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x口紧紧咬住cha着的药bang,他试着松开□□让药bang往外移了些,随后松软的□□猛地用力绞紧,生生把药bang往里吞了一小段。“奴错了,不该用手,该用贱x。”x口依旧红肿,里面受了伤的nengr0u箍着药bang,疼的两瓣tr0u一ch0u一ch0u。
“把皮带给我。”谭迪伸手接过雷杰递上的皮带,走到床边,冲着郁之高撅着的pgu就是一记,t峰立时印上一条红印。停了几秒,第二记几乎是压在第一记的红印上加深了颜se。
“主人,主人…”郁之不敢求饶,主人肯罚自己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t峰越来越疼,疼的他忍不住绷紧了t肌,复又在皮带咬上r0u前松开。两坨r0u松软着等待着责罚,被皮带一ch0u,像是果冻般摇晃。
“啊!”皮带放过了两瓣tr0u,竖着ch0u上了带着gan塞的t缝,终于让郁之承受不住地发出叫声。
“哎哎,迪姐消消气,这伤还没好呢,先别打别打…”雷杰一看谭迪ch0u了t缝,忙上前阻止。郁之送来的时候整个t缝都快跟r0u齐平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消肿了些,后x还cha了药bang,再打不又得重新治疗?
“呵,主人想怎么打都行,关你什么事?打烂了你开药就是了。”郁之听了雷杰的阻止,不禁嘲讽地怼了回去,想要g搭主人还装什么好人!缓了缓又把pgu往后高高撅起。“奴谢主人赏。”
雷杰被怼了一脸,一时间有些懵,等他回过神,不由咬牙切齿。行啊,我开药!明天就用酒jg给你消消毒!
红se的十字印在郁之pgu上,tr0u因为疼痛ch0u搐,后x的红肿倒是方便了郁之hanzhu药bang。“再给我看到你用手,怎么进的医院还记得吧,嗯?”谭迪高挑的尾音吓得郁之慌忙蠕动后x,也不管有多疼,拼命将药bang往身t深处送。直到x口触碰到gan塞才扭头冲着谭迪讨好地笑。
“还是迪姐训得好。”雷杰佩服地看向谭迪,这就是主对奴的掌控力啊!
“训得好不好圈里不都知道了。”
谭迪没接他的恭维。她和郁之的事本地圈基本都传遍了,同好论坛也挂了几个帖子。
“奴知错,主人接着罚吧…”郁之一听这话急出了一身汗,慌忙在床上跪直了身子,“奴不敢了,奴可以训好的,求主人再给奴一次机会。”
“训了五年训出这么个东西,圈里看笑话的不少吧?”谭迪没有理郁之,倒是饶有兴趣地问起了雷杰。
“嘿嘿,嘿嘿这个怎么说呢…”虽然有些怪郁之刚才的不识好人心,但想想他跟了迪姐五年,私奴不是那么好当的,也不容易…“迪姐,圈里都说您是个仁慈的主,该训的时候吧还是得狠训。这把训不好的训好了才能显出您的手段不是?”
谭迪没有再说话,手指在膝盖上轻点,似是在思考。郁之的小腿向外打开将整个中心压在下半身,忐忑地跪坐在床上,粗糙的床单磨着饱受摧残的tr0u,他规矩地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开口。他觉得,现在主人想的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说的有点道理。先不说这个了,想好要怎么挨了?”
郁之听到前半句,眼里迸发出希望,可听到后半句,心里就有些难受。其实在这些年里,总有些慕名而来的奴千方百计地g引,大部分主人都拒了,但总会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他是主人唯一的私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好,只是因为他是最早跟着主人的。那些漏网之鱼开始的时候想要代替他的位置,后来退而求其次想拥有同样的位置也可以,但是主人都拒绝了。
然而总有几个到现在还不si心,做不了私奴就定时求主人调教,那些人之前也不知道认了多少个主,还敢来g搭他的主人,真是不要脸。就像现在的雷杰一样!嘴上说一次,谁能保证之后会不会有一次又一次?
“这个…真的就在这里么?”雷杰心里突然有点怂,眼角瞄了瞄床上低头沉默的郁之。其实他刚才也就是说顺口了,脸皮真没pgu那么厚,之前都是一对一,多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对这样的场面不陌生,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可以让他面壁,或者我们换一个地方?”
“主人尽兴就好。”郁之闭上眼,艰难地背过身,保持跪姿面壁。主人说的没错,这些场面他并不陌生。虽然主人从来不把他和那些野奴放在一起调教,但调教那些人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避着他。不是每一个野奴都会被带进惩戒室的,但那几个……想到主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会对别人做,他宁可自己跟他们一起待在惩戒室里,那样至少不会因为想象而让自己更加痛苦。
“规矩你都该懂。既然是在医院,那今天的安全词就定医生吧。”
郁之听着身后传来衣物的摩挲声,听着皮带破空打上r0ut的声音,听着雷杰从开始的闷哼到哑着嗓子求饶。他狠狠地闭上眼,依旧肿胀的手指si命地抠着床单。
“迪姐,迪姐,求您赏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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