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内部开始进食,从而使中蛊者完全成为一个只因情爱牵动情绪的傀儡。
而这阵中的情人蛊明显更加可怕。
下方的村民将那三人架在木桩上,他们整整齐齐跪在底下,远处看去黑压压一片,手里做着一个诡异的手势。
徐仙眉间轻皱,脑子里蓦地想起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突然小腿感觉到挤压,他回过神,才发现周临枢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了下来,单膝跪在他面前捏着他的小腿。
“那现在怎么办,要去救他吗?”
温热的手指摁压在他小腿肚上逐渐用力,隐隐驱散那里的酸痛感。
徐仙盯着人看了几秒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抬头看向下方。
几个穿着黑色苗服的男人抬上来一缸血水,较远的距离导致徐仙看不清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只是被捆在上面的三人瞬间吐了出来。
“救。”
下面的村民开始用晦涩难懂的苗语吟唱,像是古老的祭祀法事。
活动开始之前要唱歌是苗寨的风土人情,等到歌曲唱完,就会进入正题。
徐仙把脚收了回来,问:“他们在唱什么?”
周临枢摩挲了一下手指,重新站起身,顺着徐仙的视线看向下方,回答:“太阳,神。”
“他们祈求神的庇佑,却不想要太阳。”
“神的使者死亡,新鲜血液的奉献,会诞生新的神。”
……
男生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房间响起,徐仙收回视线,落在对方的脸上。
昏暗的光线导致他不能完全看清对方的脸,只能看见微扬的嘴角,还有隐于黑暗的下颚线。
脑子里一闪而过某个画面,和现在极为相似。
对方明明是带笑的口吻,却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忽略到那双略显无辜的眼睛,整个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凶狠。
“怎么这么不禁肏。”
“怎么了吗?”
徐仙原本发散的思维迅速收拢,相似的两句话重叠在一起。他盯着面前这张脸,怎么也想不起第一句那句话的后半段,所以他只是问:“你学苗语多久了?”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对方如果只是因为要过来旅游,不可能学的这么深入。
但对方只是思索了一下,很快便回答:“挺久的,我奶奶是苗族人。基本都听的懂,只是不怎么会说。”
徐仙看着他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窗外的树叶被吹的沙沙响,大红灯笼不停晃荡,空气中那股子腥臭的血味似乎都飘了过来。
眼看着广场前面几排的村民明显蠢蠢欲动,站在前面的男人将缸里的血水淋在几人的下方。
时间差不多了,徐仙拉着周临枢迅速下楼。
不过几百米距离,他们闪身藏在一家土房的柴火后面。
徐仙手上拿着刚才特意让周临枢在房里找到的火机,指尖轻挑,抬眼时恰好与站在最前方带着蚩尤面具的女人四目相对。
眉眼微弯,黑色发丝被晚间的风吹的飞舞。
砰的一声,火机在地上炸开,浇在柴火上的血水瞬间被点燃。
徐仙牵着周临枢转身往外跑,他不担心黄泽鑫逃不掉,对方虽说不怎么聪明但还是有些手段。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扣着腰抱了起来。
对方抱着他直接从几米高的台阶上跳下,甚至不用缓冲,借着冲劲直接往前跑。
夜色渐浓,估计刚过零点,除却几个点着红灯笼的小屋,到处黑压压一片。
周临枢抱着徐仙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阶梯,进屋后迅速关上房门。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五声敲门声,两短三长。
徐仙被放在椅子上,周临枢走过去开门,门外果然是黄泽鑫。
他们下午碰头约好的地点和敲门方式。
对方进屋就喘个不停,身上还染着一股子乱七八糟的味道。
“卧槽,为什么非得跑到你们这屋子来。”
“这t全是阴气——”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红光闪过。
黄泽鑫盯着面前还散着长发漂亮到不像话的人愣在原地。
身后响起一声沉闷厚重的声响,黄泽鑫呆呆的回头,对上一双干枯漆黑的眼睛。
对方脸上的皮肤似枯死的树皮,黑色长甲刚才只距离他脖子半厘米。黄泽鑫这才回过神,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仙把沾血的铜钱剑还给周临枢,脸上平淡的似乎刚才一剑穿喉的人不是他。
“这特么是……僵尸吗?”
黄泽鑫颤着声音问,他抖着手把门关上,不敢看门外那具尸体一眼。
徐仙有些嫌弃的用桌上的茶水清洗手,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嗯。”
软瘫在地上的黄泽鑫骂了句脏话。
面前多出一张纸巾,耳边响起另一人的声音。
“是山上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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