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骚逼。
“不要玩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嗯……啊,”凌之可怜地被他压在身下,淫贱地大张着腿,被两根手指操得全身痉挛,“哈啊,啊,骚逼好爽,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吃小敬的手指,好舒服,嗯嗯啊……”
听到他无意识地改口淫叫,燕敬兴奋不已,他感觉到那肉逼又开始抽搐,残忍地抽出了手,凌之从巨大的快感里一下落到原地,眼里顿时蓄满了眼泪,“不要!”
他可怜地看着他滴着淫液的手指,骚逼空虚地缩着,迷乱地渴求着小叔的淫玩。
“不要什么?”燕敬问。
凌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羞恼于自己的淫贱,委屈地耷落着眼眉,说不出一个字。
燕敬看着他把自己的唇肉咬出印痕,心知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捏了下他的脸,用胯下色情地去蹭他的软逼。
“不要手指,要这个是吗?”他问。
凌之的脸“唰”地红了,别过头去,眼睫轻轻地颤抖。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强烈地反抗。
燕敬心满意足地把早已经肿胀发硬的鸡巴掏出来,往没吃饱,饿得慌的骚逼上蹭,饥渴的性器相互摩擦,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蹭着敏感点,凌之又忍不住小声地吸气,爽得小脸发皱。
“嫂嫂的逼又软又骚,难怪野男人要吃,我也想吃。”
凌之被他蹭得直流逼水,刚才就是差一点高潮,这会儿饥渴的小逼渴求不已地等着男人巨大的性器插进来,可燕敬就是不进来,他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难受,听到这样的话,颤颤地,“不要说了…小敬,求你了……”
“求我?是我想求嫂嫂才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要被人操的气息,我真担心若今天不是我来,嫂嫂的床上要爬上几个男人?”
“才不会,才没有想被人操……”他咬住下唇,羞恼又可耻地反驳。
可淫荡的湿逼一边吐水,一边不住地吸吮着男人时不时蹭上来的龟头,分明是想被操想到要发疯了。
“口是心非,”燕敬低笑一声,对准迫不及待的肉口,将鸡巴缓缓地喂了进去。
骚逼满意地吞下肖想已久的大鸡巴,激动地贴合上软嫩的媚肉,不住地吸吮。
“好骚的逼,怎么这么会吸大鸡巴,”燕敬抓住凌之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能吞下肉棍的。
艳红的肉口被一根黑紫色的肉棍撑开,饥渴地往里嘬,仿佛吞吃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吃不够一样,甚至忍不住往前去凑,骚浪得令人无法直视。
凌之羞得不行,可心里却没有丝毫被强迫的痛苦,看着被丑陋的鸡巴撑开的肉逼,反而诡异地兴奋。
他爽得又喷出一股淫水,粗壮的大鸡巴将饥渴的骚逼填满,他闭上眼睛,急喘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哈啊,小逼被干了,喔喔喔,好爽,大鸡巴好会干小逼……”
燕敬恶声恶气地道:“真骚,世界上最骚的妖精也比不过嫂嫂,全天下的人见了都要掏出鸡巴来操,嫂嫂恐怕还会张着腿邀请他们,是不是?”
“才不是,”凌之呜呜地哭起来,想反驳,可是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好会操小逼,一下一下,狠狠顶干着,操得他吐出舌尖,双眼迷离,“好爽……才不是骚妖精,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啊,操到点了,顶到了,顶到了……哈啊,啊,慢一点啊,小敬!”
燕敬捧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操,恨不能把身下这个骚货操死在床上,这样他就永远地属于自己。
激烈的啪啪声在床上不住地响起,白嫩的阴阜被硕大囊袋啪出艳红色,肉棍飞速地在肉逼里抽插,摩擦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从俩人的交合处流下,交缠着湿漉漉的阴毛,陷入深色的床铺。
“啊啊啊,操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哭着求男人轻点儿,可上头了的男人只想把身下的雌兽操服,将那淫荡的肉逼变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呼,爽死了,”燕敬挺腰猛操,抱住他的腿激烈地往里顶弄,眼睛猩红,毫无放过他的意思,“把嫂嫂的骚逼操烂、操坏,让谁都不想再碰这烂逼,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他吞咽着口水,想到后面的话激动不已,紧盯着凌之爽飞了的脸,又抿紧了唇,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起他肉逼。
他知道凌之的敏感点,不住用龟头去顶弄,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双腿发抖,小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惊喘地啊叫一声,小鸡巴喷出一道精液,被甩的溅了自己一脸。
凌之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鲜红的舌尖裹着浑浊的精液,刺激得燕敬吐出一口浊气,兴奋不已地往他的宫口去狠狠地顶弄。
“啊…不要操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顶坏了……”凌之又惊恐又爽地哭喘,肉逼敏感而高潮地骤然缩紧,吸得燕敬红着眼睛嘶了一下,紧皱住眉,咬牙做最后的冲刺,“骚货,轻点儿咬!”
凌之听不见任何话,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爽得他激烈地颤抖,喷出一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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