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掌风过,屋里烛火一熄,江薏愣在了原地。“阿氿?”黑暗里江薏看不清前路,下意识伸出手摸索着朝穆氿的方向走去,只不等她走过去,黑暗里一股巨里拉着她的手臂一扯,江薏倒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黑暗的环境带来未知,虽然知道穆氿不会伤害自己,但这种意外情况还是有些让人慌乱,“阿氿,我……”认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粗软的舌猛的堵了回去,江薏唔的一声,嘴里没了道歉的机会。除了在穆家那次,穆氿婚后亲吻一直很克制温柔,就算床笫间江薏再撩拨,穆氿撞的再厉害吻也是温柔的,这次穆氿却粗鲁的近乎凶狠。黑暗的环境放大了人的感知,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着她,江薏被迫仰着头承受,有种要被野兽吃下去的感觉。她挣扎的动了动,穆氿不仅没放开,反而手臂收紧吻的越凶越急,沉重的呼吸在黑暗里撩拨着脆弱的神经,已经经历过人事的江薏浑身火烧一样。唇被亲的发疼,轻微的刺痛刺激得她难耐的动了动,禁锢在穆氿腰间的手艰难的用力一捏。“唔~”穆氿控制不住的闷哼,却没放过蹂躏江薏的唇,反而抓住江薏点火的手反扣在身后。完了!江薏有点慌,阿氿真生气了。只还不等她哄人,不知何时被撞到了在桌子上,凶猛的力道啪的一下。“啊!”江薏被打得一痛,她腿一软,就要跪下,但肚子挂着东西脚还没真正软下去,就被大手一把捞了回来。他抚摸着她惊慌娇软的脸颊,心头谷火更甚,白日里不是很能吗,不是想要吗,不是想粗鲁吗,不是想花样吗?现在怎么就慌了。往日他并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这会儿却忍不住说道:“薏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低沉的嗓音沙哑,江薏听的酥麻不已,正要说话,腰间被猛的一掐,她痛得调不成声,再没了说话的机会。白日作妖,晚上受罪,没一会儿,江薏就被打压的受不住哭唧唧,落了一脸泪。听着小声的啜泣声,穆氿惩罚的动作一僵,羞恼褪去,理智归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太过分了。明知道薏薏年纪小爱闹,自己竟然因为她白日几句逗弄,晚上就这么欺负她。他心下惶恐,正要道歉,却见哭唧唧的女子抬起头来,一张白净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软软的哭音更是委委屈屈。她说:“阿氿,你怎么停了?”穆氿:“………”所以你哭是因为被罚的太舒服了吗?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刚刚压下去的火像是被泼了一桶油脂,瞬间炸开了理智。薏薏还真是,真是
他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只好用力扣住柔软的腰,正要气恼,却见小妻主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委委屈屈的哼唧。“阿氿,腰有点累,我可以转个身趴桌子上吗?”穆氿:“………”穆氿:“…好!”江薏转身趴在了桌上,痛苦得继续哭唧唧,白日清润的嗓音此刻软得水一样,湿答答的勾得黑暗里的理智彻底炸开。实木的圆桌稳重的立在原地,默默承受多余的重量。繁重的地毯厚实,悄悄吸收掉桌脚溢出的声响。偶尔传出呜咽的抽泣声交织成一段嘴贱的乐章。哭到失神的江薏迷糊的想。女尊的身体,真好啊~ 晨间清雅别致的庭院内, 一老一少两祖孙临着水榭下着棋。黑子落下,发间已经带了白丝的老妇人微微一笑,“你看, 你又失一步。”对面舒雅的年轻公子抿唇,只往棋盘上落了一白子, 吃了黑子一片。“哎呀哎呀, 怎么还恼羞成怒了。”老妇人气的跳脚, 赶紧捡着自己的黑子。收完自己的黑子, 看着棋盘上一片势头大好的白子, 老妇人黑着脸黑子一丢,“不下了, 不下了, 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家。”“祖母,是您自己说的棋盘上不分大小。”墨文心放下白子,神色淡淡。“那是让你对外人的嘛,对自己祖母你都不服软,脾气这么臭, 看日后哪家女儿会娶你。”墨祖母气嚷嚷的收好棋盘,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抬手端起茶杯抿着,看孙儿淡淡的神色,墨祖母摇头,“不就是装病让你回来看我嘛, 怎么气到现在还没消。”墨文心垂下眸,“祖母,既你无事, 我还需再出去一段时日。”‘叩噔’一声,茶杯放下, 墨祖母皱着眉不高兴了。“你才回来多久又想走。”看着孙子油盐不进的淡然脸色,墨祖母就气,“你自诩有本事,成天想着往外跑,到了出嫁的年龄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让你招妻也不愿,见年的穿着女装混在外面。”“你若真有本事,也没见你有镇国将军主君和那武县君那般的能耐。”这两日新封的武县君算是京中的大趣闻,一介男儿身带母从军立下赫赫战功,战争结束后又默默辞官归乡。若不是苍澜小王子指明联姻嫁他,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爆出来。被祖母的话一顿怼,墨文心面上表情愈发冷淡,清润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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