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安走进内殿,片刻后却换了一身常服出来。对上李得胜不解的目光,楚今安轻笑一声:“走,去会会那条鱼。”“可,他现在住在……那种地方。”李得胜艰难开口。烟花之地,龙体怎可轻易踏足?楚今安却不觉得如何,他手中折扇一转:“旁人去的,朕自然也去的。走吧。”廖忠也已经换了一身方便外出的衣服,而李得胜常年是一身蓝色布衣的低调打扮,说出宫也方便。青寻出门取午膳,正好看到这一幕。她也是机灵,见到楚今安和廖忠的打扮便知道他们是要出宫了。回去与衡月说起时,青寻还在笑道:“也不知是何急事,都这个时辰了还要出去。”已是傍晚,衡月也未多想,与青寻一起用完饭便准备休息了。她还在算着日子,明儿逢三,她该是在楚今安下朝时去侍寝——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廖忠的声音急切的响起:“青寻!出去!”睡在一旁榻上的青寻惊醒,才起身,就被廖忠拉着袖子急急扯了出去。衡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具熏着酒意的身子扑倒在床上。 “乖,这般待会你才不疼……”来人身上味道复杂难闻,衡月双手撑住他,却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明知被廖忠带来的人应该就是楚今安,但是衡月还是直觉地想要抗拒他。浓厚的酒味,微淡的脂粉气,怎么看,这都像是个刚从奇怪地方出来的纨绔。与从前那个一身龙涎香的男人实在相差太远。只是在挣扎中,衡月却又隐约闻到一股……血腥气?“别、别动……”那人含糊的开口,确实是楚今安的声音。衡月不由担心起来,她双手在男人身上上下摸索:“皇上受伤了?哪里流血了?”楚今安似乎是摇了摇头:“不是朕的。”顿一下,他又道,“脱衣服。”这两个话题实在差了太远,衡月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傻傻的“啊?”了一声。楚今安已经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喘气声音很粗,滚烫的气息喷在衡月颈间,激得她忍不住缩缩脖子。见她还不动,楚今安直接上手了。他半眯着眼睛,却极其精确地找到地方,直接扯开了衡月腰间的束带,手指轻巧翻转,便将她的亵裤退了去。
衡月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根手指入侵。她“啊!”了一声,身子轻轻拱起,下意识去推楚今安的手腕,却只换来他温柔却坚定的安抚:“乖,这般待会你才不疼……”衡月羞臊得简直要哭出来:“皇上、莫要、如此……”明明是拒绝的话,却已经带上了喘息的调子。楚今安手上动作更快,也瞬间将自己扒光。沉到衡月身体里的时候,他长长叹息一口气,又亲了亲她泛红的脖颈,心道还好是赶回来了。衡月却是万没想到今晚还要如此侍寝,加上楚今安身上复杂的味道,让她觉得陌生极了。只是今日楚今安力气大得吓人,衡月双腿被他钳制,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门外,廖忠擦了把冷汗,也喃喃了一句“还好赶回来了……”谁也没想到,那群鱼竟那般悍不畏死,被发现后竟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若不是他们身在京城,带的暗卫也够多,只怕今日就回不来了。但楚今安还是受到暗算,他身上中的奇毒原本就来自安王,这回也是没想到,对方进京竟还带着那种毒。好在量并不多,廖忠和李得胜拼死护着楚今安,虽然如今激发了些毒性,却应该是无甚大碍的。得了消息的刘院正急急前来,见到等在外面的廖忠,便也只能暂时按捺。但刘院正实在担心:“衡月姑娘身子骨弱得很,病才刚好,这若是……”“所以才叫你来的。”廖忠也是头疼。刘院正又叹了口气,开始蹲在门口收拾自己的药箱,期间还吩咐两个小太监回去太医院去取了一些药材。等到殿门打开,楚今安蹙着眉走出来,见到刘院正便仿似松了口气般:“她很不好。”廖忠和刘院正对视一眼,连忙便跟着皇上走了进去。衡月已经被楚今安胡乱穿好了衣服,但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额上的细汗层层不断。楚今安面色难看地坐在一旁,而廖忠一瞧见便深吸一口气:“这、这与皇上毒发时的一模一样……”刘院正也不再多言,抽出自己的银针袋子,双手如风一般快速封住衡月的几个大穴。因着楚今安的情况,成药也是备好的,只是此时衡月牙关紧闭,竟是喂不进药去。楚今安看得着急,抬手接过药丸就往衡月嘴里塞:“朕来!”但此时衡月身体开始轻轻踌躇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是不肯张开。楚今安用食指轻轻去撬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轻轻颤抖地摩挲着他的手指,此时却只让楚今安心疼。他才知道,他也会有心疼这种情绪。闭了闭眼睛,楚今安另一只手捏住衡月的两颊,强迫她微微启唇,又温柔却强硬地将齿关撬开,将那药丸给她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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