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绕
枝绕是伯安候府针线房的小丫鬟,年不过十六岁,就生的一副妖妖娆娆的好身子。可惜那baeng细滑的肌肤、水豆腐似的x、被稀疏y毛覆盖的贝r0u,都被包裹在粗布麻衣里,倒是无人窥知。
说来枝绕原本是官家之nv,因为其父在皇子之争时站错了队,在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元宗帝登上帝位之后,就被清算了。其父沈如英年不过四十就已经官居四品,可以说原本是大有前途的。枝绕自小也是被娇养着长大,可惜朝廷上的争斗向来是残酷的,牵扯到皇位之争的官员被下狱的不知凡几,最终男丁皆被流放,nv人都被充为官奴。
不过沈家子嗣不丰,这么多年就只得一个nv儿,如珠如宝的娇养着,沈如英与其妻于氏更是一对恩ai夫妻,即使多年无所出也没有纳妾。坊间有人戏称于氏太过美yan,哪里是其他小家碧玉可以b得上的,这才让沈大人收了心。又有传闻说是于氏尽得了她娘的真传,床上功夫可是了得。这类带着点桃se的坊间流言,最是为那些市井小民所接受,流传的程度甚广。
但于氏的美yan却是在官家夫人中有所耳闻的,这于氏是一个小官家的庶nv,据说其母当年是一家教坊司的头牌,风头一时无两,年轻时不知有多少恩客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因着过了鲜neng的年纪,还寻了个小官愿意将其纳为妾,没过两年就产下一nv,便是于氏。
要说于氏,确实是懂得不少闺中的保养秘方,三十余岁的人,肌肤细腻的看上去就像二十出头,身子确又像熟透的水蜜桃,最是尤物不过。虽然出门赴宴时都尽量装扮的老气端庄些,但偶尔流露出的风情却是藏不住的。
这只是外人窥知的,内里的风景更是让人把持不住,那x口的红缨粉nengneng的,隔两天就用桃花制成的香膏往那上面抹,保持粉neng娇yan的颜se。下面的ixue里常年含着小药包,这么多年还是紧致sh滑,让人恨不得腻在这温柔乡里才好。
当然这些秘方于氏都记录了下来,对nv儿也是从小就开始教她如何保养之类的法子。于氏并不觉得大家闺秀就不需要用身子去笼络丈夫,夫妻在情事上得了乐趣,彼此的生活也会更和谐。因此除了诗书礼乐之类的,平时母nv两个也会说些私密的小话。
尤其是枝绕在十二岁来了初cha0之后,对于她的保养更是没落下。然而不知是何缘故,自那以后,枝绕却是犯了一种病,只要是接触了外男,身子便似中了春药一样,小脸绯红,身t发软,下面的小粉洞也会有潺潺的水流出。
要说在内院平日并没有男子进出,这个病也难以被发现,偏偏这日元宵节,于氏想着nv儿也甚少去见识过这元宵灯会,就带着她和护卫出了门。
元宵灯会自是热闹非常的,街上行人如织,也有不少官家的少爷、小姐会出来赏玩,其中难免就接触到了不少的男子。虽然不曾有过身t上的接触,但似乎空气中都弥漫了那种味道,枝绕又是头一次见识,身子都偎在了于氏怀里,小脸发烫,一双潋滟的水眸泛着春意,血ye里似乎都流淌一种莫名的冲动。
看到nv儿如此模样,于氏还以为nv儿是见了风,被吹病了,赶紧打道回府,请了大夫过来。
“娘,我没事!”大夫也看不出是何病症,只开了两副凝神静气的药。等到大夫走了,只剩下母nv二人并一g丫鬟,枝绕开口道。只那小脸还是绯红的,似乎有些yu言又止。
“你们退下吧,如若老爷回来了,就告诉他今晚我在枝儿房里歇下了。”于氏吩咐道。由于朝中现正处于关键的时候,沈如英每日都要与首辅等商议很久,今晚更是赴了g0ng宴,怕是回来也很晚了。
“枝枝,娘的心肝,有什么事还不好对娘说呢?”等丫头退下,于氏搂着nv儿道。
枝绕忍着羞怯,把当时的症状和反应都仔细和于氏描述了,倒是把于氏吓了一跳。于氏到底是经了人事的妇人,看着还一脸懵懵懂懂的nv儿,不知该喜该忧。如若nv儿嫁给勋贵人家,自是不用如何接触外男,对着自己的丈夫这事倒也伤大雅,又愁的是虽说如此,又怎能完全避免接触男子呢?一旦被人知晓可不是天大的祸事。
“那小药包可是还含着?”于氏问道。想着是不是这味药包出了什么问题,可自己不也是同样在用着吗?顶多让身子敏感一些,并没有这样的副作用。
枝绕羞涩的点了点头,那小药包浅浅的放在了小roudoong里,开始时还总是担心含不住会掉,需得用了力才能抵住那下坠的劲。这些日子倒是适应了,只需要ygao稍稍用点巧劲紧紧的含着,也不会掉。其实就算不用劲,那小巧紧致的洞也含的紧紧的呢。
“那便先停些日子,娘再给你调制另外的方子。”0着nv儿稚neng的小脸,于氏心里百感交集,想那朝中波诡云谲,一个不甚就难以回头,要是三皇子这次能成事,沈家可以再上一个台阶。若是……于氏也不敢再想下去。
“嗯,都听娘的。”枝绕虽然养在闺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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