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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erterSatzPresto III谜底(1 / 6)

实际陪在柯佩雅身边走路,才发现她的行动不便超乎想像。

一般的步行其实问题不大,最困难的地方在於上下楼梯──偏偏我们学校位於山坡地上,顺着地势而建的校舍别的不多,楼梯特别多;而且因为这所老学校创校时根本没有「无障碍空间」的概念,所以对於不良於行的人特别不友善。

也许是刚才的舞蹈对她而言毕竟过於吃力,柯佩雅爬起楼梯来有些摇晃,然而她又不想倚赖那个冷冰冰的拐杖──於是我主动献身,成为她的扶手,一步一步扶着她走上专科大楼的顶层。

也许是察觉到我们的脚步声,在我们踏上顶层之後,走廊底端忽然从社团活动室里窜出一个人影──

「学~~~~弟────!!!!」

那人影一边怒吼一边冲到我们面前,来势汹汹的气魄让柯佩雅不禁轻呼一声。

「你这是什麽意思!?托人把钥匙给我,说有事要跟我在活动室商量,但自己居然迟到这麽久!!太yan都快要下山咧!哎呀,小雅也一起啊?咦?你为什麽要g着学弟的手臂?莫非……你们g搭上了吗!?什麽时候的事!?哎呀老是孤男寡nv共处一室,说实在的也是时间问题而已啦!哇啊啊!?小雅!你的脚怎麽一回事!?不行喔学弟!居然ga0了这麽刺激的玩法,要好好珍惜nv孩子才行啊!就算年轻气盛,也不能违反善良风俗!来吧来吧告诉姊姊到底是怎样的玩法──」

「「才不是!!学姊你冷静一点!!──」」

我跟柯佩雅异口同声地大喊。

大约二十分钟後,玫娥学姊细啜了一口文山包种,然後优雅地将茶杯放回桌上:

「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了解了。」

我跟柯佩雅四目交接了一瞬,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怀疑的态度。

省略掉一些包括周四的追逐以及柯佩雅的私人纠葛,我只向学姊「简单」说明了为何我会扶着柯佩雅爬楼梯──光是这样就耗了大半时间。

「那麽,为什麽你们俩现在的位置是这样呢?」

隔着会议桌的学姊挑起一边眉毛,指了指并肩而坐的我们:

「这是怎样?带着另一半来向长辈求亲?不可以喔!老娘我决不允许!」

毕竟平常我们总是绕着长矩形的会议桌各据一方,现在这种谈判式的坐法确实不太自然。而强行被我拉到身边就坐的柯佩雅,也带着疑惑的表情不时瞄向我。

「扮家家酒的事之後再玩吧,学姊,我是有一份东西想请你过目……」

我从书包里掏出了那四张乐谱纸,呈交到学姊的眼前。

学姊接过之後,一张一张地浏览过所有纸张。

我看准她将最後一张收回底层时开口:

「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这些文字是你写的吗,苏玫娥学姊?」

「啥!?」身旁的柯佩雅惊呼了一声。

玫娥学姊则是慢条斯理地把纸张整了整,放到手边,轻轻摇着头,头顶那四个加法造型的发饰粼粼地映出窗外的夕yan:

「并不算是。」

身旁的少nv彷佛松了一口气似地将身t靠回椅背上。

而我重新将目光投shej1n学姊那双平常总是古灵jg怪的大眼,冷静地提问:

「那麽,除去柯佩雅改写的部分,基本上就是你写的吧?」

「什、什麽!?」被我点名的少nv惊恐地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她今天的表情还真多元,周四以前那副逞强的态度似乎正渐渐崩落……也许是身t变脆弱之後,现在的她并没有余力装模作样。

「我打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几张乐谱纸上的行文方式有点奇怪,研究了整个周末之後,才确定出怪异之处:就像你判断出我在拉奏《绣球花》的改编曲时,音乐的se彩感有些落差,这些文字的se彩感一样出现落差──换句话说,就是经过了改写。」

一部分的文字看似自诉,另一部分则变成了控诉──b较极端一点的b喻,大概是咏叹调aria跟宣叙调recitativo之间的差异。

毕竟,推理方面我是马马虎虎……但好歹对国文有一些造诣。虽然原本并不觉得她会捏造出这些乐谱纸,不过从内文中却得看出被人动了手脚。

「再加上【pa3】轻易地就被你找到……很自然地就会怀疑你就是改写者。不过直到跟你共舞时才确信这一点:毕竟你在我面前看到这些乐谱纸时,并没有出现你刚才所说的、看到那些文字时的震撼。」

即使看出被人动手脚,但也无法断定她就是改写者──这有赖刚才少nv的自白,才能使怀疑变成确信。

「那……你为何不在t育馆戳破我呢?并且你在已晓得这些是被我改写的文字之後,又怎麽能够追查出c……」

「那不是c喔。」

学姊微笑着打断我与柯佩雅的对谈。

她取出了一只笔,随意地在其中一张乐谱纸的空白处,写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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