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
「所以……纾盈是要见谁?」学长丁的优秀自是与他人不同。
俞夕佳经过秦纾盈身旁看见了她的着装,唇角含笑问:「早上不用开庭,中午要去约会?」
「对,要和学长约会。」俞夕佳闻言挑眉,秦纾盈才发觉出口有歧异,赶紧解释:「是《借一个男友》里的专员,我之前说过的高中学长!」
秦纾盈心高气傲,只有才能出众的人才会被她称为「学长」,以前专指任斯人後来专指俞夕佳。除两人以外,她都直截了当称呼其他学长本名。
「学长」本身就略带些许暧昧,何况秦纾盈在现实中有好感的对象也不过两位。她秘而不宣的小巧思被心知肚明的众人一眼看穿,几人当场调侃——
「他也被纾盈叫学长!」
「我当年打赢一个全国轰动的案子,纾盈也没喊我学长呢!」
「这不是只有夕佳专属的称呼吗?那男人是从哪里来的?」
「专员刚好是高中学长?有这麽巧的事吗?」
秦纾盈这阵子格外发愤图强,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有心事,更何况是一起共事多年的他们。在同事聚餐的那晚,秦纾盈早就将她的烦恼全盘托出。
学长甲一向有话直说,他拍了俞夕佳的手臂:「回什麽老家相亲!你学妹需要你在同学会救场,你好意思回去相亲吗?」
「就是就是!相亲什麽啊?」学长乙也跟着附和。
俞夕佳面露一丝愕然,随後淡笑不语。
秦纾盈匪夷所思:「我的事又不重要,回老家相亲才是当务之急吧?」
众人连同俞夕佳都被这句话吊足了胃口,就听秦纾盈道:「你们都三十了吧?四舍五入就是半百。你们其他人有nv朋友不着急,学长可是一个人走了三十个年头!」
「你们不支持他相亲还要毁他姻缘!」秦纾盈振振有词:「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好姻缘,你们b拆了十座庙还要过分!」
众人陷入诡异的沉默,学长丙道:「纾盈,我们在场的包含你都没有宗教信仰。」
拆庙对於无神论的他们来说,真的是不痛不痒。
学长丁完全是一枝独秀:「三十岁要怎麽四舍五入半百?」
众人不买单,秦纾盈别扭地转过头。
俞夕佳打圆场:「我回老家是要处理亲戚的後事。」
学长甲心直口快,早就看穿老一辈的念头:「我看处理後事是假,要你回去相亲才是真!你爸妈多喜欢纾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看你们没机会也不想你孤独终老,才要你赶紧回去!」
「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乾nv儿。」秦纾盈反驳。
当年在澳洲打工度假结束之後,俞夕佳在警局笔录时声称秦纾盈救他一命,将事情钜细靡遗阐述,从此俞父俞母就将秦纾盈视为救命恩人。每年逢年过节嘘寒问暖不断,偶尔也会邀请她到家中作客。
双方长辈不是没有劝说过交往,都看好他们步入婚姻,但秦纾盈多次表明只把俞夕佳当成家人,俞家父母就只是偶尔约她出来闲话家常,纯粹属长辈对晚辈的温馨叮咛。
俞夕佳也澄清:「他们把纾盈当救命恩人。」
「没错!」秦纾盈点头。
两位当事人都这麽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麽。
「而且……」俞夕佳想起某个在他回忆里笑得恣意张扬的家伙,忆起对方喝醉酒堵在他家门口破罐子砸碎、不依不饶的无赖模样,「不只是纾盈有在意的人,我也有。」
想起楼梯间那混合着啤酒的苦涩味和菸草气息的吻,俞夕佳还记得对方强吻他後,嘴角痞气张扬的坏笑:「喂,同样的话,我再问你两千字花三到四小时不等,再修一次要花两三个小时,说是修稿其实是几乎翻新再重写一遍,写完之後我会细修七八次,每修完一个细节再重新读一遍,不满意就继续改。
所以你们看到的每一章都是我花了近八个小时写出来的,大家说我的故事有电影感,其实是因为我每次修稿都会调整好几次顺序,我每次写文都要花费满大的工程的,因为只要有一句话出现的时机不对,整个画面感就会被打碎,飞机稿大概都有十万字吧哈哈哈。
每个作者对自身故事的追求不同,我在写文方面注重一种特殊的美感,所以花费的时间就相对b较久,有时候会修文修到想哭,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写作的天赋,别人花一两个小时我得花八个小时,而且也没有写得很好。那时候就会特别想哭,特别想放弃写作,但又割舍不了,沮丧之後又会继续写稿。
终归还是一句——「一生热ai,回头太难」。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普通的作者,就是普通地写稿、普通地修稿、普通地回应读者,待在popo六年,人生有近三分之一都是popo,我觉得我跟其他作者没什麽两样,就是喜欢写作稿所以待在popo,但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会遇到很多奇怪的事,子衿她们都一致认为我是她们遇过最倒楣的作者,不知道为什麽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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