye纠缠在两人的口中,柳眉更用力的抵住他的唇,抵住他阻挡的手,那只攻城略地的手0索着禁地的每一片肌肤,宣告着自己的占领,而后她发现了那处丘壑,手指用力,抠了进去。
太监的刑罚是很恶毒的,把原本应该凸起的地方y生生夷为平地不说,还为了适应生存又人工造了一处洼地,这处洼地本身就该是隐蔽的,脆弱的,禁不起折腾的,而此刻却被柳眉毫无保留的用力一抠,花无爻立即疼得颤抖了一下,他眼神里充满了不置信和绝望,仿佛遇到了最歹毒的极刑、最y险的巫婆。
柳眉并没有停下手指,而是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花无爻,再次加重了力度用手指抠掐着那处软r0u。
那肯定很疼,连腹部的刀伤都能强忍下来的花无爻此刻居然在颤抖,她心疼,可是不这么做,他们之间的隔阂永远不能抹除……
“我要你的身t永远记住,这个疼痛是我柳眉给你的,也只能是我柳眉给你留下的!”她眼眶通红,每说一句话,泪珠就滴下一颗,把眼角的红痣冲洗得熠熠发光,也把他的眼角烧成一片烈火。
“我根本就没在意过你是什么样的人,太监也好,nv人也好,男人也好,不是人也罢我都无所谓!我根本就没在意过!”
“我ai的本就只是你。”她ch0u出那只穷凶极恶的手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即放入口中辗转吮x1,仿佛刚才那只手经历的不是一片狼籍的战场,而是一朵鲜花,蜜汁四溢,芬芳香甜。
花无爻挣扎着抬手打开她作乱的手:“作什么?脏!”
柳眉借势又俯倒在他x口,诱人的唇瓣在他唇上点了点“哪里脏?我觉得很香,茉莉和莲花清香呢。”
柳眉叹息,果然他的心结在此,跨不过去,他们两人之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公公,你现在身上该0的不该0的都给我0过了!我也尝过了你的味道,那么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对我负责,或者杀了我!”
柳眉居高临下盯着花无爻的脸,每一寸表情都不放过,生怕错过了什么。
花无爻眼神跳动,此时此刻他的思绪跳跃,从儿时满目殷红,漫天苍寂的雪,一直跳跃到石榴树下那抹脆弱的身影、飘渺空灵的歌声,再到明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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