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合小心翼翼地关上卧室门。凌晨两点的晚上万籁俱寂,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她赤脚走近床边,自上而下的视线落在床上熟睡的少年身上。
薛夫文的睡颜很可爱。头歪向一边,枕头挤出了点脸颊肉,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一片阴影,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季合从挎包里翻出吸入式麻醉药,沾上药物的手帕蒙上薛夫文的口鼻。就这么过了数秒,她感到掌下的呼吸变得更为安宁。
她掀开被子,脱掉他的睡衣裤。从窗帘缝流入的皎白月光淌过少年纤细美好的裸体,汇入下体处的阴影,他的性器安静地在其间沉睡,等待宝藏猎人的发掘。
左手中指伸进穴道开疆扩土,从未被他人闯入过的幼嫩穴道生涩地迎接季合的手指。柔软的内壁随着扩张的力道变形,在指尖不断向前推进的同时羞涩地泌出爱液,稍稍一挺,手指便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薛夫文在睡梦中闷哼一声,软壁嗔怒般乍然收紧咬住手指。季合好奇地用指尖顶了顶宫口,少年无意识地“嗯哈”发出轻喘。穴道咬得更紧了。
季合下意识皱了皱眉,她不是个有耐心的宝藏猎人。
“嗯啊……!”
女性的食指和无名指暴力破开狭窄的穴道一捅到底,下一秒便是狂风暴雨般抽插不止,手指捣得黏滑水液“噗噗”直响,从穴口满溢而出。
薛夫文的身子在强攻下猛然绷紧,宛若弓弦拉满,纤瘦的腰身向天花板拱起又落下,身体如海浪般在床榻上翻滚,同时献媚似地将开始苏醒翘起的阴茎送到侵犯自己的女性面前。
季合欣然接受。右手一把握住茎体,让其在手心里上下抽送。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宫的阴茎在过量的兴奋下像爆开的水管不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血,翘起的阴茎仍孜孜不倦地“噗噗”喷出淫靡的溪流,乳白的精液里混杂着些许淡黄的腥臊尿液。
食人的呕吐欲,被切掉手指的疼痛,以及被季合爱抚的舒服感在薛夫文脑中交缠,像不明活物的肉瘤一样肿胀鼓动。恶心反胃与欲望欢愉的泥潭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入深渊,其深处赐予他苦难与愉悦的魔鬼与神明长着季合的脸。
他呆呆地看着餐桌上泛着暖光的吊灯,灯光在失血的眩晕里变成游动的水母。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仿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原野里漫无目的地徒劳奔跑。
季合翻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略显粗糙、歪歪扭扭的切面里,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清晰可见,血的腥味充斥她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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