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家人了。两兄弟这才恍然,英洛,是他们的心上人。
英洛并不是不知人情冷暖,他也有自己的感情和思想。师父还在世时,英洛尚且可以跟着他四处流浪,现在师父不在了,英洛只想真正有一个家,他知道,甘家兄弟是真正对他好的。
甘威甘烈一口答应,这几日倒真的下定决心去操持婚事了,两兄弟整饬整饬,拿出多年积攒的人情与银帛请托,万幸的是,地保和他们兄弟同族又有些交情。
故而哪怕英洛是流民并无固定良籍,兄弟俩先是让英洛能随了籍贯,又正式在官府结了契兄弟,最后登册娶嫁,得到了大明官方的认可,大体符合《大明律》「男方十六,女方十四,并听婚娶…」等等的规矩。
其实民间无论结契还是娶嫁,倒也不必事事求诸官府,只是甘氏兄弟铁了心要让英洛得到最好的,不惜代价,多亏了神通广大的地保从中斡旋,现在世道如斯,礼失求诸野,一纸公文罢了就这样浑水摸鱼成了,契弟竟荒唐得可以婚娶,估计有胜于闽中。
英洛乐得清闲了好几天,两三天就养好了小恙,趁此机会斋戒了几天,同甘氏兄弟祭天拜祖,最后又去城隍庙,一纸表文上达天庭。不管街坊邻居如何看待这桩荒唐事,三人风风光光把婚事办了。
这样一套流程下来,英洛和甘家兄弟,已经是天地默许的合偶,祖宗承认的良伴,官府批送的结契,《大明律》法定的夫妻,礼俗上全备的嘉侣,正统得不能再正统,英洛心里也清楚,这下要借此彻底安了两兄弟尤其是甘威的心,英洛心里明镜似的,甘威这狂暴劲多少是由于患得患失引起的。
三人成亲那日,恭恭敬敬行了周公之礼,执合卺而行敦伦,甘烈和甘威都不敢含糊,甘烈甘威先是自渎出精水,英洛不用他们逼着,认认真真吞吃了下去。然后依照齿辈,兄前而弟后,再兄后而弟前,英洛躺在甘威身上,抱着身前的甘烈亲吻,两兄弟同时将精液射入英洛体内的那一刻,英洛感到了生命的大圆满。
仲春初四日,春色正中分。晴空万里,云彩续断。已到春分时分,田野上一片片油菜花随风摆动,嫩青色的高粱,小麦,大豆长得高大。远处是延绵的苍翠青山,头顶是天青色的苍穹。
道家尚青,以示法天之意,且春主东方少阳之气,其色为青,仙道贵生,汉民族向来喜欢这种生机勃勃的青色,英洛正穿着群青色道袍坐在石头上晒着太阳,两道慧剑垂到田地上。
大明自天子乃至于庶人,无不崇道,以至于道袍成了大明经典的服饰,由直裰改良而来,深受士庶喜爱,如今甘家兄弟经年节而阔绰了,乐得看他们家洛儿清贵的样子,也去布庄给他裁了一身。
甘威和甘烈现在都不是种田的农户,但两人也有一块祖传的不大不小的田产,几十年前,大明内阁推行「一条鞭法」,兄弟俩由农户转而经营工商,赚来的银帛来抵徭役折银及田亩税。自此田亩闲置,两兄弟偶尔种点蔬果以贴家用。
这块田产是他们正统大明农户的象征,两兄弟都非常重视,祖宗之成法不能废,每年春天兄弟俩定期来此迎御田祖,即以牝牡交合为祭,祈祷丰收,大地为牝户,谷种为男精,往常是两兄弟来此自渎,前几年甘威本欲携妻来此迎御田祖惜未成行。
英洛觉得自己再怎么没有廉耻,也很难接受在野外与男子媾合,但英洛也很懂事,知道迎御田祖是大事,不可造次不可胡闹,现在甘威是他大郎君,甘烈是他二郎君,他年纪尚小,事事都得听两位夫郎的。
甘威年近不惑,而英洛尚未到志学之年,一个近四十,一个且十四,相差极大,甘威少年务农后又任铁匠,黝黑高壮一身腱子肉又毛发茂密是个虬髯大汉,见英洛体态娇小白嫩乖巧,一身宽袍更显得弱不经风,心下喜爱得紧,温柔的褪去他的衣物把玩起洛儿的身体。
「洛儿,你长大了」甘威欣慰摸着英洛好不容易养出的二两肉,现在两人赤裸相见,甘威一张大手托着他的屁股,英洛想到一会要野合媾交很不好意思,低头害羞中。
甘威是典型的北人长相,很是周正粗犷又和他弟弟一样英武不凡,剑眉粗壮,鼻梁高大颧骨也高,颔角刚硬,英洛不住看呆了,动情起来,向甘威索吻,甘威亲了他两下并没有和他口舌交缠干起了正事。
甘威细细把玩着他的身体,两人一黝黑,一白皙。一刚硬,一柔弱。一粗壮,一娇小。一英武,一文气。简直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爱侣。甘威耐心开扩着他的产道,扣起了英洛的牝户,把英洛扣的流水潺潺,娇喘连连。
英洛这几个月一直被两兄弟下种,牝户已经被操得相当硕大又形状肥美,甘威看得实在是爱不释手,心血来潮,把英洛高高抱起,吮吸起了他的小穴。英洛只觉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高高举起,被迫抓着甘威的头发,下身传来一阵阵湿润的触感。
由于这几日英洛都没和兄弟俩交合,刚刚又被甘威扣过花穴,此处又是野外田间,英洛正敏感着,一下被这样刺激,往常被操才会流水的小穴,竟直接喷水出来,「呃…啊…甘大哥…嗯…」英洛爽到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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