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她的脸颊,锁骨,她像一个软软的蜜桃团子,只要用力一点就会泛红。
“聂清河,你也喜欢我的吧?”
她一向觉得程晋川的声音好听,低沉,有磁x,声线g净,但她从来没想过,他的声音竟然也这么有蛊惑x。
那些守则,那些不该被踏足的禁区,那些她从来奉为箴言谨守的好学生要求,像是被莽然闯入的程晋川全部打碎。
直到他下身也抵近时,坚y如烙铁的触感,让聂清河断片感骤然消失,忽然想起现在有多出格,她迟来的抵触挣扎,“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接吻吗?”程晋川打断她,他b近她,与她鼻尖相触,“这样就不再是好学生吗?什么又是好学生?在你眼里我不是好学生吗?”
什么是好学生?
这句话把聂清河问住了。
他成绩优异,聪明yan光,处处x1引人群目光。
可是他也张扬,盛气凌人,处处打破规则。
在所有外人眼里,他们明明是国内一梯队学校里最好的学生。
聂清河微微抬起下颌,就对上了程晋川澄澈的双眼,他的眼里像有点点星光,像有某种异样的情绪,她还在他眼底看见倒映的自己,发丝纷乱,异样的迷乱。
程晋川大概知道等不到聂清河的回答的,只是猝然又吻上来,迫切且不容退却的力度,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侵入搅弄,完整的侵略气息,b得聂清河溢出呜咽声。
“嗯……”
短促软弱的尾音,上扬甜腻的气息。程晋川从没觉得这样难以忍耐,胀得发痛。
他直白地分开她的双腿,抵近相贴,修长的手指从她宽松的t恤下摆探进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柔软,他的手掌从后腰到后背,然后游弋到身前,探到翘起的弧度边缘,他终于停下了吻,从她的唇边牵扯出水丝,他的声音已经喑哑,“清河,你在发抖。”
程晋川手掌下,是少nv不可自控的微微发颤,是少nv身t因为敏感而转变的僵y。
她在发颤,他的手掌也在发颤,喘息深重到她觉得周身都是他的味道,盐分里的清新。
“承认吧,清河,你根本也和我一样叛逆。”
聂清河强自看向程晋川,他的额角竟然起了汗意,看起来sh润润的,就像,她此刻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样。
程晋川当然不懂内衣要怎么解,尝试几次就直接作罢,猛地用力将内衣上推,勒紧的布料刮过已经足够饱满的发育末期xr,她痛得低嘶。但这一切痛楚,都被拢上来轻柔的手掌抵消。她洗澡时也触碰过xr,但这与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发烫的g燥手掌,胡乱没有章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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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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