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凝的解释下,吕秉诚大致理解了圣杯战争的里规则。但眼下他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处理。
「所以我说那个从者呢?」吕秉诚提出了疑问。「圣杯战争是从者与从者之间的对抗吧?那我要是没有召唤出从者,得到再多情报也没有用啊。」
确实,当务之急是让吕秉诚召唤出能保护他的从者。否则,一切都将成为空谈。
「更重要的是,我们不会召唤术啊。」吕秉诚说。「网路上说光是法阵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准备,而且还有召唤的咒语……你有没有在听?」
吕秉诚看着悠游於网路世界的叶凝,无奈的长叹着。「刚刚我讲得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啦!你知道召唤阵的素材……」
「你刚刚说召唤阵的素材吧?」叶凝放下手机,正面对着吕秉诚。「那种东西,不是不可取代的。宝石与生祭可以用朱砂替代,水银我这边有解决办法。」
「那咒语……」
「咒语什麽的,凭自己的感觉念就好。随心而动,因人而异,才能是对那个人有利的咒语。」叶凝离开前补上一句:「开头跟结尾我会给你,六点半在许梓桑古厝遗址见。剩下的东西交给你处理了喔。」
「剩下的……是与自己相关的信物吗?」吕秉诚思索着,与此同时叶凝已经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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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最相关的信物吗?」吕秉诚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听歌。「还有能代表我的东西吗?」
对他而言,音乐,是逃避现实与责任的避风港。为了逃避那个已经残破不堪的自我,他把自己关进了音乐的世界。让耳边高亢的歌声,麻痹自己的jg神。
「烦si了。」他知道自己该做点什麽,但无论他想做什麽,都会在行动之前被那过高的理想与对自我的否定而消失。
喀嚓。
打开家门,里头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与我最相关的信物……」吕秉诚一边想着,一边走近自己的房间。
「随便找找吧。」他打开ch0u屉,里头整齐的摆着各式各样的文具,与几个矮小的木盒。
他拿起其中一个木盒,打开盖子。里头放着一条项链。
项链正面刻着一个美人鱼,背面则是刻了原主的名字。
「就这个吧,跟家人的回忆才是真正重要的信物。」吕秉诚将项链小心翼翼的收回盒子里,再将盒子放进背包里头。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吕秉诚看了看时钟,上头显示的时间为下午两点十七分。「还有三个多小时啊,再出去动一下下吧。」
在吕秉诚的家後头,有一小片树林。
由於它隐身於都市的角落,所以知道这里还有一片树林的人十分稀少。
吕秉诚,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人。
他走在石头堆砌成的步道上,两旁尽是落叶。石头上也长出了不少青苔,若是走路时不留神很快就会摔伤。
「哒……哒……哒。」吕秉诚停下了脚步,在他眼前是一个与他相同高度的木人桩。旁边还有一个矮小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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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在打的是什麽?」
「是以前爸爸的老师教我的防身术,你想不想学啊?」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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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回忆在踏上这熟悉的土地时涌出,稍稍的激起了他的情绪。
「哈啊……」吕秉诚站到木桩前,开始进行他对自己的「训练」。
咏春拳。
如果有看过电影《叶问》的话,应该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拳法。他所做的训练,就是咏春拳的其中一种训练方法。
虽然他只是把这个武术当作自己规律运动的一项,但如同反s动作的技术却不这麽认为。
直到感觉天se渐暗,他才停下来稍作休息。
他拿出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时间为十七点四十分。「时间差不多,正好。」他将背包重新背起,离开了逐渐暗下来的树林。前往许梓桑古厝的遗址-那个让一切开始的地方。
下集待续
下午六点四十分,许梓桑古厝遗址。
「喂,这样真的行的通吗?」吕秉诚拿着朱砂笔,照着叶凝所说的刻画着。
「别怕,相信我。」叶凝在一旁准备着召唤时需要的其他媒介。「效力当然b不上原本的,但是已经足够召唤出从者了。」
「好吧……」吕秉诚放下了心中的疑惑,把最後一个法阵画完。
「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叶凝仔细确认过一遍现场的准备。「可以开始了。」
感觉到了心脏的鼓动,紧张感随着血ye传递到全身。
我取下了挂在x前的项链,放到召唤阵的中央。
「其基为砂与血。其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带着些许的不安,我开始读出了幻想的咒语。
「以y为生,於yan而没。」一点微弱的光从法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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