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被这一下子前面到达了高潮,可小穴里还养的紧,他轻轻挪了挪屁股,“啊,啊—”,萧峰山由下往上凶悍强劲地操他,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大开大合,用力地一下一下捣到底,就像要把许钺操烂一样。
许钺一下子失了声。
犹如海上浮萍,只能攀着萧峰山这条唯一的大船。
“萧峰山……慢一点,慢一点,你是狗么?”
“狗不会操你,许钺,可我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萧峰山宽阔雄壮的背脊上全是抓痕,那条被野猪追赶而蹭伤的痕迹显然不算什么了。
萧峰山操的这么深又来到了宫口那个会吸的小穴口,一张一合,萧峰山头皮发麻,掐着许钺的腰狠狠顶了几下。
许钺眼前一道白光,“啊——”,宫口一开,淫液如洪水汹涌而出,嫩白的小腿胡乱瞪了几下,又歇了下来。
“许钺,你好吸,我太舒服了”。
那淫水浇灌下来,萧峰山舒爽地直接射了许钺满腔的精液。
许钺真是能感觉到萧峰山的阴茎在他体内抖了抖。
萧峰山压在许钺身上,粗重地喘息,享受事后余韵。
口舌轻轻舔舐许钺的耳垂。
“许钺,想没想我?”
许钺哪里能回答他的问题。
“嗯?想没想我?”
“我在山里的每一刻都在想你,想你做什么,想你身体,想操你,想在你身体里一直不出来”。
许钺才从灭顶的快感里稍微缓过来一点,可禁不住再来一次。
“萧峰山,今天不许再来了”。
“我好累”。
“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
“你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
“想的”。
许钺放低了声音,说这些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刚才更过分的都说了。
萧峰山满足了。
萧峰山紧紧拥着许钺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睡的正香呢。
小院外就有人来敲门。
许钺烦躁地直想发火,他皱着眉,咕哝着,“谁啊”。一点都不想起来,边上的身体宽阔有安全感实在太舒服了。
萧峰山同样一脸不悦,却不得不起来,给许钺盖好薄被,说:“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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