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这年,我上了我哥的贼船,和他搞在一起了。因为多了性,所以我们的关系从兄弟变成了情侣,从相处变成了恋爱。
我告诉我哥,我们的爱从性生。我哥笑骂我是淫棍,然后纠正我,我们的性是从爱而生。
算了,那些绕来绕去的我心烦,反正我和我哥天生就相爱。
神在创造我和我哥时,给我们的碗里加了爱对方的药水。于是爱我哥成了我的本能,爱我成了我哥的本能。
和我哥做过之后,我哥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刻也不愿离开我。我笑我哥越长越小,他却“嗯”了一声埋在我的肩颈。
那时候,心有些疼。见到夏景容脆弱的一面我总难受。
算了,哥哥在对我撒娇呢。我包容他。
夏景容和我是被邻居阿姨照顾大的,后来他六岁就开始接手照顾我。隔壁的阿姨搬了家,我们再也没见过她。
或许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哥格外早熟,让我心疼。他小时候喜欢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街坊邻居都夸我可爱,喜欢逗我玩。
那个时候,夏景容对外说我是他的妹妹。他想方设法地让我有好看的公主裙穿,自己却像个乞丐,破破烂烂的,不讨人喜欢。
他总为我没感受过父母的爱流泪,可出生后他给了我所有的爱。
我从不会因为没感受过那份爱而难过,毕竟我已经体验过世上最珍贵的爱。
但夏景容却没体验过太多的爱。
他才四岁,就因为我没了父母。
我对不起他。
所以我想好好爱他。
我问夏景容当时为什么要给我穿裙子。他望着云台随处可见的拾蒲枝落花,告诉我,那个时候他以为只要让我看起来可爱些,爸妈就能接受我了。
他说完,苦笑摇头。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夏景容的很快又是多少个夜呢?
我想更多爱他一些,直到玻璃卫兵不再轻易破碎。
哥哥的玻璃是深蓝色,像冰块却从不融化。可我想和他在恒星内部共舞,一起融为一滩玻璃水。
我哥上学很晚,八岁才上的小学。不仅是因为没人管,还因为他想多照顾我会。
他比班上的同学岁数大,所以一直被人议论嘲笑。好在哥哥初中时个子窜得快,他又爱板着脸,看起来很吓人,也就没多少人当面笑他了。
面上没有,背地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哥哥向来不承认他上学晚有我的原因,但我猜到了。他怕他一走没人照顾我。
我过去笑言,我是他的生命。
他说,他的生命有无并不重要,但他不能失去我。
那夜,风很清,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如擂鼓。我哥很少暴露自己柔软的一面,他在我印象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坚强的,能为我挡下所有风雨。
但我哥在外又是一副冷酷的模样,很凶。我见过,下面偷偷流水。我喜欢我哥一脸s样。
夏景容是画画的,虽然很难叫人信服,但他确实是干这一行的。而我又刚好高考结束不久,正是最闲的时候。
两个刚谈上恋爱的毛头小子凑在一起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做得多且猛。
直到有天我真吃不消了,我哥才放过我。我看出他近来的患得患失,也乐意惯着他。
不过,我哥有批瘾。
这个不行,这不能惯他。
他必须得治。
其实哥哥的生命很重要,他不在的那天我也不活。
前面说我哥有批瘾,我想帮他戒掉。可我哥不仅不配合我还三番五次地勾引我。
不知道他从哪发觉我有点抖倾向的,每次用那种命令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受不住允许他动手动脚。
合理怀疑我哥在用驯服小狗的办法驯服我。
如果牵引绳的另一端在我哥手上,我倒愿意被他牵着。
别的人不会懂,我和我哥有多不离开对方。
因为我哥老是盯着我看,我们又厮混了很多天。夏景容会把我压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为了方便做爱,他还不允许我穿裤子。于是我拿我哥的上衣当裙子穿,我哥穿着自己的裤子,性欲起了就来干我。
我要患上恐鸡症了。
终于在某天,夏景容没有两眼一扒开就干我了,我以为艰辛时代过去了,就在他面前逗他。
好吧,屁股疼我也有一点点责任。
我笑我哥好女装这一口,他就恼羞成怒了。
“十恶不赦的大魔王夏景容把我们可怜的小原公主按在床上了。”
“哦!小原公主一定要坚强。”
我哥扒我衣服的动作停住了。
“夏景原,你的戏好多。”
“不可以直呼公主名讳。”
“行。”
听起来怪咬牙切齿的,屁股隐隐作痛。
“算了,公主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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