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旁边贴在一起看戏的俩人挥手道了别,头也没回地走向另一侧路口。温声明显就感觉到头顶的人呼吸一沉,她窝在他怀里很识趣地闭嘴没说话,心里继而大叹特叹。唉。反正这帽子今晚是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摘下来了。回到车里,温声习惯性勾走副驾的安全带,又去摇路泊汀的胳膊,结果被他冷冷淡淡地拍掉手,她的手还很疼,瞪起大眼睛想也没想竖起两根破皮的指头朝他使劲晃,俏声俏气地转移话题:“我的手指好痛喔,需要吹吹才能好——”余光瞥到后座的人,手上的动作忽地一滞。车内没开灯,希榕静静枕着椅背,身上披的那件男士大衣在晦色下透出干净宽厚的暖意,和自己身上几乎臃垮还沾着泥渍的毛衣完全不一样。见她微微发愣,希榕浅浅笑出声,凑近,摆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哦宝贝儿。”纤细的无名指戴着她很眼熟的戒指。是昨晚那枚戒指的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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