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高的那个跪下来给她换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了它的肩膀上。
这个男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轻轻躲了一下就继续低下头给服侍她。
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文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羞耻极了,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极其刺激。凌总私人产业的这些男畜都是干什么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给自己打着气,放在肩头的手就往下越滑越多,终于到了胸部,她先是状若无意地碰了碰它的侧胸,看它没有反应,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乳尖。
谁知道这男畜居然往后躲了一下,惶恐地跪下磕头求她饶了它,它不是做那些的男畜。
文铮的脸一下子从白变红再变青,她真的不知道啊,她以为按照凌总和凌氏的作风,这里的男畜都是任人享用的。
眼见着这男畜抖得筛子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文铮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地结结巴巴着道歉,喊来另一个去给她把衣服收起来的矮个子男畜,叫它把这个一起带走吧,她这边一个人也可以的。
两个男畜一起离开后,她郁闷地埋头在膝盖里,无声地在大脑里吼了好半天,这才慢慢平复心情。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里也太安静了。今天不是很多客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乱走;但蔡特助也说了,她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人或者男畜或者至少标牌警示着,自己疑惑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人忘记在了这里吧,走一走看看也没什么。
直到她好不容易抓到点声音,然后跟着来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房间前,看到一个男畜被另一个男畜一刀捅进脖子里。
血溅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正慢慢蹲下来查看倒着的这个死透了没有。
差一点就能看到它的脸了!
咦,这不是凛儿吗?
凛儿浑然不知门外正有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它,随意地查看了倒地那男畜的鼻息,就站起来,用穿着小羊皮底的低跟凉鞋踢了踢它侧向一边的头,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和汨汨流出的血混在一起红彤彤的闪得人心惊。
凛儿近乎赤裸,只有一层透肤的轻纱罩着它一身美肤。胸口那标志性的曾经卷起大乳头审美浪潮的鲜艳肉球被乳针穿了,坠上两颗流光溢彩的欧珀,好像泫然欲泣的泪眼。锁精扣当然是解开了的,那可怜兮兮的小阴茎不知被谁揉虐过了,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颤巍巍地一直淌着精水。
文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但下一秒就又被地上那尸体吓到回了神。
这什么情况?凛儿这是发狂了吗啊?它体内的芯片呢?我要报警吗?
等等,不对,这些是我能知道的吗?
她很清楚男畜是绝对不被允许产生暴力等负面想法的,体内激素水平一旦超过临界值达到警报程度,芯片就会释放神经毒素当场处决它。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波动的反社会型男畜则从基因层面永久灭绝了。
文铮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不守规矩到处乱走。她有自己的新闻梦想,也想要借着这次对凌战的贴身专访来大展风采,但是她并没有为了新闻业而“献身”的觉悟,这种可能触及到凌氏底层利益的秘密她根本不敢沾手去探究。
她的绝望在发现了这里并没有摄像头后稍稍退去了些。
也是,在监控无处不在的帝国,智脑可以直接发现和处理一切不和谐因素,上报给专门的监察科人员来人工处理。像这种私人领域,没有监控就是顶级权力的体现。再者说,能让她这样一个新人记者独自一个人做这样大的活儿,可能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被放入全程监控名单里,想来只要她不乱说话,凌氏也犯不上和她过不去。
冷静下来,文铮也没了看热闹的心,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但她想要回去时,却发现自己之前居然乱走了那么远。四通八达的白色走廊,怎么四处都是一样的。她转了好几圈,反而是越发找不到更衣室在哪里了。
说好的到处都有工作人员呢?还是说自己真的闯入了什么特别隐私的地方?
耳边心跳声敲鼓一样大,但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是机智地窜进某个角落躲了起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被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畜簇拥着,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还是捏揉着两个男畜的身体,还有几个苦着脸的女人跟在一旁劝解她。
“她凌战说一不二!到头来风险全由我来担着!”
“小凌总,您消消气,凌战总也只是钻研于科学罢了。”
“科学?!哼,她就是个疯子!伦理所不敢找她的茬,却敢来找我的麻烦!我今天反正是好话说尽,明天我就带着股票辞职回家养老去。”
“您瞧您这话说得,真的不至于。凌战总行事比较激进,所以才需要您劝和着,凌氏没了您那肯定不行的啊。。。”
这位小凌总显然是凌战的亲妹妹,凌波,她是凌氏研发部的总行政官。她们说得话让文铮更加后悔自己的鲁莽。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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