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垂头扯了扯衣角,嘴唇动了几下,却只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想让我给你脱啊?”应如风笑着在榻前蹲下,伸手握住了红袖的脚腕,猛地撩开了他的衣袍。红袖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缩起身子,却被应如风牢牢地握住了脚腕,双腿朝她大敞着。尽管仍有里衣挡着要处,但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却是一览无余。应如风顺势向上抚去,两团红云立即在红袖脸上飞起。应如风做了个嘘的动作,“别叫,外面能听见。”红袖立即捂住了嘴,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明明咬着唇,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应如风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忽然间停止了动作。红袖等了一会,见她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泛着冷光的铁环嵌在莹白的皮肉中,有一种性冷淡的美。若是把一根银链当成衣服,缠绕在小狐狸身上,不知该是怎样的美景。应如风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你挺适合戴这个的。”红袖刹那间没了主意,心底浮起深深地恐惧,他可不想一辈子戴着贞操锁。他握住应如风的手腕,剧烈地摇着头,恳求道:“我不要。”应如风摸了下精巧又复杂的小锁,有些遗憾地说道:“不喜欢啊,我还琢磨着让人多打几个其他样式的,和你一起玩呢。”“其他样式?”红袖想起在彩云轩见过的各种足以把贞洁烈夫变成荡夫的“教具”,立刻脑补出了一些被应如风玩弄的模糊景象,脸上的红云变成了酡色,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红袖脑海中一片混乱之时,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紧接着,身下一松,跟着他月余的贞操锁终于离他而去了。他还没来得及欢喜,就见应如风转身推门离开了,连话都没跟他多说一句,仿佛有什么等不了的急事一般。 礼物应如风来到院中, 找李老板要了杯凉茶灌了下去,腕间浮动的黑线才平静了下来。她在苹城的时候,找了几位有名望的大夫问过情蛊之事, 她们只能做到稍微压制蛊毒, 却不能彻底驱除。不过一位见多识广的游医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那便是去神医谷找洛神医。洛神医声名显赫, 传说中他能活死人肉白骨。他成名已久, 外界都道他是位头发花白,仙风道骨的老神医,实际上他才三十多岁, 生得冰肌玉骨, 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应如风知道这些是因为她跟洛神医其实还挺熟的,见着对方要唤一声德卿爹爹。应如风不打算冒险回宫去找德卿, 免得再次卷入斗争中。不过据她所知,德卿有位深得他真传的弟子,进宫后便将神医谷留给了那人,所以应如风打算过几天便动身去趟神医谷。江淼见应如风面色有异,上前询问道:“怎么了?”“没事了。”应如风放下茶杯, 深呼了一口气。刚刚看到一席红衣下藏着那般雄伟壮丽的景色,着实让她心头燃起了一把烈火,恨不得立时将人按在榻上, 在山水间肆意游玩一番。只不过这是别人家,地方又着实简陋了些。应如风对环境的要求还是很高的, 她可不想往后忆起初次吃掉小狐狸时,是在这样的情景里, 心头的躁动便弱了三分,趁机从房间里撤出来。红袖不知应如风离开的缘由, 见她没有丝毫留恋,心中惶恐到了极点。他怕自己形体丑陋,被她嫌恶,一时间急得落下泪来。李小郎敲门来问他是否安好时,红袖连忙擦了擦颊边的眼泪,理好衣衫,恢复了平日里的风情,摇摆着走出了房间,然而颊上却透着难以掩住的苍白。红袖扫了一眼院子,见应如风和江淼站在树下,咬着唇走了过去,心中像有一只小鼓,鼓点密集地响着。淡淡的沉香味随着红袖的摇摆蔓延而来,应如风闻着又想起了刚刚的情形,不由得向旁边挪了一步,免得在众人面前做出失礼的举动。红袖的嘴唇更白了,衣袖下的手指深深地掐进手心,初冬的寒意透过衣衫直往心里钻。“咦,我送你的红狐披风呢?”应如风看着红袖在寒风中发抖,察觉出不对,一把将人揽了过来,挥开自己的披风将两人拢在一处。火热的暖意将红袖紧紧地裹住,冰冻住的心脏又重新恢复了挑动。他轻轻地靠在应如风温热的颈窝中,犹如一只乖乖靠在火炉边取暖的小狐狸,向下坠去的唇角不知不觉间又翘了起来。李小郎替红袖拿出忘在房间中的狐裘披风,递了过来,不无羡慕地说道:“姑娘对夫郎可真好。”应如风笑了笑,借着披风的遮掩在红袖臀上掐了一把,“还不快把你的披风拿回来?要人家捧多久?”红袖哦了一声,从披风的缝隙中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抽回自己的披风。他丝毫没有穿上的意思,依然躲在应如风的披风中,不愿离开。“你这狐妖,拿我当暖炉呢?”应如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红袖耳边嘲弄了一句。红袖轻挪了一小步,又朝应如风靠拢了些,“好冷呢。”应如风抽出他手中的披风,抖开替他披上,带子绕着喉结系紧。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