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然而气息自若、表情镇定。唯有未贴着妻子身体的那只手,攥成了铁拳。
今日如同贱奴一般被爱妻扇了巴掌,他竟浑身发热。下面那根孽畜东西,更是硬得立刻要炸开一般。
方才还笑夫人能忍,现下自己却要尽力忍耐,否则真要丑态百出了。
元昭啊元昭,真是……没救了。
他双目赤红,贪婪地偷嗅夫人身上的馨香,如同阴沟里不能见光的老鼠。为了避免被妻子发现,还偏过头去,绷着齿龈,含住夫人的指尖。
真想一口咬下去、嚼碎、吞了。
可惜夫人的血肉不能再生。
霍朗不知自己的想法已是变态扭曲至极,仍在心中兀自叹息。
清婉却不让他含着,偏要压着他的软舌,在他口中搅动不止,挑动得他名为“色欲”的那根神经突突直跳。
喘息声浊了、重了。
口涎顺着她葱白的指节淌下来,衬得他堂堂霍大将军,如同娇妻身下承欢的脔宠。
“夫主这样以色侍人,跟外面的小倌岂有两样?”
宋清婉对危险一无所知,骑跨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竟拿青楼小倌打趣一国将军。
小妻子眉飞色舞,神色间尽是得意。
这样霸道,还叫什么“夫主”。
他应该反称她为妻主才是。
“婉儿,坐到我脸上来。”
霍崇隐忍克制至极,生怕自己憋不住,立刻变成一只沉沦欲海的疯狗。然而他说的话,却那般放纵出格,简直是向妻子摇尾乞怜。
清婉咬咬下唇,又听话了。
她红着脸解下衣裙,跨开腿坐到霍朗的脸上去。
肥呼呼的肉逼淌着淫水,在霍朗眼前骤然放大。这口肉逼水润光滑,嫣红软糜,最外那层穴肉如两片玫瑰花瓣,小阴唇浑似一张可怜的小嘴,羞羞答答藏在内里。一颗玛瑙子缀在其间,硬肿发红,这一出被男人扯弄了好几回,所以到今日都还是肿大的骚样……
霍朗再也克制不住,将手箍紧清婉的腰,把她狠狠往下一按。噗呲——黏腻的水声响起来,湿热的逼肉贴紧他高挺的鼻梁,幽深的那一处洞口对准了他的唇。不仅如此,清婉的肥美嫩白的臀也挤在一起,夹住了霍朗的脸。
男人整个脑袋都被捂得死死的,大股大股女人发情时才有的骚味发疯似的钻进他的口鼻之中。女人的阴蒂被他挺翘的山根磨得敏感不已,顺着他的鼻梁在他脸上蹭动着。
清婉头一次这样骑自己的夫主,兴奋得过了头,宫内连喷了好几股淫液,糊了霍朗一脸。粘稠的水液堵住他的口鼻,无比窒息,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全是妻子身上的馨香和骚味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激动到战栗起来,像一条饿了十几天的野狗,舌头在妻子的逼里翻动吮吸,吃着老婆的逼水。
咕嘟、咕嘟,好渴。越喝越渴,怎么喝都不够。要是天天能被老婆坐脸,挨百十个巴掌把他的脸打肿也乐意之至。
老婆的手合该是来打他的,他恨不得全城招摇,把老婆压在城门楼上吃她的这口肥逼。
届时该让全城男子观礼,只准人家看,不准人吃,独他一份的佳酿。谁若敢上前,直接拔剑杀了。血溅城楼,夫人肌肤胜雪,两相辉映,该是何等美丽?
毕竟爱与死最动人心弦、要人性命。
霍朗越想越疯,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愈发渴水。只看得到他喉口吞咽不止,脸上的表情全被清婉坐在了屁股下面。
这男人骨子里就有劣根性,明明刚刚假模假式地面见群臣和圣上,一派修竹君子的样子。关起门来,居然喜欢被老婆坐在脸上磨逼。
“嗯、啊……好、好舒服啊夫主,相、相公好会吃逼……婉儿的骚逼被吃得好舒服哦……”
清婉已得了趣,双臂撑在床柱上,尻往下沉,深深地把逼沉到霍朗的口鼻之处,恨不得将男人捂死。
丰腴的女人坐在健壮的男人脸上,如同骑大马一样摇晃着身体,乳肉耸动,腰身腹部勾勒出来一段丰满的线条,男人见了怕是要眼红发疯。
可惜了,霍朗沉迷于肥尻,不能一饱眼福。
但清婉哪里顾得上夫君的眼福。她累坏了,骑出来一身汗,发丝也汗湿了,黏在背上。
木樨香随着汗液挥发出来,混到杜若气息里去,独属于夫妻二人的催情药弥漫一室,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果然良宵有限、春色无边。
“夫主……奴还是好难受……”
夫君那条温热的舌头终究不及鸡巴粗长,插得太浅,只能舔到下面一小截肉壁。她都要把男人的头骨坐碎了,还是没能高潮一回。孕腔迟迟没等来阳根,愈发殷勤地喷水,引诱配偶泄精进来。
霍朗安抚地揉捏着小妻子的屁股,妻子在自己脸上骑两下,他便在臀上掴一个巴掌。啪、啪、啪,清脆无比,节奏密集,像极了男人平时奸她的声音。
清婉被打得舒服,尻内窜上来的痒麻也纾解少许,她动得就不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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