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
身前的人委屈的连鼻尖都泛起红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他怜ai。
裴洛微叹了口气,将人一把抱起,裴醒知习惯x的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脖子里,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仿佛只有像这样贴近才能让她真正平静下来。
刚才摔倒的时候,裴醒知不小心蹭破了膝盖,裴洛此时耐心仔细帮她消毒处理,却在小腿发现几处结痂的划伤。
裴醒知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几乎在溺ai中长大,一身baeng的皮肤连毛孔都看不见,这些细碎且突兀的伤口实在碍眼。
这一通胡闹下来,裴醒知终于安静了,裴洛耐心哄着人睡着才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早该沉睡的裴醒知倏然睁开了双眼。
管家到达琴房的时候,裴夫人正陪着nv儿练琴。
这几年的悉心养护,裴佑慈已不像刚被找回来时那样骨瘦如柴,到底有着裴家的血脉,在钱财与关ai的滋养下,根本看不出之前的落魄模样。
一年前,裴佑慈突然对钢琴产生了兴趣,裴夫人立马找来专业名师为她教学,兴之所至,裴夫人还会亲自上阵。
都以为那么大才找回来的孩子很难和家人亲近,可裴夫人舍得花jg力和心思,无论是带回裴家老宅还是介绍给各家名门熟络,都亲力亲为的给nv儿的未来用心铺路。
这般c持下来,裴佑慈不但很快接受了亲生父母,也逐渐开始适应在大家族的生活。
裴醒知的车驶进了林岳云府,大概还有二十多分钟抵达裴家大门。
听到管家的回话,裴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又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她怜ai的0了0裴佑慈的头,无奈笑到。
这天,终归会来的。
一辆十分显眼的超跑停在了别墅前,门口的保镖很快跑过来接过裴醒知丢下的车钥匙。
只见她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内走去,连背影都透露着来者不善的气息。
林姨说夫人和小姐都在琴房,裴醒知停下前行的脚步又退了回来,面上带着笑,眼里却如同淬了毒,让人不敢直视。
“她是小姐,那我是什么?”
“您,自然也是小姐。”
裴醒知笑了,环x盯着眼前惴惴不安的人。
“林姨,你在裴家待了这么多年,怎么老糊涂到忘了这个家只有一个裴小姐,现在多出来的……”
她微露出近乎狂妄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是野种。”
林姨心中一惊,悔恨自己说错了话。
和那位好说话的小姐相处久了,忘了还有个不好惹的活阎王。
林姨慌乱的抬头想解释,却在对上那双透着薄情的笑眼时瞬间低了头,不住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果真老糊涂了,您别跟我计较!”
嘴角的微笑缓缓下沉,裴醒知望着眼前抖如筛糠的裴府旧人突然觉得没意思。
“小姐,夫人正等着您呢。”
管家适时出现在不远处,那副老狐狸似的模样不曾改变,像是贴了层永久面具。
“我不主动来,怕是忘了我这个人,巴不得就此消失吧。”
“夫人很关心您,小姐。”
关心,而不是想念。
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周围往来的工作人员生生感受到了严肃的气场。
厉管家是这个家里除主人以外最有话语权的人,他看着裴家这对兄妹长大,不妄言的说,裴醒知对他还是留有几分敬重的。
裴醒知路过时不忘呛声。
“老狐狸。”
“小姐谬赞了。”
“哼。”
第一眼见到裴佑慈时,裴醒知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亲生的。
她的眉眼与裴母很相像,看起来温婉动人,这倒没什么,最让裴醒知看不惯的是,裴佑慈竟然和裴洛有几分相似。
打量间,裴醒知眼里的厌恶再也挡不住,裴夫人见情形不对,便轻拍了下nv儿的手背做以安抚,随后笑着招手让裴醒知过去。
“醒知会来啦,快来,让妈妈好好看看。”
裴醒知并未上前,不急不缓的瞄了眼对面亲昵挨在一起的两个人,只一眼便让裴夫人身形一顿。
“难怪这几年你来看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原来是陪着nv儿舍不得离开,怎么样裴夫人,知道我这种离经叛道的人不是你的亲nv儿后,松了一口气吧?”
厉管家早在气氛不对时悄然关门离去。
裴夫人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嘴唇微颤,十分难过裴醒知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几年她确实多分了些心给陪佑慈,可对裴醒知的关ai也不少,不仅电话没断过,还多嘱咐裴洛去看看妹妹。
只是裴佑慈回来时大病了一场,又做了手术,因为一直过得不好,小痛小病没断过,所以才一直脱不开身,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倾心倾力的疼她ai她,到头来竟会被这样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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