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铮从球童男畜的手里接过球杆,看着眼前这美艳的一幕,忍不住扭了扭腿。
蔡特助在一旁纠正她的动作,背要直起来啊要用肩膀带动胳膊啦,文铮稳了稳心神,终于一杆挥出,却只狠狠打在球洞男畜垂下来的阴囊上。
“太可惜了!”众人叹道。
“你是第一次打,能有这个准头真的不错了,再试一个!”蔡特助则高兴地鼓励她。
文铮接过球,这一次准备了好长时间,又是一杆,那球还是狠狠砸在男畜阴囊上。
“小肖记者,别急,是这个球洞不好。菊洞确定难度大了点,你,去换了它,给咱们小肖记者做嘴洞。”张总热心地出主意,指挥着文铮的球童男畜去球道趴好,把嘴张开。
文铮看着那男畜楚楚动人的脸,这下子可不敢出杆了。
“张总,人家肖记者比你可怜香惜玉得多。”蔡特助揶揄两人。那张总哈哈大笑,让身边跪着的男畜把嘴张开,烟灰直接弹进它嘴里,过了一会儿整支烟也是这么插在它舌头上。
文铮是不禁被起哄的,当下红着脸就出了杆。这球一如既往地没有入洞,砸在了它的鼻子上,可能鼻梁骨都碎了,是鲜血直流。
“别担心,男畜这种贱东西,就是喜欢疼的,你就这么打,它们就喜欢这样。”蔡特助看出来文铮的不忍,笑着告诉她。
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悄悄求蔡特助帮她打个圆场,她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众人都知道她是尿遁,但也都没说什么。
文铮松一口气,进了卫生间,可该是马桶的地方却没有马桶,只有两个带着锁口器的男畜跪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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