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果让陈千峰心如死灰,只是在半路上,却被人悄无声息的请到了县大人的府邸中,他这才带着衙役去了镖局,并将其找到院中的乔五味。只是陈千峰这种做法,让杨镖头与李广感到不耻。乔五味不好与那些衙役们硬碰硬,毕竟这群人是吃官家饭的,但她吃亏不能一人单吃,于是硬拽着宋滇之一起,甚至还理直气壮嘀咕着。“咱们都绑了生死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的蚂蚱,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宋滇之垂眸,看了眼紧拽自己衣角的小手,声音低沉道:“撒开。”乔五味正在气头上呢,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这衣服是我花钱买的,有本事你脱掉。”宋滇之:……众人一起被衙役带到县老爷的后门,那处早就有群人在那候着,为首是名中年汉子,那脸上堆满着笑意,他走上前,不卑不亢道。“可是乔姑娘,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说完,他的目光不由被旁侧的宋滇之给吸引住,眼底不由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此人全身散发清冷矜贵的气质,怕并非普通人。只是想到老爷的嘱咐,他也不敢详问,只能带着身后一群人朝着待客的大厅方向走去。而候在大厅内的县老爷正在坐太师椅上眉心急蹙,他之所以让人留住那陈千峰,正是因为相信这个人的话,那些新娘的消失,定是邪祟在作祟。如若不是的话,到时候再定此人罪也不迟。没人知道,衙内已收到不少新娘失踪的案子,若再没有头绪的话,这位置怕也坐不长久。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只是等县老爷看到陈千峰口中说的高人时,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说错了人。“陈千峰,你确信她可以找到那些新娘消失的原因?”毕竟那位姑娘身边的男子,才更像是高人。乔五味实在是不想掺合,尤其是这种被迫的,她连忙摇摇头:“怕是不可以,我这胳膊断了。”话音落后,站在身后的陈千峰却道:“可我记得,你是右手捏手诀的。”乔五味实在忍不住,侧目冷冷看向陈千峰,开口讥讽。“怎么?我就不能两只手结印捏手诀?”陈千峰自知理亏,也没反驳,低着头没敢吭声。县老爷听着两人的争执声,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乔姑娘,这件事可否拜托你?”
乔五味下意识蹙紧眉心:“能拒绝吗?”县老爷微微愣住,他想过陈千峰口中的人会是骗子,但是没想到竟会遭到拒绝,难不成是没有酬劳?半响。县老爷轻声道:“乔姑娘想要多少银子?”乔五味看了眼宋滇之,难得理智一回:“我会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话让县老爷开始相信,眼前这名不追求钱财的小姑娘怕真是位高人。他似是想什么,给管家使个眼色,杨镖头、李广与陈千峰很快就被带去别处,而县老爷站起身,先是幽幽叹口气,随即开口道。“乔姑娘,若你真的有本事,而此事也与邪祟有关的话,怕只有你才能救回那些无辜的女子。”“或许你不知道,那些消失新娘的人数已有十人,若再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女子出事。”乔五味在听到消失人数的数目时, 脸上神情微微变了变,她知道县老爷没夸大其词,这件事若放纵不管的话, 将会有更多无辜的受害者。宋滇之忽开口:“阿乔心善, 定是会尽心尽力查清此事。”乔五味?????她有些怀疑宋滇之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这压根就不像是他嘴里能说出来的话。没等乔五味反驳,那县老爷便双手抱拳,一脸感激,并大喊道。“乔姑娘不求名与利, 舍身去拯救那些无辜女子, 真是叫人心生敬意。”“若不嫌弃,这些时日便在本官府邸中住下。”乔五味万万没想到,她只是耽误点时间去买头驴, 结果驴没买着, 还把胳臂摔断不说,又莫明其妙的把这个大麻烦给搂在怀里,尤其是宋滇之最为奇怪, 明明对什么事情都保持一副淡漠的态度,为什么突然会替自己同意。而就在这时, 管家忽急忙忙赶来,语气焦急道。“大人,方才邢捕头赶过来, 说有人前来报案,刚迎回家的新娘在房内凭空消失。”县老爷眼底不由露出一抹疑惑:“按唛城的习俗, 太阳快要落山时, 男方才会去女方家迎新娘进门,可眼下才过午时?”衙役只能解释:“听邢捕头说, 这两户人家是知道长乐村与大人府邸中的事情后,心里头有些害怕,商议之后,便将这习俗给改了。”昨夜新娘消失的事,早就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是越传越邪乎。见提到自己,县老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似是想到什么,连忙看向乔五味与旁侧那位气质不凡的男子。“乔姑娘,你们可否去现场看看?兴许能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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