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泰大概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他那雕着麒麟的香樟木床并不大,睡两个人会有些嫌挤的那种。
不过,阿晚喜欢这种感觉。四周包围起来才有归宿感,是小兽的本能。特别是被这温热的身t包裹住,令她十分安心。
天微微亮。
细碎的朝yan洒在床沿上,阿晚迷迷糊糊地醒了。
她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虽有些憔悴,却盖不住原有的俊朗。这张脸看上去顶多有个二十六七,在人的世界,只算得上个青年,和“老爷”这个称谓太不搭调了。
身子周围暖暖的,令阿晚很舒服,不知不觉间,她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se又暗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见莫安泰正捧着一本书看。原来他早醒了,只是不忍把给自己夹着的那条腿ch0u走,才没有起床。
见阿晚醒了,莫安泰合上书,00她的额头。
“太好了,你头上也出汗了。晌午见你脸蛋通红,汗出不下来,真是担心si我了。”
他这么一说,令阿晚想起了昨晚上的话。再想想自己只穿着件肚兜,真是羞si了!
“老爷,那个……郎中没进来吧?”
“郎中?”
大腿上shsh热热的感觉提醒了莫安泰,他立马领会到,阿晚在担心什么:「原来,这小狐妖只准我接近她,不给别人看她的身子……也真是的,还盖着床大棉被呢!」
于是,他坏坏地笑了,“若不是人家进来给你看诊,你哪会好得这么快?哦,对了,那郎中还夸你生得漂亮,夸为夫有福……”
“啊——”
不等莫安泰说完,阿晚便把脸埋进了他的x膛。
“别说了!老爷,你太过分了……”
“刚刚是说笑的,”莫安泰连忙道,“除了阿武来送了一碗粥,再就没人来过了。哦,对了,阿武进门前,我就用被子蒙住了你的脑袋,你的脸都没被他瞧见。”
“当真?”阿晚抬起头,一脸狐疑。
莫安泰点点头,“嗯,千真万确。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当初在街上偷包子的时候,咋不知道害羞?”
阿晚难为情地笑笑:“那会儿,人家才刚出林子,尚不知拿了东西要给钱。”
“哦,那你今后要记住,除这个府上的以外,别处的东西都是要给钱的。”莫安泰指了指不远处的矮斗柜,“。和王氏划清了界限,却也埋下了祸根。不过不过,鬼地藏终于就要显灵啦,而莫安泰也很快就能大显神威啦?′▽`
尽管莫安泰不再去小亭会王氏,可阿晚仍旧在沐浴前“检查”他的嘴巴。阿晚的唇虽然甜美可人,可她的吻,却有些粗暴。这种粗暴,似乎感染了莫安泰,令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冲动。
起先,他以为这只是心之向往,可渐渐的,他发觉自己的身子也对阿晚有着无限的向往。
阿晚一向喜ai莫安泰身上的气味,加之小兽嗅觉灵敏,他身上不论多微妙的变化,都是瞒不过她的——
随着他身子渐渐好起来,那味道,越来越浓烈了。不光如此,他身上的线条亦越来越y朗了……
他曾说过,自己那儿有伤,那种不能被她看到的伤。<<听到这话时,她心里隐隐作痛,痛了好一会儿呢!>>
以至于这话她就算不想记,也记住了。同时,她也清楚地记得,在鬼地藏庙发愿时,自己说:「要我夫君的身子恢复如初,从此不再有伤和痛。求菩萨成全……」而后,鬼地藏也答应如她所愿了。
「‘恢复如初、不再有伤……’这是不是意味着,那儿的伤也没了?」
每每想到这儿,阿晚总会使劲儿晃晃脑袋,告诫自己:「我只掳了那么个卖春郎做供品,鬼地藏应该不会这么大方吧……再说了,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其余的,都无所谓。不要弄得自己空欢喜一场,又无意间伤了他。」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以来,莫安泰越来越怕热,要不是担心阿晚独自沐浴时着凉,他还真想一个人泡泡冷水澡。
备好了一缸漂着金银花的洗澡水,丫鬟们便离开了。和以往一样,莫安泰为阿晚宽衣时,都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
可这次,还没浸到热水里,莫安泰就觉得浑身热乎乎、脸颊烧烧的。他还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儿胀胀的。就是他对阿晚说有伤的那个地方。
于莫安泰而言,这种热和胀,都是前所未有的。他想把手伸进k裆证实一下,可阿晚就在跟前,万一确认来确认去,结果还是那块经年累月的伤疤,该有多失望?
不如,做点儿别的吧!
浸在热水里,阿晚感觉到莫安泰的鼻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而他的眼神,亦流露着藏不住的邪气。>>
如果说往日的他是闷sao,那此刻的便是ngdang不羁。
以往,沐浴的时候,莫安泰都是搂着阿晚的。而这回,他索x扑向阿晚,那动作,就像是在报复阿晚一次次粗暴地吻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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