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克制不住,将手箍紧清婉的腰,把她狠狠往下一按。噗呲——黏腻的水声响起来,湿热的逼肉贴紧他高挺的鼻梁,幽深的那一处洞口对准了他的唇。不仅如此,清婉的肥美嫩白的臀也挤在一起,夹住了霍朗的脸。
男人整个脑袋都被捂得死死的,大股大股女人发情时才有的骚味发疯似的钻进他的口鼻之中。女人的阴蒂被他挺翘的山根磨得敏感不已,顺着他的鼻梁在他脸上蹭动着。
清婉头一次这样骑自己的夫主,兴奋得过了头,宫内连喷了好几股淫液,糊了霍朗一脸。粘稠的水液堵住他的口鼻,无比窒息,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全是妻子身上的馨香和骚味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激动到战栗起来,像一条饿了十几天的野狗,舌头在妻子的逼里翻动吮吸,吃着老婆的逼水。
咕嘟、咕嘟,好渴。越喝越渴,怎么喝都不够。要是天天能被老婆坐脸,挨百十个巴掌把他的脸打肿也乐意之至。
老婆的手合该是来打他的,他恨不得全城招摇,把老婆压在城门楼上吃她的这口肥逼。
届时该让全城男子观礼,只准人家看,不准人吃,独他一份的佳酿。谁若敢上前,直接拔剑杀了。血溅城楼,夫人肌肤胜雪,两相辉映,该是何等美丽?
毕竟爱与死最动人心弦、要人性命。
霍朗越想越疯,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愈发渴水。只看得到他喉口吞咽不止,脸上的表情全被清婉坐在了屁股下面。
这男人骨子里就有劣根性,明明刚刚假模假式地面见群臣和圣上,一派修竹君子的样子。关起门来,居然喜欢被老婆坐在脸上磨逼。
“嗯、啊……好、好舒服啊夫主,相、相公好会吃逼……婉儿的骚逼被吃得好舒服哦……”
清婉已得了趣,双臂撑在床柱上,尻往下沉,深深地把逼沉到霍朗的口鼻之处,恨不得将男人捂死。
丰腴的女人坐在健壮的男人脸上,如同骑大马一样摇晃着身体,乳肉耸动,腰身腹部勾勒出来一段丰满的线条,男人见了怕是要眼红发疯。
可惜了,霍朗沉迷于肥尻,不能一饱眼福。
但清婉哪里顾得上夫君的眼福。她累坏了,骑出来一身汗,发丝也汗湿了,黏在背上。
木樨香随着汗液挥发出来,混到杜若气息里去,独属于夫妻二人的催情药弥漫一室,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果然良宵有限、春色无边。
“夫主……奴还是好难受……”
夫君那条温热的舌头终究不及鸡巴粗长,插得太浅,只能舔到下面一小截肉壁。她都要把男人的头骨坐碎了,还是没能高潮一回。孕腔迟迟没等来阳根,愈发殷勤地喷水,引诱配偶泄精进来。
霍朗安抚地揉捏着小妻子的屁股,妻子在自己脸上骑两下,他便在臀上掴一个巴掌。啪、啪、啪,清脆无比,节奏密集,像极了男人平时奸她的声音。
清婉被打得舒服,尻内窜上来的痒麻也纾解少许,她动得就不勤快了。方才是大浪卷小舟,左右摇风帆,现在却成了春日游西湖,慢慢悠悠,惬意得很。仰着颈子如同一只发情的天鹅,因为太爽而翻出了白眼。
霍朗便改掴为揉,两只手推着她的臀肉往中间挤,让这口尻将自己的脸夹得更紧,自己也吃得更卖力。灵巧的舌头循着尿道啮咬着,来回插弄,刺激不已。
清婉喝多了汤,膀胱饱胀。
肉逼里又伸了异物进去,原也容易来尿意,但她可没想着尿到夫君脸上去呀。
可是霍朗这般弄,那股胀痛酥麻的感觉在逼口炸开来,她连忙扶着床柱起身:“啊啊啊啊啊啊!夫主,别、别……会尿!不……嗯、呃……”
终究还是尿了,淅淅沥沥、热乎乎湿淋淋,浇到男人口中。只是尿了一泡,她却如同高潮了一般,扶柱的手卸了力,跌坐到夫君脸上,尿还是温的。
霍朗吞咽着爱妻尿进他嘴里的液体。知晓夫人已经脱力了,翻转身来将她压在被子上,如同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痴汉,埋在她的肉逼里猛嗅不已,像是爱极了夫人那股尿骚味儿。
他好似狗喝水一般舔着夫人的肥逼,将漏出来的尿也全部搜刮进嘴里。头脸上或是夫人的淫液,或是夫人的尿液,嘴唇红颜,狼狈不堪,结结实实当了一回夫人的夜壶。
清婉哪里受得了自己尿成这个样子,怔怔出神,不过几秒便崩溃大哭,呜哇乱叫,抓挠着霍朗的胸膛:“你、你个死变态!你、你居然……喝我的、我的……”
支吾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喝你的什么……宝贝,说啊……说出来……”
霍朗真是疯了,一听夫人要将那两个字说出了,呼吸都快了七分,发情的野狗配种都没喘成他那个死样子,胸膛起伏不已。墨色的眼珠子被血丝网住,像是中了什么淫毒,但是眼神分明亮得惊人。他只觉得下面那根畜生鸡巴快要硬炸了,浑无章法地扯开衣服,野人也不会如他这般手拙猴急。
“宝贝、宝宝……乖乖,快说……为夫求你快说,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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