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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妈并没有一直围绕在这个话题,很快就换了下一个话题。
“不过阿嫲之前一直问阿泽,什麽时候要带nv朋友过来看阿嫲。他们都说阿嫲重男轻nv,从来没有问过姐姐什麽时候带男朋友回来,只问阿泽什麽时候带nv朋友过来。”
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麽前几天阿泽一直说很遗憾没有带我去见阿嫲,原来是阿嫲一直提起我。
幸好这次我很果断地买巴士票连夜赶回来,也幸好我能感觉到阿泽的口是心非。
抵达外婆家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半,站在外婆家门口的瞬间忽然开始紧张,不知道见面应该要说什麽,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居然双手空空地过来探望老人家。
阿泽没有提醒我,我自己也忘了要带点水果过来。
我在纠结的时间,他们已经按了门铃,等待了很久,却没有得到回应。
“妈妈,舅舅他们是不是出去了?家里好像没有人。”
妹妹提高着声量,跟还在锁车门的妈妈说话。
阿姨匆匆地锁了车门,步行到外婆家门口,却在看见大门贴着红纸的瞬间,呆楞了一下,许久才吐出一句话。
“阿嫲走了。”
随後神se凝重地从手提袋掏出电话,打给阿泽的阿姨。
我跟阿泽还有他妹妹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要说什麽,气氛很凝重,没有人希望这是事实,也没有人开口说点什麽。
事实上,当阿泽的妈妈说阿嫲走了的瞬间,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已经直冲眼眶,随时夺眶而出。
紧咬着下唇,深呼x1,再深深地x1一口气。
我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大哭,那一个时刻心情很复杂。
“阿嫲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
阿泽的妈妈结束通话以後,努力地调节着呼x1,直到平静下来以後才跟我们宣布这个噩耗。
下午两点。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们还在巴士上,我或许正在暗暗自信能够跟阿泽的外婆相处自然。
下午两点。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跟下午两点相差一个小时半。
仅仅一个小时半。
一个小时半里,相等於90分钟,或是5400秒。
每一分每一秒,仿佛被安放在命运的齿轮上,早一秒或是迟一秒,都会迎来截然不同的结局。
我们几个人上了车,没有人开口说话。原本应该要舒缓紧张气氛的电台音乐,却很不识相地播了一首悲伤到极点的音乐。
我很想哭,但我不能哭。
我经历了八小时的车程从学校赶回家乡,又从家乡坐了2个小时的巴士,才抵达这座城市,就只为了见外婆一面。
可是我迟到了一个小时半。
我很想哭,但我不能哭。
阿泽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之间隔了大约一个人的距离。他的手就放在我身旁,我想要牵起他的手,给予他无形的安慰,可是我做不到。我害怕自己一牵起他的手,便会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
我不想他在这种时刻安慰我,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安慰我。
所以我什麽都没有做,只是安静地望着窗外发呆,紧咬着下唇,努力地吞着口水,以为这样做就能够将泪水一并吞下去。
一直到抵达殡仪馆的时候,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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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没有回我,按照他的话,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後来学长有了nv朋友,才正式终结这场分手後纠缠不清的闹剧。
人生从此多了一条禁忌:拒绝提起所有与学长有关的事情,拒绝出现在所有学长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就算是天意弄人,要让我们来场不期而遇,我也会早早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後逃到离他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祝福他幸福的大气。
破天荒结束一场轰轰烈烈的ai情,最开心的只有从一开始便持反对票的吴凯威。说来也真巧,我这边才刚分手,他那边就立刻萌芽出新的恋情,还是他的初恋。
巧妙的时间点,总觉得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当初撒了这麽多狗粮,如今报应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经历一段失败的恋情後,对於ai情已经抱着即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心情,只敢远远躲在一旁观望,好似世界上的事再也与自己无关。
阿泽是个例外。
後来认真地整理理想型的条件,想找个稳重、顾家、不大男人主义、t贴、不油嘴滑舌的男孩。
反正就是跟学长完全相反的类型。
中学五年级那年,正好跟阿泽同班,也正好发现他身上有理想型的特质。他是顾家的巨蟹座,不大男人主义,也不撩nv生。
反正我跟阿泽就是两个x格极端的人,但我就是莫名其妙会对他动心,会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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