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曦曦去给……任何人做滕妾!”姜言桑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林澜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滕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林锦曦握住姜言桑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滕妾?
她不愿,顾南昇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顾子烨说:“二皇子,我林锦曦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林澜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林锦曦与二皇子顾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林锦曦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顾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顾子烨看着林锦曦,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林锦曦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他心思一动,冲动的话脱口而出:“林锦曦,你当真想好了要与本皇子彻底断了关系?”
他不顾怀里还拥着林澜衣,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说:“本皇子告诉你,昨个儿晚上,父皇已经拟旨封本皇子为储君了,明日大朝会,就会宣布此事!”
“本皇子虽让你以滕妾的身份入我府中,然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男孩……就如澜衣这样,本皇子是可以将你的身份往上抬一抬的!”
听到这话,林锦曦倒真有些吃惊了。
只因为前世为了这个储君之位,顾子烨是费尽了辛苦与心思,今世怎么这般容易就得到了?
见林锦曦不说话,顾子烨还以为是说动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但只要她不会真的被摄政王拉了过去,将林家的财富都送给了那个摄政王就行。
想到这里,顾子烨的态度傲慢起来,俨然一副施舍林锦曦的姿态:
“你是侯府嫡女没错,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林家的爵位不过是用钱捐出来的,你的身份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尊贵!更何况,澜衣是有才情的,而你诗书不通,胸无点墨……也就是本皇子不嫌弃你的出生给你这样的位置……林锦曦,你该知足!”
林锦曦很想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顾子烨竟还有如此自负的时候?
自负到不要脸!
“二皇子,不管你是二皇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侯府都不会把女儿送到你府中!”
林云敬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喜欢林澜衣,你就带着林澜衣走,马上走!我们侯府的女儿便是一辈子不出阁子,我们侯府也养得起!”
林锦曦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意外的好处了!
她是想赶林澜衣走,越早越好,省得这心机婊待在府中耍阴谋手段继续祸害她的父母兄长,又担心父母会狠不下这个心。
毕竟,养条狗还有感情,林家养了林澜衣这么多年,林澜衣又惯是会使手段笼络父亲和母亲的……
没想到,顾子烨将父亲气坏了,竟让父亲主动赶林澜衣走了。
她马上补刀:“是!我对二皇子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而且我们林家庙小,怕是伺候不好怀着天家金贵血脉的大佛,还请二皇子即刻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接走安置。自此以后,我永安侯府与林澜衣再无半分关系。”
“对了,我与二皇子之前定亲,乃是被皇上过问了的,明日大朝会,还请二皇子将解除婚约之事与皇上言明,让你我之间断的干干净净!再好好的将林澜衣接进府中,莫要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沦为了……”野种!
野种两个字,林锦曦自然是没说出来的,但她冲着林澜衣用了口型,三岁小儿都能依着口型猜出那是什么意思,林澜衣不可能猜不到。
她也并非是好意要成全林澜衣攀权附贵的美梦,既然林澜衣和顾子烨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那么,她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变的痛苦尖锐又饱受诟病。
她倒是要看看,没了永安侯府的钱财和身份镀金,她林澜衣还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入了顾子烨的府门!
“姨父,姐姐,你……你们竟要将我赶出家门?”
林澜衣的心里满是愤恨,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撕了林锦曦的嘴巴,剥光林锦曦的衣裳,毁了林锦曦的脸面,将林锦曦踩在自己的脚下!
可她是那么功于心计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失去了林家的钱财与身份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而离了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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