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抱着他的脑袋难以抑制地甩动身体,浑身颤抖着迎接他的视线,好奇、渴望的目光让她水一滩一滩地流,魏婉恼自己敏感的身子。季燃终于亲上她的阴蒂,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女人就再也忍受不了地汩汩喷出来,淋了他一脸。
季燃对片子里没演过的流程赶到意外,他甚至还没怎么碰她,她就高潮了?!
“魏老师,水真多,要把我淹死了。”
“唔…”她扒开自己的小穴,还有水不停地在滴,魏婉蹭着屁股往他面前,“进来,水流不干要大鸡巴堵住…”
听见这话的人迷了眼,一巴掌甩在流水的小逼上:“骚货。”
男人们总喜欢争个高下,什么都要比一比,小时候比水尿得远,长大了比谁鸡巴大,季燃也不例外,其实他有想过第一次会秒射的情况,但他没有,捅进去抽插了十分钟仍坚硬无比,他明明心里得意还是要问:“是我操得你爽还是别的男人操得你爽?”
“嗯啊…啊…”魏婉根本不想回答他,怕自己开口呻吟乱了暴露了他技术很差胡乱捅总是捅不到地方的事实。
好在这根肉棒足够大,技术练练总会好的。
“嗯?问你!”他狠狠往里撞,插到女人的敏感点她惊呼出声,男人覆在她耳边,“我操得你爽不爽!”
这下她是真心实意,搂着少年的脖子尖叫:“爽…啊…你操得我最爽…”
“谁,谁在操你?”
“季燃,”她低头雾着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季燃在操我,要操死我了。”
“妈的。”
他暗骂一声手撑在桌子上疯狂往前顶弄,实木的大桌子竟也摇晃起来,桌上的文具纸笔洒落一地,恍惚间魏婉看见作文本上“高二八班季燃”的字样,再定睛这个宽厚肩膀罩住她,在她身上流汗的男生,不对,今天过了是男人了,割裂又陌生。
给人陪睡开始,她见到无数男人陌生的一面,表面上再如何衣冠楚楚、光鲜亮丽,裤子一脱都贪婪地吃她逼。魏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资本,她有求于男人,做出无数他们喜欢的模样,即使是装的,也在不间断的爱他们,她很会爱人,可没有人爱她。
看着在她身上放肆的男生,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十八岁,逃脱被绑进山里嫁人的命运、捡塑料瓶换钱凑上大学的路费,她什么兼职都做过,可她等不及,她要逃命。
抱住男生的手臂收紧,他毫无察觉,以为她嫌不够,把她抱下来抵在墙边,呼吸她身上汗湿的香味,毛孔触到细嫩的肌肤,手心扣住臀瓣把玩,像一块除了小穴不会融化的蛋糕。
季燃深呼吸,拍拍她的屁股:“腿夹紧。”
没有大块健硕肌肉的高中生手臂竟也有这样的力气,拖起她的屁股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仅仅借一点后背的力,就这样继续疯狂操干。
“真想干干十八岁的你,是不是还是这么好操,嗯?”
“唔…哈啊…你猜一猜呀…”
“你的第一次给的谁,真是个幸运的男人。”
“你。”
其实不记得了,但男人在床上就想听这些,即使是假的。
季燃笑了:“那我好好给婉婉破处好不好?”
“啊嗯…啊…太深了…啊…”
他说到做到,就像两个人都是初次那样一点点探索、逗弄,书房的卷子被踩到浴室,又把笔从浴室踢到床边,魏婉身体的热度没有消过,燥热的夏天开始,季燃要她像第一次那样哭出来才敢罢休。
季太太回家第一时间敲响儿子的房门,桌上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卷子很让她意外,和魏婉客气几句又出去了,没注意到窗帘下没来得及收拾得安全套和被体液浇湿的作业。
家长对魏婉的教学成果非常满意,第二天她又如约上门。
昨晚她以为季燃说发红包当奖励最多也就几千块,但他发了十万,吓得今天赶紧问他,别到时候家长报警抓她。
季燃本来拎着一条公主裙有些难为情,后来被她焦急的样子吓到,以为她是担心自己没有钱用,无所谓道:“我每个月在游戏里都不止花这点。”
提着的心放下去,美滋滋收下转账就看见他又把手里的公主裙拎起来,摸着脑袋别扭道:“那个,没给女生送过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魏婉好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们都上床了还不知道你的尺码,闹呢。”
“你也这么和专柜销售说的?”
“咳咳…”
他清清嗓子又扑过来直接把她的短袖推上去吸她的奶肉,魏婉挺着胸娇喘:“…嗯…你还小,不能纵欲…”
“小?”他说着就用已经硬起来下半身顶她,“看来昨天没吃够苦头。”
女人拖着大奶供他吃:“唔嗯…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世界上最硬的东西,除了钻石,就是男高中生的鸡巴,”她跨坐到少年身上,“昨天你妈回来得太突然,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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