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冷如风见他不语,只当他理智回复了。“女人的名节是多重要的事,你不可以这样破坏人家闺誉。还是让找送她回家吧。”
“不!”任靖杰挥去心头的不安。他没有做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谁教她要听她那相公的话。“她反正没什么闺誉可言,不需要你为她操心。”
冷如风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由他尊敬的侯爷口中说出。
“你这么说一定有很好的理由喽?”
“我曾经做过无理取闹或仗势欺人的事吗?”
“以前是没有。”冷如风加上一句。“除了这一次例外。这个女人让你失常。”
这莫念慈的确是美得出奇,虽已为人妇,却仍保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娇羞和柔媚,一种我见犹怜的神韵让她更具魅力,侯爷会沦陷也不令他意外。但因此而不顾一切,甚至轻忽她本人的意愿而将人强行掳来,就远远超过冷如风的意料了。
“我说过我有很好的理由。”任靖来重申道。
“到底什么理由,你说呀!”
“如果我说了,你保证不再反对,而且从今以后,你必须替我守着她,如何?”
“我先听听理由再说。”
冷如风小心警戒着。跟在侯爷身边多年,他学到了不能随便答应他任何事。
“你知道我这失踪的三天在哪儿吗?”
“我怎会知道?”冷如风没好气道。“大概是躲在哪间酒楼茶坊,或者是哪个美人窝里吧。”
“猜对了一半。”任清杰回想那三天,仍有种身在梦中的不实际感。“我的确是在美人窝中,不过并不是我自愿去,而是有人设计我。”
“有这种事?”冷如风怀疑地看着他。“有人设计你,还送了个美女陪你三天?”
见他点头,冷如风有点不是滋味。
“难怪你乐不思蜀,害我一直找你,怎么就没人来设计我呢?这种飞来艳福我也想要。”
任靖杰想像这种情形,心中莫名的不快,他赶快挥走这种不受欢迎的情绪。
“如果你被人家关了三天,这种艳福你还要吗?”他讥悄地反问……
“谁这么大胆敢关你?”
冷如风震惊地问道。听到这儿,冷如风才想到其中的危险性。万一候爷出了什么意外,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谁帮你找到我的?”
“是于员外……是他?”冷如风后知后觉地察知。“我早就怀疑他了,没想到他居然真有胆……”
“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吧?”任靖杰白他一眼。
“那老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冷如风不解地问道。“照情形看来,他应该没有恶意才是,否则又何必放了你?”
“他是没什么恶意,只是要帮点小忙而已。”任靖杰轻描淡写说道。
“什么忙?”冷如风好奇道。“一定不是小忙,否则他何必大费周章地设计你?”
“相信我,那只是个小忙,连你也可以帮,只是他偏偏挑中我。”
“究竟是什么忙?”
“生孩子。”
“什么!?”冷如风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你……生孩子,”
见他点头,冷如风更是如坠五里雾中。“可你是个男人,要怎么生孩子?”
“不是我生。”任靖杰猛皱眉头,挥去脑中浮现的不愉快想像。“我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蹦出个孩子来。”
“那……”
“是莫念慈要生的。”
“这么说来,这三天陪伴你的美女就是她?”冷如风总算有些头绪。
“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要带走她了吧?”
“你舍不得她只陪你三天,所以才想将她抓回府,永远陪着你?”
“胡说什么?”任靖杰恼怒不已。“你该知道惹恼我的人有何下场,我带莫念慈走也只有这个目的。”
“可是……”冷如风试图为她说情。“也许她也是个受害者啊,你不能……报复在她头上啊!”
“我能,而且我也打算这么做。”任靖杰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你为何不找于员外算帐,却偏偏放过他,而把帐全记在莫念慈头上?”冷如风疑惑道。
“你要我弄得人尽皆知?”任靖杰没好气。“这件事是我的奇耻大辱,我该怎么算这笔帐?既然于老头这么爱当王八乌龟,那我就让他当一辈子的王八。”
“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妥。”
冷如风总觉得他的理由不仅如此,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不是当事者,不懂侯爷的心情。但他知道候爷那种心高气傲的个性,受到这种侮辱,要他原谅实在很难。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实在荒谬,也十分有趣。不过如果他此刻笑出声来,侯爷大概会马上翻脸。转念一想,冷如风想到个更重要的问题。
“于员外得逞了吗?”
“什么?”任靖杰一时搞不懂他的意思。
“帮他生孩子的事啊。”冷如风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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