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全都看完了。”江眠的目光落在护身符上,她还是在介意,低声问,“这个护身符你不想要了吗?”“当然不是!”周羡均把护身符宝贝的收起来,“只是借给你用一下,送给我就是我的了。绵绵,你别想转移话题,现在我们是在讨论你的事情!”没有不想要就好,江眠心里垂头丧气的小鹿又重新活泼起来。江眠保持着愉悦的心情耐心听完周羡均口中重要的事情。虽然腹诽人不好,但江眠真心觉得周羡均有些迷信胆小。她不过是看了一部电影,哪里值得这么兴师动众。江眠这样想也这样说:“不用那么在意,我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周羡均却让她别着急出门再等一等。没过一会儿门铃响了,周羡均打开门,走进来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羡均你要的东西,丁姨给你拿来了。”似乎没遇到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丁姨在看到江眠的那一刻,愣了好半晌,转瞬明白过来后,原来打算给周羡均多做些好吃得的丁姨,把东西放下后,拍了拍头说,“羡均啊,丁姨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和这位小姐要好好相处。”最后一句话丁姨说得很小声,带着欣慰的笑意。难怪羡均整日不着家,原来是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家。她一把老骨头了,就不打扰年轻人谈恋爱了。周羡均想拦都没拦住,只能望着丁姨的背影给江眠介绍道:“绵绵,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丁姨,之前一直照顾着外婆,外婆去世后,她又继续照顾我,我把她当亲人一样看待,本来还想正式介绍你们认识的。”江眠原本不觉得又什么的,可丁姨过于自觉地回避态度,以及昨晚那个旖旎的梦,江眠手脚蜷缩有些不自在起来。周羡均轻咳了一声,打破安静,他打开丁姨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块通体翠绿的无事牌。“这块无事牌在寺庙里开过光,来,绵绵你来把它带上。”周羡均没说这是他外婆在他出生时准备的,而且还专门找到首都寺庙的高僧开光祈福过得。这块无事牌的水色极好,没有过多的雕刻,带着沉静大气的美感。江眠不懂玉,没认出是翡翠来,只是下意识的拒绝:“周羡均,我又不相信恐怖片,我都不害怕,这个东西你收起来吧。”周羡均难得没有退让,他取出无事牌,认真道:“可是,我害怕。”特殊绳结编织而成的褐色系绳被周羡均握在手里,江眠不动,他就主动走到江眠身边要给她戴上。
江眠被周羡均的话怔在原地,直到冰凉的无事牌落在她的脖颈前,她才回过神来。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周羡均调整着系绳的长度先她一步开了口:“绵绵,别说你并不相信,所以要拒绝我。明明你也为了我请了护身符回来,现在我送无事牌的心意和你是一样的。”无关相不相信,只想让自己在意的人平安。“我没有想拒绝。”江眠慢了一拍开口,周羡均的一句“我害怕”已经把她所有的借口粉碎,她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就像周羡均说得心意都是一样的,周羡均珍视她的心意,她也做不到拒绝周羡均的好意。周羡均满意的看向江眠,她皮肤白,翠绿的无事牌更显得她肤白细腻,这块无事牌意外得很适合她。周羡均拨开江眠把系绳压着的发,他轻声嘱咐:“戴上了,就不要取下来了。我听外婆说,玉养人,就是你不信鬼神,总归还是有点好处的。”江眠忽然推开周羡均:“时间来不及了,我约了兼职面试,我先走!”她的耳朵全红了,刚刚她给自己整理头发时,不小心碰到了周羡均的手背。烫,好烫。比她梦中触摸到的温度还要滚烫。是位置不同,还是因为那是梦?单纯简单的思想无师自通知晓了各种羞耻的欲色,这让江眠羞愧到简直无地自容。所以,江眠她逃了。江眠找得兼职是一家琴行, 岗位是小提琴辅导老师,兼职时间都在周末,不会影响她的正职工作, 兼职薪资相较起来也比较可观。江眠面试得很顺利,琴行老板知道她是岚城附小的老师后, 当即就录取了她。多了一个赚钱途径让江眠稍微松了一口气, 开源节流才能省下钱来。兼职工作很顺利, 本职工作却出现了各种问题。最开始的时候江眠是有意想避开周羡均, 做了这样梦,江眠面对周羡均总有些心虚气短, 后来江眠都要把那场梦忘记了,还是没在家里见过几次周羡均。因为她太忙了,原本她转正后排得课就不少, 除了合唱队训练外,六一晚会有三个节目的排练工作, 不知怎么得安排到了她的身上。她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学校五点半放学,她经常都要忙到8、9点才能下班,回到住处差不多就9、10点了, 有时回家后还要做备课工作, 每天早出晚归, 就算偶尔碰到周羡均, 也忙得只能打一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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