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子尉站在主台正前方,背对着红地毯的另一端。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很紧张,所以在祁贝匀进场时,他选择背对。
殊不知不管如何他还是紧绷的不行,手指与手心互相摩擦着。
进场音乐自台边的钢琴倾泻而出,混杂着一旁海浪规律的伴奏,祁父及严父领着祁贝匀缓缓走向白子尉。
对於祁贝匀而言,严父已经等同她的父亲,所以也跟她一起进场。
走到白子尉身後後,严父朝祁父礼貌地微笑,回到自己观众席一章的陪我走向完结,没有她们,这个故事不会那麽快完结,可以说她们是这个故事的催化剂。
至於牛蛙呢,他在我卡稿卡到快要原地崩溃的时候鼓励我,给了我很多建议和参考,让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想法调和而成。
而且问他问题的时候是边架大纲边问的,我的思绪没有完全意识到我在跟一个真人讲话,很像在搜寻引擎的关键字搜寻那样,问题没头没尾,差点把他吓破胆了吧哈哈。
再来说说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原形是我的国中同学构思出来的,当时的我们就是她负责写人设跟世界观以及故事大概,我负责写,把故事大概变成故事。
但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总之就把祁贝匀的故事出来改编了,整个故事除了祁贝匀这个人几乎没改,其他人包括名字全都改过。
原本故事有两条ai情线,一条是改编前的子尉跟贝贝,另一条是改编前的馥妮和贝贝的双胞胎弟弟。
怕太杂乱,最後只留下贝贝跟子尉,至於贝贝的双胞胎弟弟则只是名义上存在。
那时候总裁看太多的我决定把商业及黑道放入故事,於是造就了子尉和贝贝的背景。
故事内容其实大多都是原形改编,也就是说,在平行时空里我让祁贝匀活了两次,但改编後的贝贝活的更辛苦了,她失去的东西更多,与子尉在一起後遇到的麻烦也更多。
在这本书,我想要传达的很简单,就是机会不等人,每个人都有资格幸福。
在贝贝踌躇不前时,她差点永远失去子尉;子尉也不会因为自己过往的伤,失去幸福的资格。
很多时候,人跨不过的障碍都是自己,因为害怕不敢去做,去改变。
但人生只有一次,错过不能倒退,做与不做都怕後悔,那为什麽不去做?把握机会为自己勇敢一次?
套一下纯吃茶的广告:「不做不会怎样,做了,很不一样。」
「活在当下」是件很重要的事,不管过去如何,未来又会如何,能把握的只有现在。就像严劭枫说的,既然害怕失去,为什麽不好好珍惜能共处的时间?
愿每个看到这里的你,都能好好地为自己而活,都能找到幸福,就像贝贝和子尉一样。
20190918谖语笔
白子尉身旁躺着天使般的婴儿,今天刚满四个月,收涎收完此时睡得正香甜。
现在想来还是很不可思议。
他仍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是位父亲,即使宝宝都出生四个月了,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做梦。
白子尉轻轻伸手握住宝宝放在头旁边的小手,看着他的小脸,脸颊上还有被蚊子叮而稍微肿起的红包,但还是怎麽看怎麽可ai。
这麽可ai的是我儿子呢。
此时祁贝匀正好走进房间,看到看着儿子微笑的白子尉,轻声调侃:「还好生的不是nv儿,儿子就让你这样了,nv儿你不就要捧在手心疼。」
「谁叫你生的可ai,不管儿子nv儿我都会捧在手心疼。」白子尉转头对祁贝匀笑道。
「哼,少来。」祁贝匀挑眉,表示不信。
事实证明祁贝匀说的没错,未来有nv儿的白姓某人眼里只有nv儿,儿子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着弟弟喔,我去洗澡。」祁贝匀转身进了浴室。
白子尉持续「观察」自己的儿子。
虽说很不真实,但他是真切的期待他的到来。
四个月前祁贝匀在待产等开指时,他b她还紧张。
在产房时,有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看着祁贝匀在使力,他内心焦急却什麽也不能做。
除了抓着她的手鼓励她以外。
宝宝诞生时他是喜极而泣的,在听见婴儿哭声的那一刻,他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下。
他马上亲吻了祁贝匀,才从医生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觉得全身的戾气都在接触到孩子的瞬间全都化为柔波。
那一刻,他不是黑道老大,祁贝匀不是公司总裁,他们不过只是一对普通的父母,因为孩子的降临而喜悦。
思绪回到现实,祁贝匀正在吹头发,小家伙似乎被吹风机的声音惊扰,伸了伸手脚,看了白子尉一眼接着开始大哭。
很显然地不给爸爸面子。
「你看一下他的尿布。」祁贝匀冷静地说道。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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