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靖璘在买宵夜的路上发现了一个被打到失去意识的伤者。
从他染成金se的头发以及像是铁棍殴打的伤势来看,八成又是什麽混混之间的斗殴事件吧?这在和平市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虽然冯靖璘居住的地方叫做和平市,但却是帮派的聚集地,一点都不和平;也正因为不和平,所以冯靖璘的诊所生意才会这麽好,进而在道上闯出了名气。诊所里的匾额、招财树、大大小小的装饰,都是各个帮派送来的谢礼;平常互相敌对的帮派成员,在诊所里也是规规矩矩的等着看诊。
不管是谁,只要进了冯靖璘的诊所,就默认不能再追杀,有事都等离开诊所的那条巷子再说。只是……路上被他捡到的小猫不知道怎麽算呢?冯靖璘笑了笑,拿起手机,联络救护车将那金毛混混送到医院检查,在确认没有骨折,只是脑震荡要多注意之後,他就乾脆带着金毛混混回家了。
混混的脸被打肿了,然而不妨碍冯靖璘观察他:等脸消肿之後长相应该会是他喜欢的那型吧?在移动混混的过程中,冯靖璘发现那混混——喔,找到了他的证件,应该称呼他为h凯家——的头发非常好0!染成这种显眼的金se,还能保持柔软滑顺,真不晓得他平常是怎麽保养的?
h凯家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在医院吗?不太像。头昏脑胀又恶心想吐,全身痛得他无法思考,忍不住发出sheny1n。
「你醒了?我是医生。」一个文质彬彬又高大的男人靠近床边:「哪里觉得不舒服?」
「……」h凯家努力忍着令人不适的晕眩,虚弱的吐出两个字:「想吐。」医生将他的枕头又垫高了点,再度问话:「还有吗?」
「痛。」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後脑杓,h凯家很想换个姿势躺,不过一移动就会觉得天旋地转,他只能平躺。
医生走到床尾,捏了捏他的脚趾:「有知觉吗?」h凯家从鼻腔发出一声叹息来回应,医生点点头,出去拿了药和水进来喂h凯家服下。
医生叽叽喳喳的在h凯家旁边问话,可是h凯家无法理解他在说什麽,只好很不耐烦的回:「……不知道啦!」
「哦。」医生不再问话,离开房间。
h凯家躺着也是无聊,便开始观察四周。
房间的布置跟医生一样文质彬彬的,至少h凯家的房间绝对不会放这麽多y皮jg装书,其他家具则是能省就省;除了书桌、床、书柜、衣柜以外,这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家具。沉稳的木头味道搭配暖hse的床头灯,不晓得为什麽让h凯家感到放松。
虽然在陌生的环境,不过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吧?身t实在太痛了,h凯家也不管那麽多,闭上眼休息。
医生在外面忙了一阵,端着一碗粥过来,h凯家只喝了几口就因为强烈恶心的感觉而没了食慾,医生也不勉强他,收拾碗筷之後就从衣柜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这感觉很奇怪,明明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在他家休养?h凯家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的手机在哪里,还有他到底为什麽受伤?除了头之外,他的四肢也都是瘀青,他的脸一跳一跳的痛,肯定肿得跟猪头一样吧?脑袋昏昏沉沉的,h凯家陷入昏睡,一直到有人窸窸窣窣的爬上他的床,h凯家这才惊醒。
「你、你g嘛?」h凯家警戒的盯着爬shang的医生——医生散发出清新的沐浴露味道,由於刚洗完澡的关系,他身上散发着阵阵热气,即使没碰到,h凯家也能感觉到医生炽热的t温沿着床单慢慢往他的方向爬;再加上他穿着松垮的睡衣,h凯家能从领口看到医生jg壮的身材,这让他感到紧张。他用他肿得不像话的眼睛努力的瞪着医生,医生噗哧一声笑出来:「这是我家,我一个人住。」
「……?」h凯家仍然晕眩的脑袋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意,医生只好再补了句:「只有一张床。而且你脑震荡需要观察,我睡在你旁边b较方便。」
所以自己误会他了?医生温柔的0了0他的头发:「睡吧。如果听见我在喊你或是捏你要回应我,视力出现问题或是一直流鼻涕也要跟我说。」
「……哦。」h凯家不是很懂,但他可以感觉到这医生没有敌意,便乖乖地躺下。
即使全身都是伤,还是要张牙舞爪虚张声势,这只金毛猫b他想像中的还要可ai!在h凯家睡着之後,冯靖璘一下一下地0着令他ai不释手的头发,忍不住期待h凯家恢复的那天。
在医生家住了一个礼拜,h凯家渐渐想起当初是怎麽回事了——他和朋友一起骑车兜风的时候,不知道和哪个帮的混混对上眼,一句「跨三小」之後,就开始一片混乱。年轻人血气方刚,兄弟被打,就算和对方无冤无仇,也必须反击!两边先用脏话互呛之後开始互推,接着就斗殴起来了。若是一对一g架,h凯家不会输,但b起「烙人」的速度,他们输了。
不知道谁先拿出了bang球棍,两边演变成全武行,在混乱之中,h凯家被打中头部,一下就倒地了,有人大喊「打si人啦!」,接着一群人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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