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这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卖身的妓女?!
不,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可不会惦记小叔的大鸡巴……
他气哭了,又委屈又痛苦,男人何时摘走了他手上的布条都没发觉。
哭了半宿,凌之的嗓子难受至极,他笨拙地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入目是结满了精斑淫痕被揉红的奶子,下体更是淫乱不堪,吐着淫水与精液,牢牢含着一块儿最不值钱的铜币。
饥渴至极。
他羞恼不已,将那个铜币拿出来,还牵扯到骚逼,浪荡地吐出浑浊的精液,激得他腰上一软,轻吟出声,“啊……”
听到自己居然还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凌之连忙抿紧了唇,又气恼地将铜币狠狠地丢了出去,发出“咣”地响声。
室内又陷入寂静,他坐在床榻上,嗅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整个人发软,饥渴的骚逼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凌之无助又痛苦地抱住自己,簌簌地流下眼泪。
他怎么这么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
……
“生病了?”
“嗯,夫人今天早上起来时声音极哑,整个人都没有气力,什么都吃不下。”
燕敬微微沉眉,随之掀开竹帘走了进去,刚走了两步就踩中了什么,他一顿,移开脚步,乃是一枚铜币。
他俯身捡起,那铜币上,隐隐能闻见淡淡的骚味。
“别进来……”凌之听见声音,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全身都发着热,尤其是双腿间的浪逼,又热又湿,痒得发颤。
“嫂嫂没有着人去请医师?”
听到燕敬的声音,他心口激烈地跳动了一下,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哑声说:“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就被人掰了过来,燕敬不容置喙地把他扶起来,“嫂嫂是三岁小儿吗?还怕医师下针吃药?”
凌之吓得睁大双眼,眼圈湿漉漉的,跟小鹿一样惹人怜爱,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又瑟瑟地不敢看,胡乱推辞道:“不…不是……”
他吐出一口热气,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他以前也没这样,何至于整个身子都在发热,浪逼时时刻刻地流水。
好想被操,唔……小敬的喉结好大,鼻子也好挺,那天晚上,他摸在手里的分量也很足,操得他也好舒服,好想被小敬操……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眼神逐渐迷离,却被人强迫地集中注意力,着眼即是燕敬阴沉的脸色,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十分危险,“我担心嫂嫂,敬重嫂嫂,嫂嫂却是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做出此等有伤风化之事?!”
燕敬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凌之惊恐地睁大双眼,连忙否认,“没有,我没有……”
“嫂嫂还在狡辩,”燕敬摸着他脖子上深红色的吻痕,突然恼怒地掀开了被子,紧接着撕开他的衣衫,一对肥软的奶子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青紫紫的指痕,艳红的吻痕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男人厮混的事实。
凌之喉头骤紧,连忙要去遮住自己肮脏不已的身体,却被人强行捉住了双手。
燕敬沉着双眸,冷冷道:“怎么,野男人能揉着嫂嫂的奶子又亲又掐,我却看也看不得吗?”
凌之呜地哭出声,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这样淫乱的嫂嫂,小敬一定会嫌恶不已,说不定再也不想理他,再也不想承认他……
“小敬,不要这么说嫂嫂……”凌之肩膀颤动着,可怜极了。
尽管他真的和野男人厮混,可是当被燕敬揭穿,毫不留情地辱骂,凌之还是感到无比地伤心。
燕敬动了一下,贴到他身边去,仍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粗糙地将凌之脸上的泪水擦干,低沉着嗓子,意有所指,“倘若我大哥知晓这一切——”
“不要,”凌之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胳膊,裸露的上半身彻底与男人贴合在一处,绵软的触觉令男人喉结微滑,而可怜的双性毫无察觉,一边吸气一边哭诉,“不要…小敬,求你了,你要打要骂……将我赶出门,都好……”
他哽咽着,“但是不能…不能告诉你哥哥……”
“嫂嫂还有羞耻心?”燕敬羞辱反问他,冰冷的手按住他的胸口,手指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胸脯里,凌之被他惊人的温度冰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与他如何贴在一起,脸“唰”地下爆红,瑟瑟发抖地往后缩去,无措地叫他,“小…小敬……”
“嫂嫂真是下贱,被野男人亵玩,如今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燕敬逼近过来,眼眸幽暗,冰冷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乳肉,凌之连忙摇头,红着眼眶流泪,抓住他,“我没有勾引你…小敬,住手!我们不能这样,你…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燕敬抓住他的乳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意一扯,将他一只奶子扯成了水滴妆,凌之耳廓通红,抵不过他的力气,想遮住自己,“小敬,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别……不要再摸了……你这样,你还记得阿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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