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弟弟屁股上沾着自己的精液,常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顶着跟浆糊似的脑袋给春水取来干净的内裤,传递时相触的手仿佛被电一样快速抽离,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脸。
那块柔软湿润的布料被常山攥在手心,他在井边蹲下平复心情。
春水瘦,但屁股上肉不少,圆润紧实,连带着腿根也肉乎乎的,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夹那么紧,爽的常山马眼冒水。
细胳膊还搂着自己脖子,那么亲密,推都推不开,睡个觉也那么会撒娇。
他的弟弟哪里都好看,连嘴巴也红润饱满,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香味…
常山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春水时,少年站在门口左顾右盼,远远望去常山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媳妇在等丈夫回家。
媳妇,媳妇,媳妇…
常山猛地甩头,是这段时间憋太狠了吗,居然对春水产生那么些污秽的想法。
他搓搓脸,连触碰到一小片布料才发现春水的内裤还被自己攥着。
被大力挤压过的布料缩成一条团,常山小心翼翼的把它展开,皱巴巴的一条躺在手心。
后头的布料被常山的精液浸湿变得半透明,其他部分还是干燥的,大手手穿过内裤脚口将底档露出。
少年爱干净,洗澡时重点部位会仔细清洗,穿过的内裤也白净。
常山粗糙的手指来回摩挲,面上严肃凝重,心里想的却是春水下面也像他人一样漂亮吗。
鬼使神差,常山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抵着重点部位深深的嗅了一口。
异味是肯定没有的,只是天热总会出点汗,常山就着这点汗味闻出迷魂药的味道,刚泄完没多久的肉棒又硬起,在裤子上撑帐篷。
明显的生理反应使常山面色阴沉,“畜生!”,他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春水出来时正看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洗好晾在院里,旁边挂着常山明显大了一圈的内裤,风轻轻一吹便碰在一起。
好怪!
明明只是两条裤子,但碰一下碰一下的也太奇怪了!
春水环顾四周确定他哥不在院内,疾步走到晾衣绳下,唰一声把它们分开。
终于顺眼了,春水回到屋内,检查屋顶的损坏程度。
昨天雨急,下的还大,裂缝被冲刷的大了一圈。春水翻找出工具,将长梯搬到房檐下,只差修补用的泥了。
正巧常山从外头回来,手里提的正是修补用的泥。
“哥,我来补吧。“春水伸手打算接过袋子。
常山不留痕迹的躲开:“用不着,你在下面帮我看着就行。”
“噢。”
春水帮忙扶着梯子,其实扶不扶都没事,但扶了能假装有事做的样子。
今早的事情后,尴尬的氛围若有似无,常山像是躲着他。
春水有点担心那根玉米棒子是不是真的没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常山呐,常山在家吗?”有人敲门。
“来了。”春水开门一看,是张婶。
“你哥在家吗?”张婶歪头往春水身后看。
“在里面呢。”春水侧身让张婶进来,常山站在木梯上跟她打招呼。
“哟,屋顶漏啦?”张婶环顾四周,这院子跟常山回来前没什么变化。
春水有些局促的站着,也不知道张婶是有什么事,
“房子老了,你回来没把这翻新翻新呐?”张婶笑嘻嘻。
“没,就这样也挺好的。”常山握住木梯下来。
“这样确实也不错”,张婶话风一转,“就是有点冷清,感觉缺个人热闹热闹,是不?“
原来是说媒来了,怪不得前段时间总有人向他打听他哥。
不过,他哥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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