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竹帘内罗衣内侍点燃熏香,轻笑着道:“夫人,将军令张管家送了许多东西来。知晓您这两夜睡不好,还特意弄来了宫廷里贵妃娘娘用的安神香。”
凌之一怔,想起不久前燕敬被他气走的模样,一时失神,心中不是滋味。
这两天燕敬都没有再来看他了,不知是不是还在恼他自作主张。
两人自相识以来,从未隔过心,燕敬一向把他放在心口上,待他极好,这次又大费周章地弄来了这安神香。
他也不想将燕敬推远,可是……凌之呼出一口浊气,想到他滚烫的身体,不,不要再想了。
可以是任何人,但都不能是他。
凌之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切,又默默想,明日里做一碗汤圆给燕敬送去。
他…只想做他温和可亲的长辈,那一晚的事情就当全忘了吧。
强行令自己入睡,半夜却发了热,喉咙湿润地张不开,迷迷糊糊地被人撬开了齿关,一只大手将他的头发拨走,有力的舌头伸进来,大口大口地吞着他的口水。
“唔…!”凌之想要挣扎,却看不清这狂徒的模样,双眼也被那人用布带覆住,只能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狂徒食不知味地品尝着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喘了一声,粗糙的手从他的衣领里伸进去,很快就抓住了他的肉奶,毫不怜惜地捏了两把,痛得凌之飙出眼泪。
“唔唔唔……”他瞪大双眼,竭力地想发出声响,手脚却被人牢牢压住,宛若一座大山,喉咙更是被堵的死死的,只能听见亲吻的滋滋水声。
“夫人好色啊,”狂徒的嗓音低哑陌生,凌之从来没听过,但这么称呼他,必然是将军府里做事的,恐怕早就盯上他了。
凌之大口大口地喘气,被亲红的唇覆着淫靡水光,他的脸也红透了,又害怕又焦急,“放开我,你敢动我,只有死路一条。”
狂徒低笑了一声,挺腰往他湿软的腿间蹭了蹭,硕大的性器散发着热意,狠狠磨蹭他湿润的水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凌之懊恼地咬唇,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样淫贱,只是被亲了几下就哗哗哗地流水,他红着眼圈,叫道:“小青,小青——”
字眼被男人吞进唇齿里,只留下凌之挣扎的唔唔声,他羞恼地张嘴咬他,咬出了血腥味,可那狂徒反而愈发地兴奋,就着血味,肆虐一般吞吃着他的口水,狠狠品尝他的舌头,疯狂到恨不能塞进他的喉管里。
狂徒顺着他的唇往下亲吻,凌之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两根手指又放浪地伸了进来,撬开他的牙齿,夹着他的舌头粗爆地淫玩。
他被逼了满脸的泪水,合不拢的嘴被迫流了一下巴晶莹的涎液,凌之唔唔两声,用发软的手去拍打男人的身体,但却如蜉蝣撼树,轻而易举就被捉住,紧接着一根布条缠过来,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牢牢地捆绑到一起。
这下,他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凌之绝望地流下眼泪。
狂徒在他脖子上吻了吻,急不可耐地顺着漂亮的锁骨下滑,痴迷地发出沉重的喘息,紧接着就撕开了他的亵衣,一口叼住了莹白的奶子,狠狠嗦了一下。
“啊……”凌之可耻地爽了,忍不住淫叫了一声。
狂徒吐出在空气中挺立发红的奶头,嗤笑了一声,凌之羞恼地把头侧开,却又被人掰了回来。
“夫人真骚啊,”男人说着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手一路向下摸去,抓住他滑嫩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握住了他早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按住顶端,颇具技巧性地揉了揉,“嗯,这玩意能用吗?”
凌之红着眼眶,这狂徒可恶至极,一边亵玩他的身子,一边欺负嘲笑他,他顿时湿了眼睛,小声小声地吸气,恼羞成怒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只可惜他委屈至极,说起狠话毫无分量,反而像撒娇一样。
“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狂徒的话里带着笑音,跟逗他玩一样,凌之心尖颤抖,羞愤不已,努力镇定住,恐吓他道:“倘若将军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你,你家里人也得完蛋。”
话落,狂徒止了动作,凌之心中顿时升起希翼,可仅仅一瞬,那人就毫无所谓地扒开了他的逼唇,精准地捏住了挺立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揉了揉,凌之的声音顿时变了个调,“啊…别……别碰那里啊……”
“夫人不让我碰,是不是想让将军来碰。”
凌之一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燕敬英挺的眉眼,将他半搂入怀,色情地把手插进他腿间,包住他肥腻又淫贱的浪逼,一边揉出水来,一边在他耳边蛊惑道:“嫂嫂,我揉得你舒服吗?”
“唔…好舒服,再重点儿,”凌之迷乱地说着,忍不住将肥逼往那大手上送了送,淫浪地流了一屁股水,滑腻地沾了满手。
“这样够吗?”男人哑声问他,揉着他的浪逼,毫不客气地把阴蒂拉扯出来,敏感的阴蒂瞬间带来巨大的快感,他颤颤发抖,像条鱼一般扭动,哭着惊喘,“够了,小敬…唔,你揉得嫂嫂好舒服,哈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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