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话的方式:「我是说皇帝不是刚上任没多久吗?」
安洁拉大概是看出我的心思,说道:「你今天应该也有发现吧,这里的驻兵变多了,这几个月以来从外地来的人也变多了,而且看起来都不是来观光的。」晃了晃酒杯中的红酒,安洁拉接着说道:「皇帝很正常的在改革国法,听说经常在例会上和老臣们吵起来,正确来说是老臣们不愿意被剥削收入在反抗着,很可笑吧?一群老j臣们。」
对於丈夫si於七年前zb1an的安洁拉而言,一路上支持着武尔坎努斯的老臣子们是他极度厌恶的对象们,也是他最看不起的,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安洁拉对於克劳雷的上任很支持。
「为了生存,多少人的苟延的活着,而他们却不甘於一般的荣华富贵,贪心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惜站在恶魔的阵营,希望有生之年…皇帝能够大大改革一番,至少…让捷克以後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安洁拉抚0着自己颈前的项链,我记得捷克过那是他爸爸留下来的遗物。
为了巩固皇亲贵族与拉拢人派,旧法确实是不利於人民而亲於有官职的贵族,而这也是克劳雷上任後一直不断剥削贵族重臣们权力的原因,因为不需要也不必要,不需要给与没有贡献能力给国家的人如此好的待遇,也没有必要再巩固虚有其表的贵族。
我和捷克合力扶着酒醉的安洁拉回房休息,一路上安洁拉对着捷克又亲又抱,捷克则是无奈的任由母亲对他撒娇,他说:「妈妈开心的时候就会像这样,明明酒量不好又y要喝酒,明明醉了却y说自己很清醒,明明平时很严厉却总是在这种时候撒娇。」说着说着,捷克替安洁拉盖上被子:「他偶尔也会在这种时候喊着一个人的名子,…大概是把我误认成那个人了吧。」
听闻後,我不禁笑了,虽然笑了,但心中却有那麽一点点的心酸,捷克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其实很成熟,而他称自己的父亲为那个人的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克劳雷的身影。
我突然想起赫卡大人曾经说过:「他只是太寂寞了。」
「你说你要画魔法阵?」
因为宿醉的关系,安洁拉一早便一边喝着醒酒药一边扶着太yanx喊头痛,但却被我的一句话给吓醒了。
「恩!」我想了一个晚上,这应该是最快也是最方便,但同时也是最冒险的方法。
如果从正门进入皇g0ng,我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分的东西,肯定会被误认成奇怪的分子赶出来,如果偷偷潜入,光是要抵达克劳雷的别g0ng大概就要花上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不是会迷路就是会被抓到,所以我唯一能打赌的,就是透过魔法阵直接到达曾经去过的别g0ng。至於会说这是个赌注的原因,是因为假如我的记忆出错,那麽魔法阵很有可能会把我送去别的地方,抑或是,假如我好si不si直接遇上克劳雷…,咳咳,还是先别想这个可能x了。
「莱雅,你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那里是需要透过魔法阵才能去的地方吗?」安洁拉很明显地反对我这个决定,他接着说道:「你知道使用魔法阵移动是很耗魔力的吧?」
「我知道,虽然知道,但我还是想亲自确认某些事情…,我不想让自己後悔。」
安洁拉静静地看向我,本想继续劝阻我,却在听见我的话语後沉默了。
「你过来。」
安洁拉示意要我在餐桌前坐下,并拿了捷克平时画画用的纸和画笔给我:「你画吧,魔法阵。」
因为0不透安洁拉的想法,我一脸疑狐的看向他。
「因为我不知道魔法阵的样子,你先画给我看看。」安洁拉拍了拍面前着白纸,说道:「我来替你画,魔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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