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樱摇晃,皇帝立刻坐起身来,看直了眼。
女人他自是看过不少,不过现在这不是硬了么……自然容易激动些。
况且又是元昭睡过的女子,总是有几分不同的。
大嬷嬷见陛下这般上心,心领神会:“取银夹。”
银夹乃是陛下淫乐时最喜用的器具,今日这一对制成了蝴蝶状,蝶翅上贴了点翠,又缀了细米粒一般大的珍珠。蝶须缠了金线,蝶腹下各吊一只铃兰花形状的铃铛。婆子拿起来之时,便叮叮当当响得悦耳动听。
清婉张了张口,本欲挣扎。大嬷嬷却一眼瞪过来,跟怒目金刚一样,能止小儿夜啼。
她口中的话便吞回去了,怂得跟什么似的。
大嬷嬷粗粝的手一把捏紧嫣红的乳粒,清婉痛得抖了一下。大嬷嬷眉心一横,反手将那对巨奶一甩,啪啪作响,立即现出两个红印子:“验身时也敢乱动,简直是农妇野女!礼仪不佳!该打!”
如此抽了两个巴掌仍觉不够,抄起木盘中的戒尺对着已经红肿的娇乳猛击三下。戒尺虽为木制,边缘却磨得锋利,又饱浸盐水。如此三下,清婉都来不及缩手去挡,乳上渗出血来,被盐一渍,疼得她哎哟直叫,蜷成一条白蛇,缩到玉床的另一边去了。
“呜呜呜呜好痛……别、别打了。”
皇帝看得性欲大增,鸡巴翘得老高,恨不得拿清婉那对奶裹住自己的巨屌,全数射她脸上去。
清婉哭得更伤心,眼泪落到玉床之上,如同晶莹的鲛珠滚下来,可怜巴巴的。
大嬷嬷可不会心疼小娘子,抬起戒尺去抽她的背,咬牙切齿,凶相毕现:“还躲!还躲!小蹄子不怕疼?”
啪!啪!啪!
美背上又多三道血印子。
肤如白雪,血如红梅,白雪红梅,简直惊心动魄。
她的叫声惨烈,如同鲛人搁浅,被渔夫动刀剖杀。
皇帝愈发意动,召侍奉宫女去拿沿海进贡鲛纱来,为小娘子裹身。
“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都退下!”
他疾步下殿,坐到白玉床边,用透明清凉的鲛纱包紧清婉娇弱的身子,抱进怀里来哄:“不验了不验了,别哭好不好?”
清婉缩在皇帝怀里哇哇大哭,泣泪涟涟。闻着皇帝身上的龙涎香,渐渐止了哭声。
娇人颤抖,鲛纱之下,乳波若隐若现。
皇帝呼吸急促,都快装不下去了,忙又开口,压着一股欲火去哄:“朕即刻便下旨,让小娘子当元昭的正妻。只是,乖宝须答应朕一件事情,可好?”
清婉的眼泪又滚到他的手背上,灼热无比。
他实在忍不住了,张口去含佳人的眼珠,尽数将眼泪舔掉。
她的眼泪如同催情药一般,落进他的肚子里,便让他烧得慌。
一根龙屌气势冲天,皇帝直接将人抱进怀里。
薄薄的鲛纱可顶不住巨屌的气焰,清婉被戳的身子一颤,才知道要害怕。
“陛、陛下……”
皇帝正嗅着娇人的耳垂发懵,脑子里天人交战。
干还是不干干还是不干干还是不干?
狗皇帝不仅感叹,淫乱多年,他的自制力确实是差了许多啊。
“这声陛下叫得好听,朕爱听。”
清婉立刻挣扎起来。
然而全是无用功,愈挣扎,那跟灼热铁棍愈发陷进她嫩滑的双腿之间,烫得她羞死。
而且身上的鲛纱如同鱼皮一样滑,她那对乳都要露出来了。
皇帝笑起来,怕成这个样子。若他真强要了她,回去别上吊自杀了。
“别动,再动起来,朕就捅穿你。”
清婉也识相,马上不动了。
皇帝还要开玩笑:“看来元昭的物什比不得朕粗长,小娘子既已被元昭捅过了,如何又怕朕捅?”
……狗皇帝还挺自恋,你肯定不如男主的鸡巴大啊!
清婉都要被皇帝整笑了,眼泪也不流了,争辩道:“你哪里有他大?”
听她语气不屑,皇帝被小娘子笑得心痒,搂紧她的小蛮腰问:“朕不如他大?”
他像个昏君似的,挠起了小娘子的痒痒肉。
鲛纱又往下滑,清婉的一对酥乳彻底弹出来了,晃得狗皇帝眼热。
好一块白生生的杏仁豆腐。
“美人儿要不要试一试,到底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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